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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翼翼,比不過白芷此人。只是看到那樣孱弱的女子將一顆心毫無保留的展現在心愛的男子面前,不知怎的紅秋便想幫她。
後來的事情便不在掌控之中,白君澤、花色、白芷、颯禁、子環甚至宴仕,這些人在白君澤的人生道路中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紅秋一一都能看的清楚。這種感覺很奇妙,明明身處其中,但卻能將自己抽離冷眼旁觀。
直至到了如今的地步。
好在白芷知道自己的心意後便將自己與白君澤劃清了界線。白君澤熬盡了最後的那點期待後便斂了心思。白君澤不是冷硬心腸,若說這些年欠誰的最多,無疑是花色。只是多年以後回頭看去,身後那棵孱弱的小草已經艱難的長成了荊棘滿布的大樹……
好在這個經歷了無數風雨的大樹依舊屹立在白君澤身後。既然心意未曾變過,之後的事情比之陰謀、陽謀的算計、苦苦守候又求之不得的愛情好得多了吧?
紅秋最是心疼白君澤與花色,既然那二人註定糾纏不休,紅秋便功成身退了。
於宴仕此人,起先確實是喜愛的,只是因著年少輕狂二人終成冤家。倒是後來宴仕斂了性子確實讓紅秋刮目相看。如今對於宴仕,紅秋說不上喜愛,也說不上討厭,只是回首這些年,宴仕確實為了紅秋做了不少。白君澤說的沒錯,如今恐怕也只有宴仕能容忍自己的脾氣了。
紅秋也不是鐵石心腸,嫁便嫁了吧。
花色進去後便看見紅秋坐在銅鏡前發呆,紅秋難得這般失態,花色打趣道:“想什麼這麼入迷?”第一遍紅秋還未聽到,直至第二聲紅秋才反應過來。
見她這般,花色更是捂嘴偷笑,調侃道:“拜堂之時姑娘可萬萬不能這般。”
房內比之外面更是通紅一片,著實喜慶。花色也不知怎麼的頗有些感慨。此時喜娘已經過來,見花色調侃新娘子,笑眯眯道:“這位姑娘,新嫁娘是不能說話的,犯了忌諱可不好。”
花色一怔,隨即想起來確實有這麼一出,便告了聲罪幫著喜娘打起下手來。喜娘是個年歲頗大的婦人,手腳麻利的替紅秋上妝,花色在一旁看著絞盡腦汁說一些話緩解著氣氛,其中不乏一些有趣的事情。最後還是喜娘及時叫了停,生怕新娘子笑出來毀了前面畫好的妝。
外面漸漸有人聲了,春久與香悅二人也是手忙腳亂的。喜娘將新娘子打扮好後便去了一旁交代其他事宜了。
餘紅秋與花色二人在屋內時候,花色反倒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未完待續)
第五十五章 嫁娶之事(二)
“今日子環不過來?”想了想花色還是問了出來,今日是紅秋的大喜日子,若是不談論子環倒奇怪。
紅秋嘴角掛著笑,尋常不苟言笑的面頰如今好似寒冬過後的一縷暖陽,許是今日日子特殊的緣故,現在的紅秋美豔動人。笑了笑紅秋道:“不知道秦方會不會帶她來。”
秦方?花色面上疑惑之意不言而喻,紅秋心思玲瓏,知道花色是想問這件事,道:“良禽擇木而棲,秦方這般卻是最好的做法。”
見紅秋竟是幫著秦方說話,花色反而瞭解紅秋的意思了。只是秦方跟在白軍身邊已久,如今突然投靠寧皇,只怕白君澤不便於讓人知道的動作如今也要公諸出來。
紅秋見花色眼睛閃爍,笑道:“主子做事從來都是三思而行,就是被人知道了,旁人也沒有阻止的能力,姑娘又何必擔憂?”
見紅秋說的自傲,花色笑笑。說實話,雖說認識白君澤多年,但是花色對白君澤此人一點也不瞭解。起先在垂柳小鎮白君澤沒有給花色瞭解的機會,來了寧國後花色更是連白君澤面也見不上,又哪裡來的瞭解一說?
“不僅是秦方,如今我也是不能再為主子做事了。”好半晌後,紅秋又是感慨著說了一句。是啊,晏家也是卉城中的一方勢力,紅秋既然嫁與晏家,自是沒有再替白君澤做事的道理。花色也是想到了,所以才惋惜秦方離了白君澤,這般就好像白君澤眾叛親離一般。
雖說白君澤其人於花色來說是仇人,但是見到他如今的境況還是不免有些唏噓。
與紅秋說了一番話。花色便知道這些天來擔心都是多餘的,雖說秦方如今不是在白君澤的陣營中,但是對於林家一事來說不是阻力。既然如此,那哥哥那邊的計劃便會照舊。雖說林兮之的情報也是厲害,但是他好似沒有把花色牽扯進來的意思。從來不會主動告知花色這些事情。花色也不想被矇在鼓裡,因此才會向紅秋打聽著些事。
林兮之不把花色牽扯進來的原因也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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