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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君澤自然是看見了,於是道:“有話便說。”
那丫頭也是個伶俐的,見狀便躬了躬身子道:“姑娘昨日歇下時候已經是不早了,可是……”丫頭咬咬牙,乾脆橫著心道:“可是未睡好?”
聞言白君澤卻是愣在當場,這麼說花色這般不受管教竟是起床氣的原因?這下白君澤是真的被難住了。好半晌後退散丫頭,問花色:“你可是因為沒睡好才故意賭氣?”
花色聽了這話將頭扭到一邊去,白君澤見此哪裡還有不明白的道理?哭笑不得之餘,將花色按在自己腿上,順手拿過丫頭留下的雞毛撣子便不客氣的對著花色臀部一陣鞭打。
不是白君澤不近人情,實在是這幾日被花色折騰的夠了。菩薩尚有幾分泥性,白君澤這幾日若不是被花色折騰到了,哪裡會這般?本來是安安靜靜的女子,緣何偏偏成了撒野的潑猴了?
越想白君澤越是哭笑不得,見花色已經是趴在自己腿上哭成一片了,更是好笑。隨即才搖頭,將花色抱起來冷聲道:“下次可在這般鬧騰了?”
花色吃了悶虧自然不敢忤逆白君澤,老老實實的搖頭。
白君澤見了眉頭一皺,道:“說話!”
花色帶著哭腔道:“不敢了!”
白君澤這才滿意,隨即想到剛剛自己的動作有些粗魯,便問花色:“可傷著了?”
花色倔著性子不答,被打在臀部,疼是自然的,可是說了只怕眼前之人又要說自己驕縱,再一頓打豈不是更倒黴?若是說不疼,可是臀部火辣辣的感覺卻怎麼也下不去,不說豈不是要憋死?
白君澤見花色這般模樣,眉頭又是蹙了起來,冷聲道:“不會說話了?”
花色這才咬著下唇輕輕搖了搖頭。
白君澤又是一陣嘆息,自己的勁道自己又豈能不知道。不過看花色這般模樣實在是沒轍。於是起身揉了揉花色的發頂道:“我去叫人過來給你上藥。”
花色一聽立馬拉住白君澤的衣袖,道:“不要!我不疼!”因著動作有些大還牽扯到傷口,立馬齜牙咧嘴起來。
白君澤知道她如今雖然如同稚齡孩童一般,但是也知道要面子。只是這傷已經有了,總不能不處理?巳時還要去宮中赴宴,若是真的傷了哪裡……
花色見白君澤不說話,已經猜到他是不會聽自己的,眼睛軲轆一轉便又哭了起來。好半晌也是乾打雷不下雨,看的白君澤啼笑皆非。等花色嗓子快嚎幹了才慢條斯理的問:“你到底想怎樣?”
花色卻是不願意說話,白君澤見此也不急,坐下身子端過茶几上的茶水。
花色許久才抽抽鼻子甕聲道:“哥哥幫我上藥。”
白君澤此時正在喝上好的碧螺春茶,聞言險些將茶水噴出來……(未完待續)
第六十八章 戲言
白君澤位極人臣已是有多久了?哪有人敢這般對他說話?當然換做尋常的花色,這樣的話也是萬萬說不出來的,偏偏如今得了癔症,好好的姑娘家變成了這般潑皮無賴的模樣,怎能叫白君澤不心憂?
也不知道這幾日讓神司府裡的侍女教導花色禮儀教導的如何。皇宮比不得自己家裡,稍有不慎便是一場劫難。白君澤自然要做好萬全準備。
白君澤這邊出了神,那方花色還是眼巴巴的看著白君澤,見他沒了下文,只好賭氣的哼一聲坐地下不起來。
白君澤見狀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花色平時倒也老實,偏偏看見白君澤鬧騰的厲害,也不知道是喜歡於他還是不喜歡……不過想到林兮之想要這樣的待遇也是尋不到的,當下又是哭笑不得。
在外面候著的侍女們也是面面相覷,這些侍女們哪裡曾見過白君澤這般模樣?神司大人是什麼樣的身份?何等的氣度?如今被氣的動手打人可見花色的本事。
之後自然是侍女過來替花色上藥的,不管花色願不願意,白君澤自然有的是法子對付她。也是因此,進宮的路上,花色一直賭氣不願意理睬白君澤。
宴席設在後宮花園之中,寧皇后宮本就沒有多少人,因此找出空曠的地方來設宴也不是難事。設宴之事由皇后全權代理,園中桌椅板凳,瓜果器皿無不是精心備下的。
白君澤二人到了宮門就有人上前引二人進宮,來來回回的宮人也是應接不暇。二人下馬車的時候正巧撞上週筠廷,三人便被分配到一位引路內侍。一路上寒暄話也沒少說,只是都不熱絡。
花色已經被一路走來的形形色色引住視線。也沒在意周筠廷,周筠廷訊息靈通,覺得花色如今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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