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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有時候收到信也是潦草幾句像是匆匆忙忙寫下的。
哥哥從來沒有給家裡說過可以寄信的地址,漸漸地便失了聯絡。再後來,花色的心思全放在那時的白君澤身上……如今算來與哥哥也是有**年未見了。
也不知哥哥過得如何?徐粲然說哥哥的表字是他取得,名字是好聽,只是有一點不明,為何要姓林?林兮之這三個字花色也是有些耳聞。寧國與邳國兩國大戰時,邳國的軍師便是林兮之。
第一場戰役花色是在現場的,後來也在曲千佳的嘴裡知道一二。那時哥哥也是在戰場上的,只是兄妹二人無緣,不得一見。那一次白疏謹有白君澤相助,贏了一場漂亮的仗。後來白君澤與花色一道,直至白芷出事,二人分道揚鑣。沒了白君澤相助,之後的戰役白疏謹可以說打的非常吃力。
戰場上的訊息時不時傳入花色耳中,花色當時不知道林兮之便是哥哥,只是心裡道邳國有這樣的人才也是難得。現在想來心裡還是有些自豪的。
花色出了門,外面有些冷清。也不知徐粲然為何沒有請些灑掃的僕人來。花色這邊門開了,右方不遠的房門也開了,出來的是徐粲然,見到花色點了點頭,而後小心翼翼地關上門走向花色這邊。
花色有些詫異,道:“哥哥昨夜與你同塌而眠?”
徐粲然掛著笑道:“昨夜談的晚了些便一起歇下了,你昨夜睡得可好?”
花色道了聲謝說好。兩人站在院子裡半晌徐粲然道:“可是餓了?陳婆婆應該做了早飯的,吃些吧。”
花色頷首,徐粲然又笑著道:“你哥哥那份我會留著的,別說我苛刻你們兄妹二人。”花色知道徐粲然是逗趣,扯出一抹笑來隨著徐粲然一道往膳廳走去。
二人吃了一半,花士良才出現,也是睡眼惺忪的樣子,看到二人吃著飯佯裝道:“我對你們可是不好?竟是吃飯也不喊上我!”
徐粲然接話說了些討饒的,三人和樂融融的吃完早飯。
早飯過後,徐粲然將時間留與兄妹二人。二人到了花色歇息的屋中相顧無言好半晌。良久花色嘆一口氣道:“哥哥!近些年來過得可好?”
花士良輕笑出聲,而後將花色抱進懷裡揉了揉花色的發頂。兄妹二人之間又好像回到了小時候,所以隔閡盡拋。
花士良又反問道:“你呢?你過得可好?”
兩人問完對方都沒答覆,彼此看了半晌才各自笑開。
“哥哥怎麼喚作林姓?”花色一直有疑問,爹爹自是姓花,全名花金壽。孃親姓謝,閨名婉容。一家的戶籍上從來沒有出過林姓,怎麼就成了林兮之了?
花士良看向花色簡短解釋道:“爹爹是隨奶奶的姓。”
花色啊一聲,有些驚訝的捂住嘴。兒子隨母姓只有一個可能,便是孩子身上流的不是父親的……如此一來,爹爹豈不是……花色從來沒有聽過父母說起這些往事,祖輩的人也是沒有見過,咋一聽哥哥說起這些事,驚訝自然在所難免。
“奶奶是改嫁的?”邳國哪裡能容忍玷汙血脈的事情發生?那麼只有一種可能!因此花色才問。
花士良未回答,看著花色道:“你只需知道我們是林家人便是!”說的語氣中一股油然而來的自豪感讓花色有些不解。
花色也沒再過問,頷首稱是,轉了話題問:“哥哥怎麼會來垂柳小鎮?”
花士良也不瞞花色,說是為了和親之事。目的再明確不過,為了垂柳而來。目前拓塢國只有垂柳這麼一名名正言順的公主,等公主成年之時,婚事自然會提上日程。況且垂柳是由央金帶大,和親一派與親王一派皆是對這位遺孤有深厚的情誼,可以說,哪國得到舞陽公主的垂青,哪國便是得到了拓塢國的支援。
花士良說完有些感慨道:“也是郭家太過心急,生生推開了如此強大的後盾。”
郭家?邳國皇室便是姓郭,莫不是……
花士良對上花色疑問的表情,點頭道:“拓塢國本來是以邳國馬首是瞻,之前也是年年進貢。說來也是皇室貪心不足!若不然也不會將機會送到寧國手上。”說完頗有些埋怨的蹙眉。
第二十章 拓塢
拓塢國與兩國之間的恩怨說來話長。其中曲折花士良也有不甚明瞭的,何況幾乎不出門的花色?花士良知道,先皇在世時便時常說拓塢國不可棄之不理。如今的皇帝也是將這句話作為圭臬奉行,只是郭寧其人年輕氣盛做事也急躁。生生將大好的機會拱手送與他人。
三年前郭寧召了不少心腹議事,以時機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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