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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小姑娘畢竟是閱歷淺了些,那些表情藏也藏不住。倒是有件出人意料的事,讓她抓住契機逃開了去。
白君澤知道小姑娘心軟,於是便演了一出苦肉計。出於種種考慮白君澤是不能讓花色走的。
只是看到小姑娘夜裡佝著身子撿柴,心裡那些古怪的情緒便被勾了出來。
花色將熱水遞於白君澤時,白君澤已是醒了。接過花色手中的熱水道了聲多謝。而後花色便倚著馬車內壁閉上眼睛補眠。白君澤也沒再打擾她,兩人倒也算是和諧。
第二日一早花色便趕著馬兒向前走,有了光亮,馬兒走起陡峭的路來算是平穩。到了下一個小鎮,花色二人倒是遇上了熟人,避暑時遇見的女大夫——祝四娘。
祝四娘還是一如既往身著黑衣,見到花色呆愣片刻,便笑著打了聲招呼。花色見到祝四娘倒也開心,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還請四娘幫著看看我家爺。”
有了大夫,花色便放心了,三人住在為了方便搬到同一家客棧,等看過後白君澤進屋子便歇下了,留下花色與祝四娘二人話起家常來,花色問:“祝輕怎麼不在?”
祝四娘笑笑道:“我讓他跟著他義父去了卉城,跟著我畢竟沒有出路。”
花色知道她說的是常道梨,笑了笑道:“學醫是好事,哪裡算得上沒有出路?倒是道梨先生這段日子辛苦了。”
祝四娘便接著花色的話道:“說來也是緣分,若不是認識你們常道梨哪裡來的福分被舉薦成為朝臣?”
花色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不快,與祝四娘說了後更是確定了常道梨與白君澤之間是有些什麼的。
“倒是你,那日走的突然也沒來得及打聲招呼。”祝四娘又說。
花色笑笑,曉得祝四娘不知道那夜事情,於是岔開話題道:“你怎的到了這裡?”
祝四娘道:“我是回來探親的,沒想到遇上了你們,倒也是有緣。”
花色點頭稱是,而後一直心情不愉。
祝四娘說白君澤一身的毛病,花色是看不出來的,如今心裡有事,更是沒了照看他的心思。晚間吃飯時,花色與祝四娘本是想在外間吃的,可是不知哪裡來的人將外面攪的雞犬不寧,二人不想惹事,端了吃的回房。誰知道不惹事,事情倒是自己找上門來。
那在外面鬧騰的人好像是債主之類的,說是這客棧的老闆欠他銀子未還,拿了這地契抵債的。如今到了時間交不出錢來,便要將這屋子扒了做其他用途。還帶了些打手敲門趕著人出去。
花色倒不想惹事,但是那些人盛氣凌人的態度著實看著讓人不舒服,於是便於其他客人一般坐觀其變。然後便是一陣打砸聲,叫周圍圍得百姓越來越多。
客棧老闆還是未出面,一些不好相與的住店人吵嚷著、叫罵著讓老闆出來還銀子。祝四娘也是其中之一,順帶拖上了花色。
花色頗感無奈,倒也沒說掃興的話。誰知道晴轉直下,不知哪裡又來了一群人個個凶神惡煞,將那些砸店的蠻橫要債人們堵了起來。還罵罵咧咧道:“我倒要看看,是誰敢在我家老爺的頭上動土。不僅是來搗亂的,那些叫囂著還錢的都給我綁了。我看誰敢說個不字。”
花色心神一凜,想來是真的攤上事了。
第六十六章 草菅人命
一時之間整個客棧鴉雀無聲,也有膽子大的問了句:“你家老爺是誰?”
那些人聽了一愣,而後猖狂的大笑,對著客棧裡的人道:“我家老爺姓徐。”
一時之間眾人倒吸一口氣。花色聽了也是吃驚不已,是之前的那個徐家?這徐家的勢力到底延伸到哪裡了?竟是連這裡有他的爪牙。看眾人的反應,好似也是對這姓徐的忌憚不已。
“今日鬧事的面孔都給我記住了,一個一個都不準放過。”那人解釋完囂張的大叫一聲。
一些人驚叫著逃回屋裡,祝四娘也是拉起花色躲起來。花色不明就裡,忙問祝四娘道:“這是做什麼?那姓徐的就如此厲害?”
祝四娘心有餘悸的解釋:“這徐家老爺是為寧皇做事的,掌管天下錢銀。寧皇將這方圓幾百公里的地方作為獎勵賞賜於他,你說他厲害不厲害?”
花色瞠目結舌的道了句:“寧皇就不怕他反了?”
祝四娘回道:“就是因為他不敢造反所以寧皇才重用他。徐家與帝王家本就是姻親,而且這徐家祖上也是個識抬舉的,曾經當著天神的面發過誓,世世代代絕不入朝為官。”
花色頷首,對著徐家人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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