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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站起身對白君澤離開的方向拱手行禮道:“老頭子謝過神司大人,今後若是有用得著老頭子的地方,我決不推辭。”說完也是出了門。
待莫老爺子走後,從二人交談的內室出來一名身材欣長的男子,此男子面容俊秀,男生女相。如今正抿緊唇,走向白君澤離開的方向。
前方的白君澤腳步也不快,二人一快一慢,正好在花園的亭子處一道停下。白君澤好似不用回頭便知道身後之人是誰,揹著手看向遠處道:“宴仕,你來說說我做的可對?”
那男子正是之前在年夜宴席上出現的排名第六的男子,名字喚作宴仕。
宴仕聽了白君澤的問話,面上有些不快,道:“莫老先生雖說是林家後人,但到底不是嫡子傳人,如今說這些話也不過是請你救他家少主。你們一沒立誓,二無書信作證,以後他要是不認賬你怎麼辦?”
白君澤難得放鬆道:“所以我才來問你啊。”
宴仕被白君澤的話噎住,姣好的臉頰生出一些不悅來,道:“與林家合作弊大於利。你我也是知道,林家滅門一案與皇室脫不了干係,颯禁如今正愁找不到理由歸置世家,你卻引林家之人過來,這是送把柄到皇室手上啊!”
原來白君澤竟是早已知曉林兮之與二十多年前的林家有關聯,剛剛那番作態也只是得莫老爺子一個人情,想借他醫術是真。其他,全是做戲!
白君澤聽了宴仕的話道:“如今朝中魑魅魍魎橫行,總要做出一些改變。不是林家便是其他世家,白家與寧皇是連襟關係,自然不會與寧皇反目;秋家根基尚淺,況且是由寧皇扶持上來的,一舉一動皆是被監視,就是有那心思也動彈不得,又如何能成大事?其他世家皆是沒有與皇室抗衡的能力,如此說來也只有林家可以與之抗衡。”
宴仕嘆氣道:“只盼著我們這般做法不要傷害花色才好。”
白君澤聽罷也是一聲嘆息,許久後才道:“總歸是欠她的。”本以為可以還花色安穩,誰知道如今又將她捲了進來。
宴仕知道自己失言,拍了拍白君澤的後背道:“你也是才知道花色為林家人,不知者不罪,況且將人引來的是我……”
白君澤聽罷更是無奈的嘆息。宴仕此人心計也是深沉,得知情況不對白君澤便派人前去探查,最後還是這人自己現身。好在宴仕不是對手,若不然,這朝堂之上怕是更加舉步艱難。
第四十一章 又生事端
林莫與白君澤談過後明顯輕鬆了些,林莫這時候去找白君澤其實也有自己的考量。這一次老爺子來拓塢國是來請林兮之重登林家家主之位的。之前與白君澤說的話也是半真半假。林兮之確實是林家少主,只是他本人尚未承認。林莫已不只一次與林兮之商討過,只是他向來以父母之命為由婉拒林莫。
與白君澤商討,實在是迫不得已。寧皇自登基後將世家壓制的動彈不得,不要說林家再次復出,就是現如今朝堂之上的世家地位也是岌岌可危。
林兮之是憑自己本事登上如今的位子,只是邳國的那位皇帝容他不得。要說理由也實在荒唐……
老宰相有一孫女,頗有姿色。少時,林兮之在宰相門下做門生時這老宰相的孫女便對林兮之情有獨鍾。到了談婚論嫁之時,先皇有將宰相孫女許給郭寧的意思。小姑娘也是個直性子,有了喜歡的人怎麼能嫁與無關之人?聽說後親自與爺爺叫板,退了婚。
郭寧是什麼人?豈能容旁人下了他的面子?也不顧先皇勸阻,親自抬著一箱聘禮上門,揚言定要娶小姑娘。
林兮之那時正好在場,不客氣的替宰相教訓了一頓郭寧。先皇聽說這事之後不僅沒有罰林兮之,反而以“直言勸諫”一詞讚揚林兮之。此後郭寧與林兮之的樑子算是結下了。先皇故去後,林兮之已是朝中一員。用“新起之秀”四字來概括林兮之那時的表現絲毫不為過。只是郭寧上位後,第一件事便是打壓林兮之。
先是不顧阻攔強硬的要迎娶待字閨中的宰相孫女,小姑娘聽聞後知道躲避不了,當夜便縊死在閨房,老宰相便是在那時告老還鄉。缺乏可陳之事太多,荒唐到極致。最後林兮之請了先皇留下的空白詔書才讓郭寧消停一陣。
之後也不知誰在郭寧耳邊說些有的沒的,那郭寧竟是說出:“先皇已逝,這邳國天下便是有我做主,其他人不予掣肘。”此等大逆不道的話來。若不是先皇只有郭寧一脈骨血。此等不忠不孝的言語足以讓其他皇室之人以“清君側”之名廢除郭寧帝位。
郭寧心胸狹隘,身旁親信也是諂媚之徒。老宰相辭官後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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