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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其次,希望兮之能及時趕到。
花色雖說不清楚徐粲然的目的,但心裡隱隱有些頭緒,所以也老實的跪在一旁,聽那鄧進說些夾雜著謾罵的話。
第十七章 央先生
鄧進的在堂下大哭的聲音惹得徐粲然心煩意亂,又想到這幾天查到的一些事,頗有些有心無力的感覺。先是惑人心智的人到底是誰?這個小鎮徐粲然不熟,有沒有隱士高人也是不太清楚。其次,為什麼要針對花色?是花色招惹了其人,還是花色只是一個棋子?還有很多想到的,沒想到的,光是思緒就亂的很,兮之也是許久沒有訊息,也不知事情辦得如何?
鄧進這人明顯是在做戲,之前說的,與鄧家二人兄妹相稱是怕花色不願出診,那他完全可以與鄧家撇開關係,為何還要說東家姓鄧?花色心善,雖說鄧縣令罪有應得,但一想到妻離子散的悲慘,不免會有些同情。這樣根本就是為花色設的圈套。
這一切看起來合乎情理,但又因為“高人”的存在,顯得異乎尋常。
這一日升堂沒有任何結果,最後不歡而算。第二日也是如此。
第三日還未升堂便有人擊鼓鳴冤,鼓聲震天就是花色在牢裡也聽到那沉悶的一聲聲。不一會有衙役帶花色上堂。
花色跟著衙役還未進堂就聽見外面陣陣吵鬧的聲音,到了大堂前面時就看見外面人頭攢頭,鎮子上的人約是來了一半。這麼大的動靜花色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徐粲然,徐粲然也是眉頭緊皺表情滿是不悅。
大堂上除了鄧進還有一人,正是之前在花色茶館裡說書的先生。這說書先生還是垂柳介紹與花色的,旁的沒說,只介紹了姓央,只是說快吃不上飯了讓花色幫著救濟。因此才留在花色茶館裡說書,但也只是偶爾來一趟,其餘時間花色從來不過問,只知道他是個有些才華的人,旁的一概不知。
央先生看見花色便拱手對堂上的徐粲然說:“大人!學生要狀告的便是此人。”
花色愣住,真真是不知所以。外面看熱鬧的人皆是對花色指指點點,有不少人已是對著花色咒罵起來,說的花色也能聽得到。毒婦、蛇蠍心腸等等不一一而舉。
徐粲然雖然封住了訊息,但不知是誰將事情說了出去。
央先生接著又說:“大人,此人名喚花色,四年前來到垂柳小鎮安家。但之前卻是朝廷通緝的犯人,如今又是作惡,還請大人明察秋毫。”
央先生此話一說完又是一陣鬨鬧聲。任憑徐粲然將驚堂木拍了幾次也毫無效果。徐粲然真的動了怒,對衙役們道:“誰敢擾亂公堂,二十大板當堂執行。”
衙役齊聲應是,外面看熱鬧的人才堪堪停下來。
“大人,通緝令在此,是學生遊歷路過曲鎮時發現的。曲鎮的曲大虎與在下有些交情,學生此番前去是為了拜訪曲老闆,誰知道到了曲鎮才知曲家一夜之間被人滅了口。曲老闆對學生有恩,因此學生便追查起事件的來龍去脈。”央先生從袖口裡掏出通緝令遞於旁邊的文案,而後緩緩的回憶。“學生查得曲家之前與花色此人有交情,案發時,花色也是在曲府內,曲家一家全滅花色卻安然無恙……而且此後曲家的勢力迅速被一股勢力吞併,背後的勢力經學生查證正是與此人有交情的男子。也不知為何朝廷的通緝令只有花色一人,但此人謀財害命不假,還請大人明察。”
花色如今腦袋一片空白,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有不少想辯解的,可是話到了嘴邊又說不出來。如果這人說的不假,那曲家人之死便是真的與自己有關係。和自己有交情的男子除了白君澤花色想不出第二人!難怪白君澤一直不阻止曲千佳與自己往來……也許之前曲千佳落水一事也是刻意為之!
想到這花色一陣犯冷,自己到底與什麼樣的人糾纏到了一起?
見花色沒有辯駁,徐粲然眉頭緊皺,想提醒她可是眾目睽睽之下又不好做的太明顯。那堂下的鄧進此時也跟著說起話來:“大人,請您為我做主啊!老爺臨走前將少爺託付於我,我愧對老爺的囑咐啊!嗚嗚嗚……”
外面的看熱鬧的人,因著剛剛徐粲然的命令如今不敢大聲言語,卻也小聲的議論起來。花色如今沉默不語在他們看來就是認罪的意思。好些說著也不客氣的對著花色“呸”起來。
徐粲然急的滿頭是汗,到底是資歷淺顯,說些胡攪蠻纏的事還行,真要嚴肅的處理起突發狀況始終不如花色的哥哥……
“一派胡言!”徐粲然正想著花士良,花士良的聲音便從外面傳來,聽聲音滿是怒氣。徐粲然眼裡升起希冀的光來,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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