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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擔憂。既然無事,哥哥定會找出解決的辦法來。
正如花色想的那般,林兮之確實已經想到了辦法。郭寧貼出的告示是說林兮之因私慾無視軍令。致使貽誤軍情,定林兮之翫忽職守罪名。若說尋常林兮之是要辯上一番的,只是近日事多實在是累得慌,便想著一勞永逸的解決法子來。
既是要一勞永逸,自然免不了要作出一番大事來。首當其衝便是將郭寧身旁的一些奸佞之徒——那些只知道攛掇主子的小人,好好收拾一番。如今還有幾位賢能人才,若是這些人也一道同流合汙,他日還不知會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來。
若說郭寧此人本質不壞……林兮之說不出口,但少了身旁那些嘴碎的奴才,想要郭寧乖乖聽話的法子有的是。一國之主便要有一國之主的樣子,就是傀儡也要稱職才行。林兮之是沒有奪嫡的野心,但在走之前,總是要將老宰相托付與自己的事辦好才是。
日子不鹹不淡的過了半個月有餘,金豐城內氣氛一日比一日緊張。朝廷上頭郭寧本人叫嚷著要將林兮之此人抓獲,層層命令傳達下來卻是早已沒了原先的話。為此郭寧大發一場脾氣,將朝堂之上的好些人退去烏紗帽,革職查辦。
即便如此,林兮之本人還是如同消失了一般不見蹤跡。
這方郭寧叫嚷著要捉拿林兮之,那方秦大人像是與薛府槓上了一般,時不時會來一場搜查,搜查的指令自是來自皇上口諭。一次兩次薛謹然也就忍了,第三次後薛謹然卻是抱著長哭不已的新生兒上大殿評理去了。
大殿之上早有其他人等候,這些自是薛謹然的黨羽。十幾人就薛謹然狀告秦大人一事展開熱切的討論,並得出秦大人假傳聖旨這件罪行。勢要將秦大人推出午門斬首。
秦大人聽聞,自是哭著連聲喊冤枉奔到議事大殿。郭寧那時被吵得頭疼,況且確實不知道秦大人假傳聖旨去薛府搗亂一事,因此擺擺手道:“該怎麼處理怎麼處理,今日朕乏了,退下吧。”這件事務須多說,那秦大人自是要被革職查辦,為此還險些搭上一條小命。
薛謹然這邊打了頭陣,第二下給予郭寧迎頭痛擊的便是林兮之。不知什麼時候起,坊間陸陸續續有傳言道只要給足銀子便可以做官的小道訊息。郭寧雖說小孩子脾氣,但畢竟是一國之主,這種明顯針對朝廷的傳聞,自是不會坐視不理。
大肆取證後,郭寧將身邊的一些親信撤離出去。就買官賣官一事,大肆的動作一番。兩三個月間,邳國金豐城內風氣倒是好了不少。
那方郭寧做出的事大塊人心,這方薛謹然想要自立門戶的心思更是掩藏不住。
林兮之與薛謹然的想法不同,林兮之自從知道林姓一脈並接受林氏開始,便不再將自己看做邳國人,如今還在朝堂之上也只是因著對恩師的承諾。想著離開邳國之前不說將朝廷上的不良風氣打盡,至少也要抑制住一些。
薛謹然的想法卻是截然相反的,薛謹然野心本就不小,又因為看多了官場上的不平事,更多的想著治本而不是治標。郭寧那人扶不上牆,與其花費功夫在郭寧身上,還不如直接奪了政權,自己另闢近路。
這林兮之與薛謹然都是為了邳國著想,做事的風格也是幾近相似。若只有一人有所動作,郭寧怕是還想不到深處去,如今二人同時出手,就是再笨的人也會看出蹊蹺來。郭寧反擊手法實在是拙劣,只是拙劣的手段往往最有效。
薛謹然在明,林兮之在暗。捉不到林兮之,郭寧只能拿薛謹然出出氣了。
郭寧不知薛謹然的心思,捉拿薛謹然也是遷怒。自薛謹然抱著孩子前往朝堂之上與郭寧理論時,郭寧便惦記上薛謹然,而後一系列的事情也是遷怒到薛謹然身上。要將薛謹然查辦這一事,只能說無巧不成書。
這方薛謹然被抓,那方林兮之便偷偷摸摸來到花色這便看望花色。林兮之來的時候,花色已是睡下。因著寬慰柳氏,這幾日俱是沒有睡好覺。好不容易今日可以早早安歇,被紅秋與林兮之吵醒,那感覺還真是無可奈何。
林兮之顯然沒想到花色身旁還有著另一位女性,一時之間,花色房內俱是林兮之壓抑著嗓音的致歉,倒讓花色生出幾分哭笑不得的情緒來。
待三人平復下來林兮之才道:“我替你看看。”
花色知道哥哥說的“看看”是指把脈,林兮之跟著徐粲然學過三兩個月的醫術,如今也只是會看看脈相,開藥治病什麼的一概不會。那日在垂柳小鎮與鄭幕之說的“懂些皮毛”實在不是客氣的話。
林兮之看過後長嘆一口氣道:“已是無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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