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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環摸摸鼻子,笑著道:“姐姐我錯了。”
子環扶著花色往回走,期間解釋二人的關係,花色才知道二人是同父異母的嫡親姐妹。其他的子環沒說,花色也沒有打聽到底的心思。
第二日一早花色與子環二人早早來到外面候著,卯時一刻,紅秋進來請花色進去。禮節自然少不了,花色下跪、行禮。然後老實的站到一邊。
“左右無事,尋你來說說話,繁文縟節免了,看著頭疼。”白芷一手揉腦袋一手讓紅秋給花色看座。
花色坐下應了句:“是。”
花色一向不是多話之人,當然也有多話的時候。只是與哥哥在一起能鬧翻天去,與其他人……免不了是個沉悶的性子。
“君澤本就話少,找來個更不會說話的,你們二人怎麼相處?”白芷打趣。
花色一本正經的回道:“神司閒時會找些書來分與我看,花色愚笨,每次都要連累神司看不成書。”先前白君澤養傷時,二人相對無言,最後找了些書,花色與白君澤才有了事做,雖說二國的字基本相同,但是雜記口語較多,花色不大懂,也沒好意思問。最後還是白君澤看到花色許久未翻頁才主動找花色說話。這後面花色每每看不懂時就會打斷白君澤,還真是連累著白君澤看不成書。
花色這般說話卻是有些榆木疙瘩般不開竅,子環在一旁暗暗著急,就是紅秋也對著花色多了看兩眼。
花色心裡也是百般無奈,本就是不會說話的性子,現在又要提著神應對皇后娘娘。調侃,花色也聽出來了,不回答怕得罪人,回答太過了又是得罪人,所以乾脆裝作不知道。
白芷也沒生氣,搖著頭砸吧兩下嘴,絲毫沒有形象可言:“嘖嘖!你的神司還真是不會**人。”
花色臉上一紅,這般說話還真是沒遮沒攔。
“白君澤從哪找來你這般純真的人?”白芷好笑的逗弄花色。
又是說了一陣不找邊際的話,白芷說想吃點心,子環與紅秋屈膝退下,留花色與白芷二人相對無言。
二人沉默了好半晌,白芷才嘆了口氣:“你這性子也不知是好還是不好。”
花色想著白芷大約是有話要說,垂著頭沒有說話。
“你怕是不知我與白君澤是怎麼相識的吧?”白芷看向遠方回憶著:“我與他是被人販子拐走時認識的。”
花色驚的抬起頭。
“終於抬起頭了?我還以為地下有什麼寶物引得你不抬頭看我呢?”白芷眨眨眼,滿是調皮。
“那時我五歲,他……兩歲多一點吧?我能記得我是白府的大小姐,他怕是沒有什麼印象。我們二人長的俱是不錯,所以便被人一同挑走。”白芷原本緩慢的語氣一轉對著花色道“你猜我們被買去做什麼?”
花色尷尬的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白芷輕笑道:“你真是個可愛的姑娘。”
花色有些許挫敗,總覺得這皇后娘娘有些許孩子氣。
“我們可不是被買去做掃地、擦灰的小廝、丫頭。長的這麼漂亮能去幹嘛?”白芷兩眼直直看著花色:“當然是培養做殺手啊!”
這次花色是真的說不出話來了。
白芷噗嗤一笑,對上有些許無奈的花色道:“你是不是以為我們被賣去做皮肉生意的地方了?”
花色扯扯嘴角,其實心裡確實是這麼想的。話本里不是都這麼說的嗎?
“被培養成殺手其實也是皮肉生意,只是一個賣色一個賣命而已。”白芷笑道。“我們是一同進去的,當時他那麼一點點大,才到我胸口。”白芷說著比劃起來,“現在都長大了,比我都要高出許多。”白芷有些遺憾的放下手臂。
花色能聽出來白芷話語中的失落,垂著眼,心裡翻江倒海,不是滋味。
第十九章 他們的故事
白芷與白君澤初次相見,二人都記得不太清楚。白君澤因為年紀太小,白芷只是故意不去記。畢竟一個哭的涕泗橫流還抓著你衣袖摁鼻涕時的回憶並不太美好。
後來二人與好多小朋友們一起被人挑挑揀揀。其實並不是白芷與花色說的那樣二人是因為長得好看被挑走,幾歲大的孩子,還因為不聽話被抽打的不成樣子能有什麼好相貌?白芷只是因為太過倔強,一個沒有力量的人在窮兇極惡的人面前反抗,結果不言而喻。
白君澤從那時起就很滑頭,至少從來都是不哭不鬧,餓的狠了才叫上兩句。因著聽話白君澤還能多得到些吃的。白君澤的人小,一個饅頭足以裹腹,多的那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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