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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後老大夫再來確認一遍。基本上沒有差別,要說有些出入的,花色用藥較為大膽、老大夫向來較為保守。
時間久了,也有不少人願意找花色治病。
這天下著雨,雨絲綿長,將這個小鎮浸染的黏糊不已。老大夫到了這樣的天氣就有些不適,早早的回了屋子睡覺。
垂柳在櫃檯前趴著習字,蘇卿則是在一旁記賬。花色坐在門前縫補衣裳,也是和樂融融的一番景象。衣服是蘇卿的,花色閒著沒事就攬了這活計。垂柳見了自是不樂意,對著蘇卿說了三兩句酸話,蘇卿依舊不疼不癢的聽著。
吃過午飯,有人上門求診,說是家裡的哥哥得了急病,如今上吐下瀉請大夫過去救救。來人帶著斗笠,將大半身材擋了去,花色看著眼生問了句:“您是哪家的?”
來人說道:“主人家原姓鄧。”
前一任縣令便是姓鄧,看來是有些關係的。
花色又問了一些狀況,答應與他一道去看看。蘇卿起身拎了藥箱子與花色一道,花色也沒有拒絕。有個男人總歸要方便些。
一路泥濘,走了約半個時辰才到地方,花色衣服溼了大半,黏在身上好不自在。進屋沒來得及歇腳,有小女孩哭著迎上來道:“大夫快些,鄧大哥快不行了。”
那引路的漢子對著花色道:“大夫這邊請。”
花色頷首,示意蘇卿跟上,三四人又是一陣疾走。
屋子還有些漏水,想來這些人住進來沒有幾天。至少還沒來及修葺屋子。花色二人被引致一間靠西北角的屋子,推開門便是一陣味道傳開來。花色捂住鼻子道:“你們先莫要進來,去燒些熱水端過來。”
引路的人一一應了,而後向著花色鞠躬道謝,誠意十足。小女孩也學著作揖的模樣與花色行了一禮也下去了。
花色看著蘇卿道:“你也在外面等我,藥箱給我。”
蘇卿好說話,點點頭對花色道:“我在這裡等你,有事叫我。”
花色拎著藥箱進門,打量了一番屋內,一張桌子、兩個凳子,還有一張床,床上躺著一位瘦弱的青年,床下一灘穢物,異味撲鼻。花色拿了帕子捂住口鼻小心翼翼地避開穢物上前替那青年把脈。
病邪深重,元氣衰竭,將死之象。
按之前問的話,花色不由有些奇怪。人已經病得如此之重,怎麼才過來請大夫?花色皺著眉頭,手裡銀針翻飛刺入病人幾個穴位。
第十五章 入獄
床上躺著的人臉色稍稍好些,花色又是紮了幾針,病人緊閉的眉頭才緩緩舒展開來。目前這樣也只是拖些時間,花色自認沒那本事起死回生。
花色嘆息一聲對守在外面的蘇卿道:“蘇卿,你去請縣令大人來一趟。”老大夫身子不適,如今怕也就徐粲然能幫一把了,也不知現在得不得閒。
蘇卿乾脆的應了一聲是,對花色道:“蘇卿去去就回。”
等蘇卿身影消失在雨中,花色又是長嘆一聲,到頭來還是要麻煩旁的大夫,自己這些年學的本事真是一點也沒有用處。正想著,後面有腳步聲走來。花色回過頭只看見一片青色衣角,而後便被鈍物擊中暈了過去。
花色醒來便看見徐粲然,徐粲然立在花色身側,手裡拿著一枚銀針,那枚銀針明顯剛剛離開花色身體。看見花色醒來徐粲然表情冷峻道:“醒了?你可記得發生了什麼?”
花色茫然的看著徐粲然,而後打量了一番四周,石牆、木樁、一席窄榻,花色更是不明所以,看向徐粲然道:“我怎會在獄中?”
徐粲然躬下身子盯著花色,表情漸漸變得輕鬆,恢復成原來的模樣後對花色道:“有人報官告你殺人,你不在牢中還會在哪?”
花色腦袋還有些疼,連忙伸手去摸了一下,後腦勺鼓出很大一塊。花色倒吸一口氣罵道:“真是夠狠的,下手這麼重。”而後對站在眼前的男子道:“勞煩將事情詳細與我說說?”
徐粲然頷首,而後緩緩回憶起來。
也就是昨日的事,徐粲然本來埋頭批改卷宗,聽到外面一陣鼓聲。這幾天下著雨本來心情就有些抑鬱,聽到著陣陣沉悶的聲音,心情更是好不到哪裡去。但是身在其位謀其職這一點還是知道的,於是開門升堂威請人上堂。
來的人是一位青年男子,自稱姓鄧。要狀告的是鎮上的大夫花色。徐粲然本來還精神懨懨,聽到青年男子的這一番話才端坐起來。
男子有條不紊的說著,時而哽咽一下。說自家哥哥生了病,請花色過去醫治,其實本來不抱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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