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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害人的那方。
如此一來,也只有謀財害命才是大事。
花色在心裡嘆氣,筆直的跪在堂上道:“敢問大人,狀告民婦之人是誰?民婦在何時做的案?地點又是在哪裡?可有憑證?”花色一席話說得鏗鏘有力,叫縣令臉上一陣難看。
堂下聚在一起看熱鬧的民眾皆是指指點點,好聲、壞聲不一。
縣令蹙眉道:“來人!傳趙氏上堂!”
趙氏?花色眉頭微蹙,等著人上堂,不一會,一名少婦上堂。少婦年約三十左右,身子豐腴。上前先是瑟瑟發抖,不安的跪在花色不遠的地上。
縣令驚堂木一拍,趙氏便哆嗦這哭喊起來:“大人,冤枉啊!”
哭喊的婦人花色認識,與那在牢裡坐著的趙氏是妯娌,趙家兄弟年齡差的較大,這妯娌二人也是年歲差了一輪。花色被這小趙氏一嗓子喊的頭疼,抬手揉了揉額角不做聲。
縣令道:“堂下之人,你狀告的可是你旁邊的女子?”
小趙氏淚眼婆娑的瞥一眼花色朗聲道:“是的,大人,正是這毒婦。”
縣令面上一陣得色,而後喝道:“堂下花氏,還不認罪!”
花色不緊不慢道:“大人,民婦人在這裡,也沒有逃跑的打算。大人可能聽了指控之人的陳詞再讓花色服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啊!”最後一句話是鎮上的人喜歡說的葷話,花色說完,堂下皆是捂嘴偷笑的人。
縣令也是知道的,當下沉著臉喝道:“大膽!”
左右的衙役見狀便上前壓住花色。花色也不掙扎,道:“大人,還是聽聽趙氏的陳詞吧。”
縣令被搶了話,臉色又是沉了幾分,對小趙氏說話也帶了一些火氣道:“堂下趙氏,還不快將來龍去脈說清楚!”
小趙氏戰戰兢兢地開口道:“民婦……民婦趙氏,夫家趙大勇。昨日我去孃家幫忙,回來便看見這毒婦出我家大門,回去……回去後,就看見我男人躺在地上,地上一灘血……血……屋裡亂糟糟一片,貴重首飾也沒了!那是我孃家給我陪嫁!大人!您要為我做主啊!”
縣令點頭,對著花色喝道:“花氏!你入室偷盜,又將人打傷!老天有眼,被趙氏看見,你可有不服?”
不服?不服多了!花色清清嗓子道:“不服!”
堂下一陣譁然!縣令也是面露慍色,對左右道:“來人!先打二十大板!”左右本就壓著花色,這下更是用了力氣將花色按到地上,旁邊又有兩人拿著板子上前……
花色一驚,而後掙扎道:“大人!民婦不服!敢問大人,這二十板子有什麼由頭?”
縣令冷哼一聲道:“打的就是你這毒婦!”
花色結結實實捱了一下,雖然疼,也沒有喊叫。第二下還沒下來的時候就聽見後面一聲威風凜凜的喝聲:“住手!”
喊話的是蘇卿,花色自然清楚他的聲音,忍不住在心裡腹誹一句:早幹嗎去了?
接著花色回過頭就看見兩邊看熱鬧的人分開一條路,有三個人走了進來。蘇卿,鄭幕之,還有一個揹著光看不清。
堂上的縣令見狀早已冷汗淋淋的站起身。而後又覺得不妥,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最後乾脆坐下對著鄭幕之拱手道:“鄭公子有禮,下官如今正在審案,鄭公子若是有興趣不防一道聽聽。”
百姓們也是認識鄭幕之的,更是伸著脖子怕漏聽了什麼。
花色見鄭幕之進來便放心的回過頭。
鄭幕之對縣令道:“大人此舉甚是不妥,若是定罪也該讓罪人心服口服才好。怎的動起刑來?屈打成招可是大忌!”
縣令連連點頭,訕笑道:“來人!看座!”
鄭幕之笑道:“不用了!鄭某擾亂公堂本就不對,大人繼續。”都這麼說了,縣令自然不能用強。只能吩咐衙役放了花色。花色得了自由又跪直身子,聲音擲地有聲地問:“大人!民婦有幾點不明還請大人指點!”
鄭幕之等人還站在堂內,縣令只好皺著眉道:“說!”
花色告了聲謝,道:“趙氏是什麼時辰擊鼓鳴冤的?”
縣令回道:“巳時報的案!”
花色又問:“巳時之前趙氏可曾見過什麼人?”
縣令哼一聲怒道:“你可是覺得本縣令與趙氏合謀誣陷於你?”
花色得了答案點點頭,道了聲:“那就是未見過了!”而後對著小趙氏問:“趙氏昨日是什麼時辰見的民婦?”
小趙氏戰戰兢兢的看一眼縣令,見縣令頷首,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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