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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的關係,紅秋定會咬牙切齒的回應兩個字——孽緣。
彼時,白君澤剛剛成為神司,神司府裡大大小小之事忙的不可開交,還要時常應付秋允畫等人的邀約。大多數白君澤都會親自到場,實在是沒有辦法才會叫紅秋過來說上一聲。
漸漸地,紅秋與一眾人也算熟了起來,只是通常都是說一句:“爺今日不得閒,在此向各位請罪。爺說,今日酒菜錢記他賬上。”說完便屈膝告退。
那時也不知誰先起鬨讓紅秋連罰三杯,其中宴仕最為來勁。紅秋抵不過,接過宴仕手中的杯子便一飲而盡,然後又被灌著喝了將近一壺酒。最後紅秋自是頭暈目眩,險些直接撞上門。大家笑著說了幾句玩笑話,最後還是宴仕攙扶著紅秋將人送回了家。
此後。宴仕便以此為由讓紅秋報恩,紅秋一開始自是應了,只是沒想到有了開頭便停不下來。時常紅秋莫名其妙便欠了宴仕“人情”,紅秋向來聰穎。怎麼看不出來端倪?後來便躲著宴仕走,只是此人向來人來瘋,你越是躲著他越是覺得有趣,貓捉老鼠的遊戲玩了多年不膩。
紅秋那時年歲不大,最多十五,少女情竇初開的年歲總是會對異性生出幾分好感來。宴仕長相清秀,為人大度不說,言語頗幽默,說不動心又怎麼可能?紅秋心思內斂,就算是有了那份情誼也不敢與宴仕多有互動。時常裝作滿不在乎的模樣。
要說,讓紅秋對宴仕如同今日這般避如蛇蠍一般,也是有緣由的。
男女之事,其實大多都是能知曉對方心意的。勇敢些的會向對方訴說心意,害羞些的便時常躊躇不敢上前。而那些明明知曉卻不言不語。只是**著的男子,實在不是良人。
宴仕便是最後那一類的男子。
紅秋本是白君澤的貼身侍女,因為宴仕向白君澤換了跑腿的差事,目的只是為了多見一見心上人。也不知是不是紅秋表現的太過明顯,宴仕那時起便時常找藉口不參加幾人之間的聚會。
紅秋也不是傻子,雖說有些傷心,但還不至於對宴仕躲避至此。真正讓紅秋斷了對宴仕的念想那一回就是現在想來還是有些作嘔的。
那日是清晨。一早就有滿身脂粉味的男子堵住紅秋,紅秋會些功夫,自然不會讓那人得逞。
那人被紅秋躲了過去面上一片輕蔑笑道:“還不是倒貼上門的貨色,裝什麼清高?”
紅秋哪裡受過這樣的委屈?狠狠地將人揍了一頓,問:“是誰亂嚼舌頭根子?”
那酒已經醒了一半的醉鬼嚇得一哆嗦便戰戰兢兢的道:“是……是六少,六少昨夜喝的多了。說……說的。”
紅秋那時哪裡還有理智,問了地址一路殺到宴仕過夜的地方。房門被踹開的時候裡面兩位女子驚叫著從床上坐起,皆是赤身**。而趴在床上的宴仕,露出被面的也是不著寸縷。紅秋當時腦子裡只有“嗡”的一聲,捂著嘴巴跑開。
大吐一場過後。紅秋算是徹底對宴仕此人死了心。即便後來此人向紅秋解釋過多遍只是個誤會。只是……那又如何?潑出去的水怎麼收回來?再說,與兩名女子同床共枕一夜總不是假的吧?
沒了心思,紅秋倒是收心伺候白君澤,幾年下來倒是成了白君澤的得力干將之一。只是不知道人是不是都有犯賤心裡,你越是不理,他越是上趕著找不自在。二人將之前的角色倒對換了一下,宴仕緊追不放,紅秋則是能躲就躲……實在躲不過了,也就像今日這般,能不說話就不說話。
若是宴仕之前也對紅秋這般殷勤,哪裡會到今日這樣的地步?紅秋也是知道的,宴仕如今對自己喜歡佔了一半,不甘更是佔了一半。再加上紅秋如今無可仰仗的身世,就是宴仕要娶自己為妻,也得掂量著家族之人會不會同意。
如此需要權衡利弊的感情,要他作甚?況且如今紅秋對宴仕實在談不上男女之情。
雪漸漸大了起來,二人都沒有帶傘,走了一段路,身上已是溼了大半,髮絲也是一縷一縷沾在臉上看著好不狼狽。宴仕見狀道:“先躲躲吧,這般下去染了風寒可不好。”
紅秋裝作沒聽到,繼續往前走,沒想到被宴仕拉住。紅秋不悅的蹙眉對宴仕喝道:“放手。”
這次換宴仕置若罔聞,緊了緊抓著紅秋衣袖的力道說:“是要我將你抱進來?”
紅秋臉上的不悅的表情更是明顯,僵持不過一瞬的功夫紅秋便走到屋簷下,宴仕那性子確實是會做的出來,與其到時候給自己再添堵,不若干脆順了他。反正也沒有什麼損失。若真的叫他抱進去……還真是膈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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