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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對花色道:“你先回去。”
花色站起身子屈膝對三人一禮而後退下。出了門後,花色腿腳有些發軟,春久與香悅一直在門外,見花色精神不佳匆忙上前扶住。見她們二人的表情,顯然也是聽到了。
又是一夜無眠。清早起床時候花色便喚來春久道:“你去向那許家兄弟們套套話,近日可是出了什麼大事?”
春久應下,屈膝一禮便出去了。
花色閒著無事,坐在房中又是翻了翻醫書,這些知識像是刻在花色腦海中一般,即便如今想忘怕是也不容易。
在垂柳小鎮的時候,花色說要開一間醫館確實是那麼想的。不說懸壺濟世,打發時間也是好的,總比坐在後院中寥寥無趣的度過要好得多。也不知道是不是應了那句俗話叫好事多磨。開醫館這事一直被擱置……正想著聽到敲門聲,花色回頭看去正是徐粲然立在門外。
花色放下手中的醫書,站起身來請徐粲然進門。這裡的林府比之鄉居里要少了很多規矩,男子進女子閨房這種忌諱事並不足為道。
“粲然哥哥可是有事?”花色接過香悅端上來的茶水親自遞于徐粲然,就是昨晚的來說。徐粲然愛護自己這一情誼便值得花色這麼做。
徐粲然見了嘴角掛上笑道:“多謝。”而後將茶水放在木几上道:“我也不與你說閒話了,昨日林千舫說的那件事……你有什麼想法?”
花色沒想到他會如此直接,笑了笑道:“花色如今比不得其他待字閨中的女子,雖說也是想找一位稱心如意的郎君。但是,此生怕是不太可能了。如今有人願意娶我,我自是感激不盡。”
徐粲然聽到前面一句話。還滿是欣慰之色,後面便冷下臉來。花色說完之後,徐粲然才道:“寧國不比邳國,雖說晚嫁的女子少之又少,但也不是沒有可能的。待他日你哥哥功成名就。替你招婿也是可以的,你且莫妄自菲薄。”
徐粲然的話,花色聽了自是高興,而後便是一陣沉默。說實在的,花色自己也知道再覓得良人是多麼艱難的事情。所以才會想著開間醫館度過餘生。但是如今聽徐粲然這番話,心中的感動之情確實滿滿的,甚至無法言繪。
徐粲然又說:“你哥哥也不是貪戀權貴之人,若不然他不會輾轉來到寧國。要知道。那薛謹然與他是一門同出的。”
花色點點頭。
“如今你哥哥有兩件事放不下,一件是你們父母之仇,第二便是你的婚事。”說著徐粲然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繼續說:“不管你哥哥做什麼決定都是好意,你切莫……”後面的話徐粲然沒再說。
花色卻是懂他的意思,想來自己的婚事已經迫在眉睫了。雖然徐粲然並不贊同哥哥如今便定下花色的親事,但還是來替哥哥說情。只是花色哪裡又會怨自己哥哥?徐粲然是多慮了。
花色開口問徐粲然:“可是朝中出了什麼事?”
徐粲然嘆一口氣道:“如今大街小巷傳出不少聖女身份之謎。傳播謠言之人還說當今聖女是假的,真正的聖女是林家嫡女。”
花色一愣,這個情況花色已經想到了。林莫這些天並不在林府,花色便想到他會有所動作。可是這僅僅是一個謠言。沒有真憑實據的事情。就算花色後肩真的有菱形胎記那又如何?誰又看過?
要說旁人,白芷卻是看過。只是她的身份便是“聖女”,誰又會自曝其短?
徐粲然見花色並不驚訝,先是一愣,而後想到花色怕是也聽說了,便也坦然。又說:“如今秋家嫡子秋木析遊歷歸來,手中握有眾多朝中官員結黨營私、貪汙受賄的證據。這秋家嫡子歸來一事朝中一片震驚。哪裡知道秋家嫡子臥病在床實為幌子。”
花色也是一片震驚,都說秋家嫡子只剩一口氣吊著了,哪裡曾想到這一切只是假象?“可是秋允畫不是寧皇身邊的人嗎?”花色問道。
徐粲然也是知道花色想問什麼,回答:“寧皇確實做秋允畫的後盾,要將秋家族長之位傳與他,只是哪裡知道秋允畫在御書房明確表示不會與秋木析爭奪族長的位子。為這事,寧皇在御書房大發雷霆,秋允畫捱了一頓打,昨夜險些沒有捱過去。”
花色心中一陣翻湧,忙問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徐粲然道:“你問的是哪一件?秋家嫡子的話已經回來兩日了,昨日早上隨秋家長老上朝,並且請奏寧皇。只是暫且還未說出朝中官員的名字來。不得不說,這秋家嫡子的做法實在大塊人心。”說完臉上的表情明朗許多。
花色也是能想象出來那些做賊心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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