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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路便安穩許多,雖說也摔了兩次,比之那夜已是好的太多。
這一次依舊是等侍衛們輪崗的時間二人番強而過。也不知是他們有恃無恐還是覺得如此陡峭的山沒人爬的上來。換班時都是先聚到一起說笑兩句,而後才回到站崗的位子,平白讓花色二人鑽了空子。
因著是白日,二人不好做的明目張膽,因此先是到人家“借”了兩身衣物。拓塢國的服飾用色向來鮮豔,沒有忌諱,喜歡什麼便穿什麼,走在街上看見母女同裝的多得是。
白君澤與花色去的人家晾曬的衣物大多為紅色。二人也沒有選擇的餘地,紛紛換上。白君澤看不出異樣,花色倒是有些不自在,紅色實在是太過打眼。不過不自在也是轉瞬即逝的,二人換了衣服便往村落深處走去。
花色實在是不明白,這地方怎麼能被喚作皇宮?這裡的屋子不是高牆碧瓦,人們也不是環佩丁當,看著這裡的人相互之間也沒有主僕之分,這裡與尋常小鎮根本就沒有區別……
白君澤許是看花色臉上的表情太過明顯。解釋道:“這裡與山下的鎮子並無區別……”
花色聞言看向白君澤,得了肯定的答案後,面上表情更是驚訝。
白君澤又道:“山下之人不全是拓塢國血統,與他國通婚的居多。這山上之人才是拓塢本國人。”
花色瞭然。而後便用眼角打量著四周,這裡的人確實五官輪廓更為明顯一些,都是高鼻樑、身材魁梧,不論男女。與山下之人確實有些許區別。
二人走了一陣,白君澤道:“等一下你莫要說話。”花色雖不明所以還是應了。二人又是走了一段路停在一座大門前,花色抬眼看去,這幢屋子比之前的建築要好上許多。門前並無看守的之人,白君澤卻是輕輕釦了一下門環。
白君澤做完這一動作便等在原地,不一會有人開門問了句拓塢語。花色不會拓塢語,心頭一跳。卻是聽白君澤熟練的與那人交談起來。兩人不知說了些什麼,那人向花色這邊打量過來,花色慌亂的低下頭去,那人卻輕笑出聲,而後招手讓二人進去。
到了裡面花色才知道什麼叫精緻。外面的建築雖然看上去也是很精緻。但是比起這裡顯然差的太多。屋簷下叮叮噹噹串成的五色石子、廊簷上每一塊木頭上的圖案、地面鋪著青石的繪製……無一不是精心雕琢而成……
花色只顧著感嘆,忘了看路,恰巧前面二人停了下來,花色便撞上白君澤的後背。白君澤回身來扶住花色,花色卻是臉紅成一片,那帶路的人見二人這般又是笑出來。
領路的男子將二人帶到一間屋子裡歇息,而後便退去了。花色有些侷促不安。可是見到白君澤老神在在的打量屋裡的陳設生出幾分安心來。
不一會,那之前領路的男子帶著一位婦人過來,到了屋裡指著白君澤與花色二人說了兩句拓塢語。白君澤學著拓塢人行禮而後也說了兩句話,花色也站起身學著白君澤的樣子行禮。
那婦人臉上笑語晏晏,看著就是個和善的,見花色侷促不安的樣子笑著說了一句什麼。花色見她看向自己往白君澤那方靠近了些。這樣,又惹得那二人笑了出來。
花色實在是不明所以,只能愣愣的看向白君澤。
白君澤自是不會既解釋與花色聽,莫說現在說了會露餡,就是那二人不在。白君澤也不好說。
拓塢國男女到了可以談婚論嫁的年歲時,都是自己挑選情人。遇到合適的便會前來這裡尋老人給予祝福。若是懷了身孕的一對情人前來,則是會請國主給予祝福,並親自替自己孩子賜名。國主去世多年,舞陽公主不在時便是由央金以及大臣祝福,如今舞陽公主回來,自是有公主親自賜名。
拓塢人口不多,山上的百姓更是少之又少,聽到有孕這樣的喜事,自然不會懈怠。所以白君澤以此為藉口見公主一面最適合不過。
那婦人又是與白君澤說了一些什麼,而後請二人跟著她走。白君澤便拉著花色隨著婦人一道離開,婦人嘴角含笑的看著二人,輕輕的點頭。花色自是見著了,滿臉莫名。
這座宅院比起想象的還要大,三人走了將近一刻鐘才停住。三人在一座園門外停住,向裡面喊了一聲什麼,有侍女應聲出來,見是那婦人面上滿是笑意,二人看向白君澤與花色二人更是有些**。不用等婦人開口就點頭說了句拓塢語,而後對二人又說了一句。
白君澤便拉著花色進了園子。這園子真真是一絲他國的痕跡都沒有,所到之處皆是充滿拓塢的圖騰、雕刻,花色不敢四處張望,怕有侍女認出來自己。到了一扇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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