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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腦袋。
二人僵持起來,這會剛好管家趕到,對著白君澤行了一禮喊道:“爺。”
白君澤接過思君拿來的乾淨帕子繼續幫著花色擦拭血跡,頭也不抬的說:“攆出去,以後見到此人不準放進來。”
管家抬眼看向秋允畫,而後恭恭敬敬的鞠躬道:“秋公子,請!”
秋允畫氣的眼眶泛紅,不依不饒的踢開管家怒道:“白君澤!你是什麼意思?”隨即亂髮一通脾氣,偏廳的桌椅板凳俱是無一倖免。
大廳裡坐著的人紛紛進來偏廳,勸架的、看熱鬧的,一時偏廳裡倒是熱鬧異常。
“秋允畫,你這是做什麼?莫不要拆了白府的房子?”白芷難得語氣不好。誰讓這是白府呢?白芷未曾出嫁前便是住在這裡。後來嫁與颯禁便將房子贈與白君澤。白君澤只說幫著管看,沒要白芷的地契,因此這算是白芷的府邸。
秋允畫不好對著白芷出氣,便將矛頭對準花色,口不擇言道:“賤人,我能毀你容貌就能讓你無聲無息的消失,莫要得意。”
這下就是幫著秋允畫說話的人也是噤聲不語。
花色嘆口氣問秋允畫:“敢問秋公子,以後莫不是要學了高僧看破紅塵,削髮長伴佛祖?”語氣只是稀鬆平常。
秋允畫眉頭一皺:“呸!你們邳國才信那些禿驢。”
花色輕笑一聲,瞭然的點頭,又說:“如此,以後秋公子是要娶妻生子的。”
秋允畫嗤笑一聲,不屑回答這般沒水準的問題。
“莫不是以後秋公子娶得哪家良人?生的幾房子女都要一一問了神司?”花色說著臉上表情變得肅穆,“看秋公子的表情想來是不願意有人指手畫腳的。寧國沒有神司不準娶妻納妾的傳統吧?那神司有沒有女眷?納的又是哪家女子與你又有何干系?就是今日沒有花色,以後還有春蘭、夏竹、秋菊、冬梅。秋公子莫不是都要一一過目,等你允了才行?”
一番話說完並不顯得咄咄逼人,但是句句在理,秋允畫臉色瞬時難看。
第三十二章 慧極必傷
要說花色確實是不怕人的,小時時常與哥哥玩耍,哥哥又是個不安份的性子經常帶著花色四處闖禍,男孩子總是喜歡一禍成群。連帶著花色也跟著佔了幾分男孩氣,最後還是被爹爹揪著耳朵拎回來,戒令要花色跟著身子不爽利的孃親。花色這才稍稍改了些性子。
即便這樣,也是花色十多歲的事了。性子就是改了些許也收斂不了全部,說花色膽大也好,魯莽也好,總歸與尋常人家的女子不像。
花色說完,好半天,偏廳裡一片安靜。
秋允畫卻是青著臉,氣的咬牙。這女子真是膽大包天,竟敢這般與自己說話。若是不給她些苦頭吃吃,她還真以為自己不敢動她是怎樣?
花色抬眼看見秋允畫的表情,心裡暗道一聲不好。想躲卻是來不及了,誰也沒想到秋允畫到這份上竟然還敢動手,揮掌便向花色襲來。花色只覺得一股勁風在面上停下,原是白君澤立在自己面前擋了秋允畫的勁掌。
“滾出去。”白君澤左手擋住秋允畫襲向花色的掌風,右手毫不留情的給了一拳,臉色也是難看。
秋允畫避防不及,生生退了好幾步,捂著胸口滿臉茫然。還未有所反應就被管家半請半拉的拖了出去。
花色站起身,屈膝告退,與子環思君二人施施然退下。後面的事情就是旁人不說,花色也是知道的。這場宴席必是擺不下去了。
之後也確實如花色想的那般,一眾人三三兩兩的告辭。花色不予評價,只是最近時常夢中驚醒。大抵有個風馳草動的,總免不了一頓折騰。不是花色小肚雞腸,容不得半點難看。只是常言道防人之心不可無,那麼幾天下來,不僅花色,就是睡在同屋的子環與思君也是眼底青紫。
白君澤雖說那日過後便沒有過來,但是花色園子外走動的人卻是多了起來。其中不乏身手好的,這些花色看不出來,自是子環與花色說的。
寧國新年不如邳國那般喜慶,畢竟是天神“離虯”的祭日。白君澤沒有回來,只是讓管家領著眾人行禮祭拜。先是對著祠堂祭拜天神,後是祭拜祖先。因著白君澤身世不明,拜的自是白家的祖先。
這天雖說忙碌,也算是無大礙的過了。按思君的話說,新年頭天吉祥如意,這一年必是順順當當的。
這些,花色自是不信。
第二日一早,花色如尋常一般起床。一早就眼皮跳個不停,俗語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兩隻一起跳花色也不知能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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