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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卿張張嘴,不知從哪裡說起。
這時不知從哪出現的鄭幕之倒是接了話:“他昨日來求我,看他也是一片孝心,所以就給他指了一條路。”
花色瞭然,眯起眼睛道:“既然知道是我受了委屈,我又為什麼要饒過她?”說完利落的轉身進門,語氣說不出的乖張。
留下後面兩個有些怔愣的男子。
鄭幕之倒也看的開,哈哈一笑後對蘇卿道:“求人便要有求人的態度,心誠則靈。你好自為之。”說完大搖大擺的走了。也不知道蘇卿領悟了什麼,對著鄭幕之離開的地方深鞠一躬,抬腳進了花色的茶館。
一連幾日,花色起床開門時都能看見蘇卿等在門外,而後跟著花色進了屋子,燒水、劈柴,什麼事都搶著做。等花色要關門時又不聲不響的出了門。
垂柳覺得彆扭,說了好幾次要攆走人的話,被花色攔了下來。說實話,花色不討厭蘇卿,這人有情有義,又是孝順的男子,做起活來也是利落的緊,一點也沒有想象中的架子十足模樣。只是大好的青年生生被他母親給毀了,說來也是讓人扼嘆。
沒過幾日,花色等人可以遷移了,誰曾想早上開門依舊看見蘇卿,而且腳旁還放了一個包裹,明顯是要跟著花色二人一道走的意思。
垂柳大驚,指著蘇卿道:“你怎麼在這?昨日不是與你說了不要再來麼?”
蘇卿鞠躬道:“家母做了錯事,蘇卿理應代為償還。”
垂柳呸一聲,罵道:“你只是過來蹭飯的吧?你來了後我們開支多出來一倍,你說說,你是替你老孃道歉的還是替你老孃噁心我們的?”
蘇卿吶吶的說不出話來,耳根也紅了一片。如今這樣的男子還真是少見,倒是個不染世俗的……有男子在身邊倒也好,花色走向櫃檯拿起算盤道:“我也不佔你便宜,你要是願意跟著便跟著,我每月付你工錢,除去你的開支,剩下的每月月底給你。你要是什麼時候想走我也不攔你,但是有一個條件。”
蘇卿倒沒想過花色這般說話,深鞠一躬道:“老闆娘請說。”
花色勾起笑道:“我還沒想好,想好了告訴你。”
蘇卿竟然老實的應了。
第八章 配婚
一路舟車勞頓,有了鄭幕之的幫助茶館裡的所有東西算是折現換成銀錢了。倒是方便了花色。垂柳在花色耳邊直誇鄭幕之不錯,聽那意思有將花色與鄭幕之湊成一對的想法。
花色沒好氣的白了垂柳一眼道:“你覺得我的身份與他相符麼?”
垂柳便不再說那話。
因著是遷徙過來的,所以這邊也喚作垂柳鎮。提前過來的人家大多忙著修葺房屋。房屋看著倒是不錯,但是畢竟是忙著趕出來的,有些細節方面還需自己動手整理。
花色一行人進鎮便有人領著,按人頭分配屋子。都是不認識的,也沒有特意照顧之說。不過花色倒是分了一間不錯的屋子,依山傍水,屋後還有一片竹林。
垂柳與花色收拾房間,蘇卿則借了梯子修葺房屋。若不是知道蘇卿其人,單獨見上還真未必能認出來,哪裡有想象中的讀書人架子?約過了十幾天,整個小鎮就沒了生分,炊煙裊裊,人聲笑語又是一片和睦景象。
沒了茶館,清閒的日子反倒讓花色不適應。於是便與垂柳商量著做些什麼,垂柳無奈的道:“我也只會端茶遞水了。姐姐你怎麼想?”
又是將難題給了花色。花色也沒想出來做什麼,一時被垂柳問住了。
晚間時分,二人已是睡下,花色迷迷糊糊中被垂柳推醒,垂柳笑著道:“姐姐,我們開醫館吧。”
花色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點了點垂柳的額頭道:“你就不能明日再說?現在什麼時辰了?非要將我吵醒?”
垂柳訕笑了兩聲,自覺地躺下沒再做聲。
花色被吵醒沒了睡意,想著開醫館的可行性。這幾年來自己潛心研究醫術是沒錯,也拜訪過不少大夫,疑難雜症也碰到過,但是要開醫館……便沒了信心。這醫館與旁的不同,若是開錯方子、抓錯藥那都是人命……
想到這花色嘆一口氣,還是不自信。
花色一連想了幾日,最後還是決定開醫館。垂柳小鎮的大夫年歲已高,也沒有個可以繼承衣缽的傳人,不知將老大夫接過來坐鎮如何?
想著花色便與垂柳說了,二人一拍即合,吃過飯便往老大夫那裡趕去。老大夫倒也好說話,只是有些狐疑花色的本事。花色笑著道:“所以才請您指點一二,老先生是有真本事的,我要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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