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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被花士良擊中倒下,最後也還能爬起來。若是不能速戰速決最後只能被他們耗盡氣力敗去,想到這花士良也不再客氣,陣陣掌風向勇士們穴道上刺去。勇士們還以為花士良負隅頑抗,個個絲毫不在意的輕蔑一笑。只是又捱了幾次不痛不癢的攻擊後漸漸地渾身乏力才感到不對勁!只是為時已晚!
“倒是厲害!”莫老爺子由衷的讚了句。花色與徐粲然都是會醫術的,徐粲然接著莫老爺子的話跟著讚歎了幾句,花色雖然沒有說話,面上的表情也是慢慢的讚賞。蘇卿不懂,面上有些不自然,花色見了笑著與蘇卿解釋道:“哥哥那幾下看著像是在做無用功,其實皆是點中穴位,雖說不致命卻能讓他們手足無力,用不上氣力。”蘇卿聽罷頷首,也是讚歎道:“方法不難想,只是百發百中的本事卻是讓人佩服。”
花色點頭道:“確實,用勁也要巧妙,過了容易傷著人,輕了又沒有效果。”尤其是在非靜態的情況下更是難上加難,花色不好太過誇讚自己哥哥,適可而止的停住。即便如此蘇卿也是欽佩不已。
場中拓塢國的漢子們動作漸漸沒了底氣,又是過了一陣即便拓塢國百姓也看出不妥來。高臺上的央金眉頭緊蹙頻頻向白君澤那邊看去,只是白君澤好似沒看到一般自顧自的喝茶。直至最後白君澤也未有任何動作,武試結果不言而喻,眾目睽睽下央金不得不宣佈花士良獲勝。
第三十七章 緣由
文試第二日才開始,拓塢國百姓歡呼著擁簇花士良下來時花色明顯看到徐粲然與莫老爺子激動的神情。徐粲然會這般花色不意外,沒想到老爺子也會這般激動,實在是讓人覺得有趣。還以為莫老爺子只有把人往死裡貶低的態度……
花士良如今也是筋疲力盡,下來後匆匆向花色這邊看來,不等花色有動作徐粲然已經衝了上去,讓花色頗有些無奈。
央金面色明顯不虞,見那勇士八人冷下臉喝道:“還不快請公主回宮?”聲音讓花色在眾人嘈雜中也聽的清明。抬眼看去那勇士們已經抬起軟轎向臺下走來。花色有些許失望,本以為可以在這之後能見上垂柳一面。不過想到之前在垂柳小鎮上發生的事又瞭然,如今央金見到花色兄妹二人不來找二人不自在已經是不錯了。
舞陽公主的軟轎走後看熱鬧的拓塢百姓們也三三兩兩的散去。白君澤一行人也有序退下。路過花色一行時白君澤還友好的點頭向花士良致意。花士良也不是沒風度的人,知道眼前之人是讓著自己,作揖行禮表示感謝。
待白君澤走後徐粲然對著花士良道:“他不值得你行此大禮!”
徐粲然不是胡攪蠻纏之人,這般說話態度明顯不好,讓花士良生出幾分揣度,花士良無意中看到莫老爺子與花色有些不自然的臉色時像是明白了什麼,面上雖沒有異樣,目光卻是又隨著白君澤的身影打量了一番。
徐粲然對白君澤的態度也是奇妙。二人熟識已久,按說白君澤對徐粲然也是有恩的,畢竟他與莫老爺子的師徒情分是白君澤牽線搭橋才成的。二人變得如此生疏,也是有原因的。
起初二人認識是緣分使然,白君澤還未在朝堂之上站穩腳跟那會,身邊沒有親信,任務全都是親力親為。白君澤的武功不算太好。遇上強勁的對手時難免會受傷。二人便是那時認識的。徐粲然性子純善,看見白君澤滿身是傷,便將他救了回來。白君澤醒後自然免不了感謝。徐粲然直率的一拍胸脯說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才是大丈夫的作為!”後來便叫白君澤安心在他府裡養傷。
徐家府邸較之白君澤之前見過的一些宅邸明顯好出太多。況且在白君澤的印象中有那麼一家也是姓徐,出於謹慎考慮白君澤自然要探查一番。結果不言而喻。此徐府就是與皇室有關的那徐家。而徐粲然正是這徐家如假包換的少主。
而且徐家內部也是矛盾重重,徐家家大業大,宅內也是錯綜複雜,徐粲然這一脈為嫡子,繼承家業自然毋庸置疑。庶出的其他旁支旁系也是多不勝數。一些與嫡子血脈較近的還好說,能得到一些厚待。遠一些的血緣關係,不僅沾不到徐家的光,還因為徐家祖上發下的誓言不能入朝為官……斷了財路又斷了仕路,這般長此以往沒有怨言又怎麼可能?有利益的地方就有衝突!也不知徐粲然在這般環境中是怎樣長成這般的性子!
知道徐粲然的身份後白君澤對他自然也不只是單純的感謝之情。與寧皇對抗不僅要有手段還要有雄厚的背景支援。那時白君澤羽翼尚未豐滿,也只能藉助旁人的力量。這之後在白君澤刻意交往下二人也算是成了可以肝膽相照的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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