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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更加明確了,對著花色這裡卯足了勁射箭。花色還躺在地上哪裡能躲得過?眼睜睜的看著箭頭刺向自己。
好在第一波箭雨只射中花色的胳膊與左腹位置,並沒有致命傷。只是想躲開第二波箭雨更不可能了。許家老四一直在原地止步不前,徐粲然也被射中左腳不能動彈……
花色苦笑著閉上眼睛,心裡暗道:果然是莽撞!
只是等了半晌沒有疼痛,花色睜開眼便看見徐粲然擋在自己面前……徐粲然是將花色整個人虛抱住的,身上中了不少箭,其中一隻直接穿透左胸膛,鮮血映紅了徐粲然的衣裳。
花色抬眼看去只見徐粲然一如既往笑的溫和,對花色道:“怎麼這般不小心?若是被射中可怎麼是好?”說話時候從嘴角流出來很多血……血滴落在花色的肌膚上,灼熱的嚇人。
花色只是瞪著眼睛看著徐粲然說不出一句話來,連眼淚也忘了。
徐粲然見花色呆呆的模樣,閃過一絲心疼,儘管疼痛難忍還是擠出一抹笑出來對花色道:“我與你哥哥熟識後時常去春柳小鎮幫你哥哥寄信,後來你哥哥越來越忙,寫信的時間都沒有,於是我便過去看你們,將你們的近況說與你哥哥聽。”(未完待續)
第六十五章 逝去
儘管四處還是一片肅殺的氛圍,但是花色只能聽到徐粲然在自己耳邊輕輕說著那些花色不知道的回憶:“那時候的你無憂無慮,笑起來總能讓我想起三四月裡盛開的桃林。每次回去的時候總喜歡與兮之說起你,也不知道抱怨多一些還是羨慕多一些。”說著徐粲然輕聲笑起來,但是因著疼痛又扭曲了臉頰。
花色腦中空白一片根本不能思考任何問題,呆呆地問:“那你為什麼不來家裡?”
徐粲然眼底盡是溫柔,說:“我不敢……”徐粲然想起來那時候每次去一趟永豐小鎮都要百般小心,生怕暴露了身份。自己的身份特殊,若是和花色一家太過接近只怕會讓花色一家惹來禍端。
血越流越多,徐粲然胸前的衣服已經浸溼了一片,徐粲然喘著氣道:“本來以為能好好保護你的,如今實在是對不住!”
花色見徐粲然說話的力氣漸漸小了下去,眼淚再也抑制不住,抓住徐粲然胸前的衣服,看著徐粲然嗓子黯啞喊道:“不敢!為什麼不敢?你很早就認識我了為什麼不出來與我說話?我會喜歡你,我會與你成親,我會和你生活在小鎮上!哪裡……哪裡會像現在這般?為什麼不阻止我與白君澤認識?你要是早些與我認識哪裡會有這一切?你欠我的,徐粲然你欠我的!你不準死,你必須要賠償我!”
腦中已經分不清哪些是真話哪些是假話。花色只知道不能讓徐粲然就這麼死去,不管是真話也好假話也罷,能留住徐粲然……若是能留住徐粲然……
“你說要陪我的,徐粲然!你不能失言……”
徐粲然伸手。輕觸到花色臉頰盡是溫柔,滿是自責:“是啊,若是我先與你相識,定不會負你,這是我欠你的。”
花色從來沒有這般無助。眼見徐粲然眸中漸漸沒了光彩,也不知道是嘶喊還是輕聲呢喃著:“你欠我的,不準死,不能死……求你!不要死……求你!別死!”
回應花色是徐粲然倒坍下來的身子。
“姑娘小心!”這方花色悲傷難掩,那邊處在暗處之人絲毫沒有因為這點放棄攻擊。許老四雙拳難駕四敵,身上已經中了一箭。如今回頭見徐粲然為花色擋住箭雨又氣又急。而徐粲然倒下後。花色更是絲毫沒有防備,因此不由大喊起來。
花色絲毫不為所動,眼見箭頭直指而來只是呆滯的看著。
白君澤趕上的時候便看見花色求死的一幕,馬未停,手中已經有了動作。好在趕得及時,將原本刺向花色的箭打偏至一旁。身後的十幾暗衛更是分別出動,一陣肅殺氛圍籠罩著戰場。
許老四不認識白君澤,但是見來人是幫著自己的,心下一陣放鬆。抱拳道:“多謝救命之恩,待回去後我許老四定會登門致謝。”
白君澤卻是不理他,跳下馬快步走向花色身邊喚道:“花色。”
花色聽見白君澤的聲音眼睛漸漸有了光亮,一隻手抓住白君澤急切道:“神司大人。求您救救他!救救他!”
白君澤聞言探上徐粲然的頸上,可惜已經沒了聲息。於是對花色道:“已經晚了。”
花色呆呆的看著白君澤,好半晌才摟住徐粲然道:“胡說。他胡說,粲然哥哥我們回家,我們回家。”說著站起身來想將徐粲然往馬車那邊拖去。
白君澤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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