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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色本來對“白君澤”就有情,那般誤殺了自己喜愛的男子之後。花色又怎麼不悔恨?秋木析要的便是自己這個情緒吧?然後又趁機向寧皇求娶,讓自己死而復生,莫不是那般就以為自己會感動,而後便依了他?
呵!花色自是不會!情愛若是算計著得到的,花色要它做什麼?
花色得到結論後反而沉澱下情緒。左右二人都是知曉彼此都還清醒著便乾脆起了身對秋木析道:“回門那日讓天熙也陪著去罷。”
秋木析說了這麼些話,沒想到花色開口的第一句卻是這個。雖說愣了一愣,但還是點頭說好。
花色也沒有其他的話要說了,復又睡下道:“我累了,明日還要早起,歇下吧。”說著也不管秋木析,自顧自地睡下。
秋木析一愣,隨即生出苦笑來。花色經過幾次大起大落的情緒,本就是溫和的性子,如今只怕要生出出世的心思來。自己這招棋走的實在是不妙。可是若不這般,只怕將花色留在身邊也成問題。好在有個天熙可以做二人的潤滑劑,只盼著花色能早日想開才是。
洞房花燭夜,二人便這般各懷心思的睡去。
秋木析選擇在這個時候回秋家也是情勢所逼,自從知曉自己是秋家嫡子後,秋木析便知曉總有這麼一天,畢竟秋家嫡子在床上一躺就是二十幾年,若是沒有足以讓秋家眾人心服口服的準繼承人出現,自然是免不了一番明爭暗鬥。
如今與宗家差不多年紀的秋家除了秋允畫還有三兩名卓越不凡的,那些人秋木析也是暗自打探過,相較來說都還可以,可惜野心太大,資質也算不上上乘,甚至不如秋允畫。
至於秋允畫,雖說坐上秋家族長的位子也不是不行,可是他身邊有太多不確定因素。秋允畫的爹爹與自己的爹爹是同父異母的兄弟。之前在爹爹繼承族長的時候二人鬧過不愉快,若是任由秋允畫接手這個位子,只怕這之後秋家誰當還不一定。思來想去也只有自己擔起這個責任。
可是身為神司也是有很多責任,颯禁初初登上寶座的時候,身邊正是缺人的時候,而且颯禁此人向來野心勃勃、不安於現狀,若不然也不會秋木析也不會去永豐小鎮,也不會遇上花色。
這麼一做便是好些年,等想再抽身的時候更是難上加難。而且身邊還有那麼些追隨者。子環與紅秋二人倒好說,本就是自己親妹子,安排好去處也算不負二人的情。
因著這二人是神司面前的紅人,秋木析自然不能將她們帶回秋家。於是挑挑揀揀許久,才將二人嫁了出去。
宴仕一家是名門,紅秋嫁過去自是不會為生計發愁。但是子環那邊……她喜歡的秦方卻是照料自己的暗侍。
無法,秋木析只能勸慰秦方投靠寧皇,寧皇是什麼樣的人,秋木析比誰都清楚。因此秦方果然成功進了朝堂,而後的發展雖說不會太大,但也不會太小。這樣,至少也是對得起子環了。
還有好多,都是為了“白君澤”身份消失鋪路。
“白君澤”一死,秋木析輕鬆了好多,每日要做的遠不如神司時候的工作量。出去每日帶颯汝寧那孩子有些讓人頭疼之外,旁的比起神司那個職位簡直好上太多。
第二日一早,花色早早地起身,春久與香悅起的也早,替花色梳了婦人髻,找了件鮮亮的衣裳梳妝後與秋木析一起去拜見秋家的長輩們。
二人到的時候,秋木析雙親的院子裡已經來了不少人。見到花色都是上下打量著,眼裡止不住的好奇。
二老都是坐在主座上,秋木析的孃親見到花色笑的溫和,招手讓花色過去。二人花色都是眼熟,是紅秋婚事時候“白君澤”帶著自己去見的二位老人。
老爺子看著年輕,今日又是穿著絳紫色袍子,整個人精神抖擻,絲毫不像是近半百的男子。
至於主座上的另一人今日精神有些懨懨。雖說一開始見到花色笑的溫和,但是後來好像根本支撐不住了似的,等花色二人敬過茶便歉意道:“我今日身子有些不好,你們先在這裡玩玩,若是覺得無趣便自行離去罷,我也不留你們了。”
說話倒是乾脆。花色輕輕笑笑,總覺得這位婆婆比起尋常人家的要好些。
等秋木析孃親離去後,院子裡此起彼伏的都是吵鬧的聲音,秋家族長乾脆拉著臉將人一併轟了出去。最後便只剩花色與秋木析還有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的蹲在一旁的秋天熙。
小傢伙見到花色顯然很高興,一雙眼睛都要發亮了,但是磨磨蹭蹭不敢上前。秋木析見母子二人一樣的神情頗有些啼笑皆非,對著天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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