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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堂上大人拱手道:“大人若是不信,儘管請同住的學子們過來對峙。”
劉友聽了冷哼一聲,理了理衣袖,露出一枚信物來。堂上的大人沒有看到,堂下的師爺倒是看的清楚。臉色一變,對著堂上之人拼命使眼色。
林千舫看了輕咳一聲,示意師爺不要做的太明顯。師爺見狀一張老臉憋得通紅。可是見自家老爺還是沒有收到自己的暗示,一撩袍子走上前去在老爺耳邊嘀咕起來。
那大人見師爺上來已經很是不情願了,聽他嘀咕了一陣更是眉頭緊蹙,半晌後師爺見自家老爺面色很是不好,訕訕一笑又是說了一句什麼而後下來。
劉友見狀好似很是得意,胸膛也是挺起來,對上林兮之二人很是輕蔑一笑。
林千舫嘖嘖兩聲,湊到林兮之面前道:“你說是他將我們送進牢裡還是我們將他送進去?”
林兮之扯扯嘴角,二人心照不宣。
堂上的大人驚堂木一拍喝道:“來人。請證人。”
堂下左右領命,道了聲是便威風堂堂的出去了。師爺嚇得臉色一白。討好的看向劉友,而後又是拼命的向堂上大人使眼色。可憐本來就不甚明朗的表情。如今更是被嚇得面無血色。
中途請人是需要時間的,堂上大人便一拍驚堂木稍做休息。師爺眼巴巴的瞅著大人終於走了,也是站起身,連文案也沒來得及整理一溜煙小跑的也跟著去了。
堂下左右也是稍作歇息,該幹嘛幹嘛去。只餘林兮之、林千舫與劉友三人立在堂上。
那劉友輕蔑一笑道:“就是小爺真的縱火又如何?小爺有靠山,害怕了你們兩個沒用之人?”
林千舫嘖一聲,沒用理會。林兮之只是瞥了一眼劉友,而後便將人晾在一旁。那劉友自討了個沒趣,哼一聲,抱臂坐在師爺的椅子上滿臉傲居。
不一會,衙役陸陸續續回來,師爺也是從後堂出來,見到劉友坐在自己椅子上先是一愣,而後賠笑著請他起身。
劉友輕蔑的哼了一聲,剛好被出來的大人看的仔細。那大人好似不是個怕事的,見狀滿臉不悅,坐到堂上一拍驚堂木道:“公堂之上成何體統?”
顯然是呵斥劉友的。劉友被大人這麼一呵斥,自是要站起身的,臉上的表情也是不用多說,定是不好看。
林千舫見了輕笑一聲,被劉友聽到後冷哼一聲。
待幾人站好,堂上的大人又是拍了一下驚堂木道:“請人證!”
聽了衙役傳話有人進入公堂,來的人不少,有四人是進了裡面的,還有幾人站在公堂外,顯然是過來看熱鬧的。
那四人進來先是客氣的行禮,道了聲安好。堂上的大人見狀暗暗點頭,而後示意師爺將事情原委說了一遍。
儘管師爺的說辭修飾了許多,依舊遮擋不了林千舫說的為事實。
堂上老爺聽了後,眉頭蹙起對劉友道:“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劉友回答:“家人為小子準備的銀錢丟了,小子生些怒氣也是很正常。只是這一點好似與昨夜走水一事毫無干係吧?”
堂上大人一時沒找到說辭,倒是師爺搭腔道:“是啊,憤怒也是人之常情,不能算做憑證!”
堂上的大人瞪一眼師爺,師爺見了縮縮脖子趕忙閉嘴。
劉友勾勾嘴角看向林兮之與林千舫二人,面上得色一覽無餘。林千舫也是勾勾嘴角,面上滿是狡黠。
林兮之不知道林千舫想做什麼,但是知道沒有好事,上前一步遮住林千舫的視線拱手對堂上的大人道:“大人,劉友其人,小人也!心腹狹隘,睚眥必報,因著有家族庇佑做起事來更是無法無天,還請大人莫要被他矇蔽了去。”
林兮之的話音剛落,站在堂外的幾名學子也喊道:“是啊,這樣的人哪裡能成為國之棟樑?還請大人上書一封,免去他學子的身份。”
劉友此次春試本就沒有過第一輪,這些學子說的“免去他的學子身份”指的乃是劉友此後的學子身份。若是真的成了,劉友其人便再也不能參與學子考試,之後的仕途路算是斷了。
劉友一聽自是憤怒,指著堂外的幾人道:“你們才是歹毒的心腸,我與你們無冤無仇,你們為何要來害我?”
正說著堂上的其中一名學子嚎啕大哭起來。
他這麼一哭惹得所有人都是一怔,而後俱是看向他。那學子哭了一會拿袖子抹去臉上的淚痕對著堂上大人伏地跪下道:“先前這位學友說的對!劉友其人真真是小人也!我與他是同鄉,十五歲時候此人在縣上已是一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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