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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亟不可待的想殺人滅口是怕我將你做的事說出來嗎?”
央金卻是沒有什麼反應。花色自是不會等他開口,繼續道:“在場的人聽著,有今日這場悲劇都是你們尊敬的央金大人一手造成的!你們怨也好,恨也罷,都衝著他去吧。”
第四十七章 崩潰
那些話說完,花色便不再開口,任憑拓塢國人去想象。其實本來還有更惡毒的話,只是突然便覺得沒有意思。旁的不說,就是自己手中的孩子他有什麼過錯?自己這般做法,與央金比起來,誰又有資格說誰呢?況且看央金的表情,明顯已是忍耐到極限,若花色再說什麼,指不定會生出什麼事端來。事情還是早早解決為好。
既然是將央金逼到如此地步,不給他機會兩人又怎麼能有接觸?花色佯裝情緒激動往後退去,“不小心”重心不穩,在旁處伺機而動的侍衛一個箭步上前。花色便將孩子朝他們丟去。央金見此,也衝了上來,絲毫不客氣的將花色手中匕首打落在地,而後將花色牽制住。
花色此時哪裡還顧什麼男女大防?用頭狠狠的砸向央金的面部,央金輕鬆的躲過去,繞到花色身後,反手將花色鉗住。花色一聲冷笑,便站住不再動彈。央金還以為花色已經乖乖伏案,也是冷笑一聲,正準備說兩句諷刺的話,卻是軟軟的倒了下去。花色本就一門心思要報仇,哪裡會允許有失誤?
旁人見狀大驚,花色卻是一個箭步衝上掉落的匕首旁,對峙著又回到了央金身旁用匕首抵著央金的脖子,卻是抖著手不敢往下用力。
也不知怎麼的就想來第一次殺人時候的場景,那個徐姓老爺,惡臭的酒味、黏膩的手掌、撥出來讓人作嘔的味道。越是想到那一幕,花色的手抖的越厲害。最後竟是生出幾分眩暈來……
也不知對峙多久,花色聽到垂柳的聲音對自己喊道:“姐姐,你不能那麼做。”聲音是帶著哭意從身後傳來。
花色回過頭就看見垂柳被侍衛們拉扯著淚眼婆娑。
花色眼淚也控制不住隨著垂柳一道流了下來,哽咽著道:“他殺了我的哥哥,我的師父,我的朋友。我為什麼不能這麼做?”像是解釋與垂柳聽,也像是解釋與自己聽,聲音喃喃。讓一旁的人聽不真切。
垂柳已經到了花色跟前,聞話一怔,隨即便生出疑問來道:“姐姐,你莫不是誤會了什麼?義父不是那樣的人……”
花色哪裡聽得進去?打斷垂柳道:“怎麼不是?你與我在一起活的多自在?你義父!”花澀情緒激動的指著央金道:“央金此人為了分開你我二人。誣陷我殺人逼你就範。你回去後,他不守與你的承諾竟是要置我於死地。若不是我哥哥及時趕來救我,如今我已是亡魂。就因為我哥哥救我,他對我哥哥不滿。在我哥哥遇刺中毒後竟是見死不救,斷了藥材。我與師父會醫,可以去採藥。這件事就算了。可是他竟然誣陷我們竊取拓塢國情報,竟將我們一行四人悉數關入牢中。我哥哥本就身重劇毒,等人救命,他這一出不是害人性命是什麼?”
花色一席話說完, ;垂柳已是目瞪口呆。捂著嘴巴失了聲。而後也不知哪來的氣力掙脫開拉扯著自己的侍衛,小心翼翼的又上前兩步半跪在地上輕聲哽咽道:“姐姐,義父不能死,我與他換可行?”
花色看向垂柳,慢慢地笑出聲來。道:“垂柳,你知道我的。”
垂柳淚眼婆娑的又上前兩步對花色道:“姐姐,我這就將你哥哥他們放出來可好?既是被囚禁也不見得會死啊。”
花色不願見垂柳的神情,垂下眼瞼道:“晚了,晚了,你知道我逃出來多少天了?十七天!十七天……哈哈哈……我被囚在牢中的時候不算,已經十七天了……”說完嗚嗚哭了起來。
垂柳此時卻是說不出話來。安靜的陪著花色垂淚。
等花色發洩好了,才正了正手上的匕首對垂柳道:“待你回去,將我哥哥他們的屍首好好安葬。”花色還準備說什麼被垂柳打斷,那樣簡直像是交代遺言一般,垂柳又怎麼能聽得下去?喊道:“姐姐!你不要我了嗎?”
花色兩眼無神,此時精神已經接近崩潰。哪裡還聽得到垂柳的話?來來去去就那麼兩句:安葬、殺人。除此之外,再無其他的話。
花色這邊的動靜如此之大,仟五又怎麼不知道?一直躲在暗處伺機行動,如今見花色精神已經接近崩潰,便絲毫不敢大意的飛身用石子探向花色的穴道。緊隨而至抱起花色逃走。
事情發生的突然,所以人都是沒有反應過來。垂柳也只是覺得眼前一花,隨後便沒了花色的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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