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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家?既然是他自己撞上的,又是撞上了哪裡?事後你為何又要逃走?還不一一招來。”
那人又哭道:“小子只是拿了人的錢,那人給了小子地址,讓小子威脅今日死去的老頭子,誰知道那老頭子不講理,還要打人。小子便拿出匕首恐嚇他。誰知道他自己不小心撞了上來,之後便死了。”說著又是哭了起來,大喊冤枉。
常大人又問:“是誰給了你地址?又是讓你威脅什麼?”
那少年哭道:“這個小子真的不知。小人不識那人,只是拿了錢辦事。”
常大人又道:“那威脅什麼話總該記得吧?”
小子點頭道:“那人好似來頭不小,只說讓今日那老頭隨意編排個理由搪塞過去,至於搪塞什麼小子真的不知……”
這堂下哭的狼狽的小子說完,林兮之與徐粲然對視一眼。徐粲然微不可見的點頭之後,林兮之站出來拱手道:“大人。今日我們在仵作家裡查到一樣東西,不知道能不能算做證據。”
常大人說:“呈上來。”
徐粲然這才將揣在懷中的一枚玉佩拿出來。常大人與師爺只是看了一眼便變了臉色。至於為什麼現在才拿出來。倒是林兮之心裡的小九九,若是提前拿出來只怕沒有此時的作用。升堂之前這位常大人估計就會將玉佩收了回去。雖說這位大人剛正不阿,但也是明哲保身之徒。
這玉佩上刻得“趙”字,想必在官場上混跡許久的大人應該能分辨出來是哪家的東西。
如今這小子在堂上哭鬧了一通,先給在座的衙役們一個鋪墊,之後將玉佩拿出來,這常大人即便不敢多管也是要將事情上報的。若不然,事情消膩無蹤可不是做了白用功?
常大人看到後也只是愣了一愣,見堂下的衙役面面相覷,知道這件事情怕是不能善了,心裡暗暗有些惱怒,這位林家後人可真是讓自己攤上不小的事件裡面了……
回去後,徐粲然自是將這件事始末說與花色與林千舫聽。林千舫嘖嘖兩聲道:“早知道就不避嫌了,沒看到那個老狐狸變臉的表情真是可惜了。”
花色也是知道那位常大人的,聽林千舫那麼一說便暗暗偷笑。
這件事只是個導火索。說來也是常大人運氣不好,那日將奏摺呈上去後,恰巧遇上刑部之人帶著使臣一行參觀刑部。
薛謹然新帝上位,此次來派遣使臣前來便是打了學習的旗號。如今白家族長與一些朝中官員正帶著那些使臣介紹本國案件的流程,恰巧有人呈上奏摺。
大家都是知道走個流程,該收起來的卷宗已經安放妥善,放上來的也只是雞毛蒜皮的小事。誰也不知道這個時候還會有人呈上來奏摺,小吏便隨手將奏摺放在文案上。
使臣也只是隨手一翻,為一行人帶路的刑部官員本來想賣弄一下,拿了奏摺只是唸了兩句話便面色青灰一片,喏喏不敢讀下去。
周筠廷不在,今日為使臣講解的出去白家還有刑部侍郎,侍郎見下屬這般支支吾吾蹙緊眉頭,因著這人尋日裡看去不像是如此拙笨的人。侍郎轉念一想便知道原委,剛想把奏摺拿下去,使臣卻輕笑著拿過官員手裡的奏摺開始大聲唸了出來。
常大人在奏摺上將事情說的很詳細,實在是因為林兮之纏人的很。而且許儼如之死也不是小事,春試三甲之一,這般不明不白的死去總是要有個交代的。
使臣唸完奏摺後隨行的大小官員俱是屏息不語,一些品級不高的官員恨不得沒長耳朵才好。
那方刑部眾人冷汗浹背,這方在林兮之的干預下,常大人卻是派了官差請來林家老宅裡的趙昕。那枚玉佩便是此人佩戴的,初時林兮之便知道是他,只是因為趙家也是不容隨意招惹的,因此才逼著常大人出手。
要說朝堂之上分為兩派,一方是由世家為首百年望族,那另一方便是以周筠廷為首的布衣官員。周筠廷居第一,那趙昕的哥哥趙謙便是當仁不讓的第二人。
趙謙與周筠廷一般都是從寒士步步走上來的,寧皇對他們頗為欣賞,也因這年歲相當時常一起品酒論文。年夜時候此人也是在白府露過面的。在幾人中年歲排行老四。
趙昕被兄長找回來後,雖說沒有在眾人面前露過面,但是此次春試事關重大,趙謙卻是上下打點過的。刑部沆瀣一氣,眾人又豈不知趙昕此人?
趙昕被帶到堂上,本來面上表情並沒有懼意,但是看到林兮之等人面色卻是微微一變。請趙昕過來常大人雖說囑咐過不要太過聲張,但是有林兮之插手,又怎會悄聲無息?
如今過來看熱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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