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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九?於是溫言細語囑咐自家夫人好好休息,自己則是將秋家那些不成器的庶出們都喚回秋家老宅裡面。
那些人對秋父還是有些敬畏的,能在官場上屹立多年不老的男子。若不是有些手段,哪裡能有這般風光?
於是一群大老爺們,僅僅是因為一對姑侄的荒唐行徑便捱了好半夜的訓斥。
說起來,秋家老宅住的人,都是有講究的。秋家嫡子一脈自是不必多說,餘下住在內宅的不是到了適齡的姑娘家便是寡居多年的可憐女子。
適齡的姑娘家住在秋家老宅也是秋家人心照不宣的事情,畢竟是秋家老宅。進去便相當於鍍了一層金,即便依舊是旁系的身份,學些規矩也是大好的。只是為了讓那些女子找個好婆家而已。
寡居的婦人住在老宅不用多說,自是為了保護她們。
但是這其中便出了一個另類,這另類便是這徐氏。徐氏並不是寡居身份,有兒有女,相公也還健在。住在老宅有兩個原因:
其一,按照遠近親疏關係來說,這徐氏嫁與的相公與嫡脈最為親厚。當初秋母病重的時候,也是這徐氏幫著打理後院的。徐氏卻是有苦勞。
這其二……便不甚光彩了。徐氏住在這裡便是為了節省自己的那點開銷……
總的說來,這徐氏也是一名“奇女子”只是這出奇之處,貶的比之褒的要多些。
那徐氏的相公扯著袖子抹著腦門子上的汗,秋家老宅本就是是非中心,有一點風吹草動便吹遍了整個秋家,哪裡不知道今日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感受到四周傳來的眼刀,這位秋姓人恨不得鑽進哪個老鼠洞不要出來才好。
外院在整頓,內院也是在整頓。秋母一家三姐妹在當年也是說得上名號的千金小姐。既然是千金小姐,總有一些治理下人的手段,當年只是秋木析消失後,秋母半是自責半是痛心。還有一些林林總總的事情,累積而發後身子便不再好了。
本來也沒想讓那位徐氏操持秋家內院,只是三妹不願意管事,生怕有人在背後說閒話,便早早地拒絕了。然後便成了如今這幅模樣……
秋母當年也是個手腕厲害的人物,這些年享清福慣了。倒是讓一些不入流的婦人忘了自己當初是怎麼在秋宅豎起威信的。
秋母婆婆去世的早,秋母一嫁過來便著手了秋家內務,恩威並重,打發了好些不守規矩的老人,又進了一些不錯的丫頭婆子。
好不容易打理好後院,如今卻是又被折騰的一團糟……不僅如此,連尊卑之別有些人也忘得乾淨,看來確實要好好理一理這家宅了。
秋母性子不是拖泥帶水的,說要肅清內宅,第二日便將一些不相干的人送出了老宅。丫頭也好,小廝也好,還有一些本不應該賴在秋家老宅不走的女人。
徐氏不是好相與的,自是鬧個天翻地覆。秋母卻好似聽不見一般,自顧自的整頓內院。賬面也是好好地翻了翻,這徐氏一脈雖然掌控著寧國的金錢命脈,但嫁過來的這位徐家人好似並沒有繼承徐家的腦子。
僅僅只是一本賬單便漏洞百出,好似在嘲笑秋家人不夠聰明似的。
秋母抽了好幾日功夫,將這幾年來的賬目過了一遍。看到最後乾脆將賬本一合,道:“報官吧!斂了我秋家這麼多家財,總是要吐出來的。”(未完待續)
第一百零四章 親人見面
那徐氏結局如何,暫且不提。朝堂之上倒是出了一樁事,白疏謹白將軍在戰場上過於輕敵,中了敵人的計。而後被人圍殺至今生死不明。這個訊息初初在民間傳播的時候,四處斥責荒唐的有之,又說擾亂民心的也有之,畢竟白將軍並不是馬虎的人。後來戰報傳到朝堂的時候眾人才一片震驚。
這則訊息一出,花色便上了白府。垂柳如今的身子已經八個多月了,若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該怎麼交代?只是可惜,垂柳並不在將軍府邸。官家說白家已經將垂柳接了回去。花色聽後一陣沉默,而後還是覺得應該去看一看,便投了帖子,等著訊息。
白疏謹一事事關重大,不僅是朝堂之上,民間也開始有了種種臆測。大多說不清好壞,總是不鹹不淡的說著。也有言辭激烈的人,責罵白疏謹,大抵是說此人只顧逞英雄,讓百姓們遭了難。也不想想,若沒有白疏謹這些人哪裡能好吃好喝的坐著罵人。
花色如今也沒有過多的精力聽這些話,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本來無事,知曉是懷孕便害喜的厲害,不僅是吃東西,就是喝水也大多都是吐得多進的少。當初懷天熙的時候也不知道是怎麼過來的,總之確實有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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