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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色神經繃緊,心裡當下只有一個念頭:這是個瘋子!
而後曲千佳站起身來對丫頭道:“你這兩日便守在姐姐身旁,若是有怠慢我便剝了你的皮。”
荷花嗵一聲跪下,膝蓋與地面的悶聲沉沉擊在花色胸口。花色還在想著對策,面上一陣酥癢,不一會便迷迷糊糊的有些想睡過去。朦朧中花色聽見曲千佳道:“這藥水你留著,三個時辰給姐姐敷一下,若是姐姐醒來鬧出動靜,你是知道我手段的。”
丫頭連連應是。花色覺得好笑,即使如此何不堵了自己的嘴?
花色再次醒來已是八、九個時辰過後。外面吵鬧的厲害,花色聽出個大概,知道一夜已是過去,且曲大虎與子環也是在門前與曲千佳對峙。
花色嘆氣,莫名不已,這曲千佳倒是膽子大,既然綁架之事已是做了,為何不做的乾脆些?非要將自己置於漩渦之中,也不知是聰明還是愚笨。
屋裡該是沒有人,花色沒有聽到丫頭在附近的聲音。花色渾身沒有氣力,剛下真是又好氣又好笑,這人還真是將自己綁在這裡不管不顧了,連口水也不給喝。到時候自己要是在堂上暈了過去,不都得露餡?
外面吵得厲害,花色一陣難受。剛想動,聽到有人進來的聲音。來人不是荷花,荷花是個小丫頭,呼吸聲不會如此粗重。花色一陣害怕,問道:“是誰?”
來人回道:“季平,讓姑娘受苦了,我送姑娘出去。”
花色沒做聲,倒是吃了一驚。不一會季平便將捆綁花色的繩子鬆開來。花色揭下覆在眼睛上的黑布,好半天才適應下面的光線。花色躺的地方沒有亮光,像是在地下農家儲藏過冬糧食的地窖一般。
花色站起身對著季平發出聲音的方向屈屈身子道了聲:“多謝。”
季平苦笑道:“多謝什麼,若不是因為我姑娘也不會被困在這裡。”
這人倒是心裡敞亮。花色沒再說話,只問了句:“外面可是我家人過來了?”
季平說了聲是,“姑娘身邊的丫頭倒是厲害,從昨晚道現在一直堵在門前,若不是她與千佳糾纏的厲害,我也找不到這個地方。”
花色沒做聲。
季平見花色沒說話便催促道:“姑娘還是與我一道出去吧,現在千佳不再屋裡,若是再過一會,我們怕是不好出去了。”
花色瞭然,這裡該是曲千佳閨房延伸出來的地方。
季平道了聲失禮,便攙扶著花色往外面走,因著地方黑暗花色看不到清楚這裡的全貌,可是真走起來,地方還是挺大的,走了好幾十步季平又說:“姑娘小心臺階。”原來真是在曲千佳屋子的下面。
通往外面的渠道在曲千佳房間裡的書桌下,藏得隱秘,也不知季平是怎麼找到的。二人到了外面,只聽到一聲聲氣急敗壞的叫罵聲。
這氣急敗壞的自是曲大虎無他,偶爾子環幫腔說上兩句。曲千佳不為所動,就咬定人不在自己這裡,說是沒有證據不要誣賴,就是這麼兩句話,卻又讓堵得旁人無話可說。
“姑娘,還要委屈您與我一道翻窗出去。”季平小聲道。
花色頷首,心裡卻是讚賞這男子心細如髮。若是季平從曲千佳閨房出去,總是不好交代的。再者,自己若是出現在在眾人面前,總是叫曲千佳下不來臺。
花色翻了窗,又是與季平二人鑽了犬洞才出去的。季平看來熟門熟路,至少一路上並未碰見其他人。二人自是不敢從大門出去的,季平不知從哪知道的捷徑,直接帶著花色出了曲府。
二人分手時候季平對著花色深鞠一躬道:“多謝姑娘。”
花色知道他是感謝自己沒有讓曲千佳難看,點頭應下道:“還請季公子不要將見過我一事說出去。”
季平當然是答應,孤男寡女共處總是要被人詬病的,這點季平明白。
季平走後,花色找了個樹蔭下倚著歇息,畢竟一天未進食。倚著樹坐下花色腦子便有些放空。花色承認曲千佳說的是實話。自己確實不喜歡如今的白君澤,所有的心跳、悸動全是自欺欺人。本就不是白君澤本人,哪裡來的悸動與欣慰?
在軍營的第一日來的是白君澤不假,可是自那日之後與花色相處的便不再是白君澤本人了。花色也不清楚自己怎麼就能認出那人。卻是心裡止不住煩躁,若是認不出該多好,至少不用每日裝做喜悅的樣子與那人逢場作戲。也不知是騙的自己還是旁人。
花色嘆氣,臉上的巾帕早就滅了蹤跡,花色伸手撫上左臉原來疤痕的位置,還是有一些印記的,花色當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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