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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與她帶來的幾名丫頭道:“若是你們找不到,便向我磕頭認錯,怎樣?”
曲大虎與曲千佳對峙許久早已沒了耐心,聽見曲千佳這麼一說當下怒道:“做夢!明日就是壓著你也要拜堂。”只是想到曲千佳之前以死相逼,語氣並不是很強硬。
子環咂咂嘴,哪有半點女兒家的儀態?大手一揮道:“我們走,看來姑娘確實不在這裡。”
曲千佳倒是傻了眼,哪裡知道子環是在詐她?子環見曲千佳的表情似是不滿,卻強忍著,心裡更是篤定了。於是與那丫鬟四五人浩蕩離去。
曲大虎見子環等人離開也是有些信了,也是冷臉吩咐道:“看緊小姐,明日便是用捆的也得給我拜堂。”
眾人應是。
曲千佳一陣冤枉,怎麼事情就辦成這麼模樣了?於是,怒火重生,惡狠狠的瞪著荷花。荷花對上曲千佳的目光瑟瑟發抖的準備捱打。
其實事情辦成這般也不怪曲千佳,曲千佳平日裡被寵的無法無天,一些小事都有人幫著解決,連手也不用沾,哪能從中學到經驗?再者,曲千佳獨身一人怎麼能將事情辦得妥帖?就是荷花因著她的身份不敢有異心,也就區區二人而已。
也怪不得曲千佳野蠻的直接迷暈花色將人拘在密室裡。若是藏在其他地方,這轉移就是一個問題。在其他地方將花色迷暈更是不可能,曲千佳連門也出不去……
第六十一章 識人的本事
子環回去後白君澤便向白君澤說明了原委,白君澤聽後頷首說了聲知道了。而後叫子環喚來韓久,子環領命下去。
不一會韓久便進了白君澤的屋子,白君澤身著的是一身白衣,左手端著青花瓷碗,右手拿碗蓋輕輕撥著碗中的茶葉。韓久進來立了半晌,見白君澤當做沒看見不明所以的單膝跪地請罪。韓久穿的黑色衣裳,與白君澤一黑一白,一高一低的俱是不做聲。
等茶碗裡的水見底了,白君澤才放下手上的東西道:“抬起頭來。”
韓久聞言照做。
丹鳳眼,清秀的眉,挺直的鼻樑,沒有血色的唇瓣,哪一樣都是與白君澤一模一樣的……這人正是白君澤的替身。
“你跟著我多久了?”白君澤漫不經心的開口問。
韓久伏下身子恭恭敬敬的說:“回爺的話,已是八年有餘。”
白君澤嗯一聲,說了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是該找個人了。”
韓久不知道他的意思,只是垂首不敢應聲。
白君澤道:“饒你些日子,近日你辛苦了,下去歇息吧。”
韓久喜悅之情溢於言表,高興的領命下去了。跟隨白君澤已不是一天兩天,韓久自是知道他的意思,他說饒一些日子便是可以卸下此時的身份休息一段時間。算來自己已是將近兩年一直都在做“白君澤”,時間久了,連做夢都是仿著主子的舉動,絲毫不敢鬆懈,也是真的該歇歇了。
韓久走後白君澤坐在椅子上良久,好半天才嘆息一聲。
花色睡醒後已是太陽西下,因著懶散不想動彈,花色便用左手掩住面容,繼續閉著眼。沒一會起身將泡的發皺的腳從水裡撈上來,仔細擦乾後套上鞋襪起身。天色已是不早,若是找不到人家該要露宿在這片樹林裡了。花色雖說想瀟灑一回,但還是有些懼怕野獸的。
肚子有些餓,好在中午時分的烤魚有剩下的,花色將就著吃了些便繼續趕路。林子也是有野果的,還有一些能吃的野菜,花色沒有能煮熟的炊具,所以只是摘了些果子。天色完全黑了下來,花色還是沒有看見人家。今夜多雲,沒有月亮,黑漆漆的夜空讓花色心裡發憷。乾脆找了個看著好爬的樹摸索著上了去。
將就一夜再說吧。
下半夜,有些許嘈雜聲吵醒花色。花色坐在樹上怕掉下去本就難以入眠,好不容易伴著瑟瑟的冷風睡了去卻被人吵醒總是有些火氣的。聲音離著花色這方有些遠,花色不敢下去。只是無奈的深吸一口氣,繼續抱著樹幹閉起眼睛。
只是越想入睡,越是敏感,那方的聲音也是嘶聲力竭的。該不是哪家仇殺吧?越想越覺得有可能,花色鼓鼓氣,又爬高了些。希望趕緊到天亮才好。
最後到底花色還是未睡著。天漸漸泛亮的時候,花色爬下樹,想著要梳洗一番,於是便順著一路走來的記號往回走。花色分不清東南西北,因著怕迷路才做了記號,如今倒是派上用場。花色覺得好笑,要是自己這麼個趕路法,只怕下半生要在這林子裡度過了。
想是這麼想,下半夜的聲響是在花色的前方,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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