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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方式有些嚴厲。花色生怕維護的話說出口後會適得其反,到時候若惹得秋允畫不悅,小孩子免不了要吃苦頭的。
說起來,花色雖然不瞭解秋家,但是也知道秋家嫡族並沒有與秋允畫同輩的年輕人,那秋天熙又是哪家孩子?喚秋允畫二叔不說,還得秋允畫親身教導……
花色不知如何出口,那叔侄二人僵持著,好半晌還是白君澤在裡面出聲道:“都進來吧。”
花色才拉著秋天熙往裡面走去,秋允畫見了也沒有拒絕。
三人進了裡面,秋天熙偎依在花色身上滿是委屈。白君澤剛剛也聽到了那叔侄二人的對話,如今一看也是知道事情原委,不由嘆氣道:“孩子年幼,貪玩也是在情理之中。”
秋允畫也沒做聲,秋天熙卻是站出來,稚嫩的嗓音學著大人的模樣對花色行禮道:“是天熙的不是,天熙在這裡賠禮了。”
花色見他委屈的模樣面色滿是不贊同,開口道:“是姨母要抱你的,天熙沒有錯。”
秋天熙聽到後癟癟嘴,而後看向那邊二人,彷彿在徵求意見一般。秋允畫見狀冷淡地撇嘴對白君澤說:“今日我話已經帶到,你還是好好思量思量。若不然,下一次站在你面前的便是寧皇,到時候你下場如何只怕不是我們能左右的了。”
說完利落的抱起秋天熙走了,倒讓花色有些失神。
二人走後,花色回味過來方才秋允畫說的。自知聽到一些不該聽的,也是屈膝行禮告退,卻被白君澤叫住。白君澤道:“紅秋與宴仕的婚期改在下月,你若是得閒便去她那裡坐坐。”
花色點頭應下。紅秋的婚事近在眼前,突然改了婚期也是因為白君澤此次遇刺一事。紅秋身為白君澤貼身侍女。主子重傷在身,自己卻大張旗鼓的出嫁,怎麼也是說不過去的……況且,紅秋女紅做的不好,嫁衣也才縫製一半……白君澤讓花色過去坐坐想必也是有幫著紅秋趕製嫁衣的意思。
四月下旬,新帝薛謹然派遣使臣與之隨從三百人抵達寧國國都卉城。由白家族長親自接見。晚間寧皇為使臣接風,歌舞笙簫直至天明。
三日後,林兮之回朝,與他一同回來的還有徐粲然。
花色初聽見這個訊息的時候便驚在當場,當時聽白君澤說哥哥不日便會出來時也才過去沒多久。哪裡知道堪堪幾日便聽到哥哥已經回來的訊息。
花色不在朝綱之上。不清楚朝中的明潮暗湧,但是也知道哥哥此次回來的太過蹊蹺。哥哥回來當日,花色便見到了徐粲然,與離別時瘦了不少,二人相見時多少有些感慨,只是都不是執手相看淚眼的矯情性子,彼此對視兩眼後各自笑開。
之後便輕鬆起來,二人好似什麼都沒發生一般。聊了聊各自的近況。聽徐粲然說,那日他走了後便漫無目的的去了江南一帶,之後身上盤纏用盡。便在那邊進了一家醫館。之後知道林兮之也去了那邊,二人見了一面,之後徐粲然便跟著林兮之回來了。
徐粲然說完,花色還未做評價,他自己道嘲諷一句:“實在是窩囊。”
花色知道他的意思,本來是想著離林兮之遠些的。但最後還是沒骨氣的跟著回來了,因此才覺得窩囊。
花色笑著道:“情愛一事若是能自己控制。這世上也沒有那麼多痴人了。”
這句話好似深得徐粲然心意,徐粲然點頭之後笑開。二人又是說了一陣。徐粲然才說到正題上。
徐粲然輕易不會獨身進神司府,此次過來是替林兮之帶話的。在那之前徐粲然問道:“你身上可是有菱形印記?”
印記?怕是胎記吧?
花兒說頷首,道:“確實有,哥哥準備要做什麼?”
徐粲然卻是臉色一肅道:“你哥哥自是不會讓你去冒險,但是此次師父有話交託於我。”頓了頓徐粲然繼續道:“師父說雖然如今是與白君澤合作,但是並不是萬無一失的。白君澤與颯禁俱是看中白芷,若是能讓他們矛盾激化,對林家更為有利,因此想讓你涉險。”
花色只是聽著不做聲,徐粲然又說:“這件事只是師父他老人家的意思,我並不同意。之所以過來與你說只是想讓你有幾分警惕,師父是林家人,林家於他恩重如山,因此他有些急躁。你萬萬不能聽他的。”
最後幾個字幾乎是一字一頓了,花色知道他是關心自己,心下一暖。
見花色沒有說話,徐粲然以為花色預設了,心下鬆一口氣。又開口道:“此次我們回來是寧皇的口令,具體如何尚且不得而知,兮之讓我告知與你,若非他親自與你說些什麼,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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