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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夠了宴仕道:“不枉我跑了一趟,見到你們的表情也是夠我笑話一陣子了。”
紅秋上前拍了拍花色的肩膀,好似安撫花色,不過花色見她表情揶揄多些,真真是哭笑不得。
鄭幕之苦笑著說:“你莫要添亂了。”
說完更是惹得宴仕大笑,邊笑還邊說:“你家表妹也是厲害,才剛來便在這卉城出了名。”
鄭幕之又是嘆了一聲氣,現在連氣也生不起來了。
宴仕又道:“這般潑婦行徑她一位姑娘家哪裡學來的?”
可不是潑婦行徑,柳氏以為她一番動作向眾人宣示了主權,可不知在這些人眼中完完全全成了笑談。這些人哪一位不是見多識廣的?不與她計較罷了。
紅秋見宴仕提問,沒好氣道:“姑娘家為何就不能成為潑婦了?你去鄉野人家看看,若是一家沒個潑婦才奇怪呢。”
夫妻倆一唱一和,一時之間讓這大廳熱鬧不已。
宴仕忍著笑道:“鄭公子,你鄭氏也不是落魄人家,為何將掌上明珠嫁的那般遠?說來也是你們的不是,若不是此次你家表妹來探親,我們還不知道你有個姑姑呢!好歹也是你鄭家人,這般不管不顧,你家姑姑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啊!”說著說著竟是裝模作樣的抹起眼淚來。
鄭幕之又是面露苦笑,這宴仕的嘴巴實在是不饒人。
見沒人說話,紅秋冷笑道:“有道是上樑不正下樑歪,這小姑娘若是沒有個厲害的孃親,哪裡敢生出這般性子來?想必當年鄭公子的姑姑也是沒少讓鄭家操心吧。”紅秋也是個護短的,說話處處戳人痛處。
鄭幕之本就理虧,如今見紅秋說中要害,只剩抹汗的份。
紅秋本來也只是隨便一說,見鄭幕之這般反應先是一愣,隨即道:“說中了?”
這般宴仕哪裡會饒他?句句針對鄭幕之非要他將來龍去脈說個明白。其餘人雖然沒說,但也是伸長脖子等著鄭幕之往下說去。不過那柳氏雖說做事有欠考量,但畢竟是姑娘家,鄭幕之不敢毀人姑娘名譽,只好連連求饒。
紅秋可不會饒他,冷著臉道:“今次若是輕易饒過,她定會覺得無畏,而後得寸進尺做出更過分的事情來。”
宴仕點頭,一副“自家娘子說的對”的神情。
紅秋沒好氣的白了宴仕一眼又道:“再說,這家表妹此番過來,你姑姑又怎麼會不知道?既然知道便是你姑姑預設了的,你覺得你姑姑知曉這件事情後幫理還是幫親?”
眾人想了想上樑不正下樑歪的“上樑”,不由感到一陣冷風襲來。
紅秋見鄭幕之露出一副驚恐的表情來,又加上一句:“一個都對付不了,再來一個,你們鄭家此後是要歸隱山林嗎?”是啊,來了個小的已經讓鄭家食不下咽了,再來一個戰鬥力更高的……
見鄭幕之明顯動搖,紅秋道:“再說,此番主子與姑娘都是無妄之災,若是任由她們造謠生事,主子與姑娘此後還怎麼做人?”
鄭幕之又是點點頭。
紅秋停了一會,見鄭幕之一臉慚愧的模樣暗自偷笑,一旁的宴仕小動作的豎了豎大姆指,紅秋只當做沒看見,最後下了結論:“與其等到一發不可收拾,不如先下手為強。”
宴仕這才接話道:“你還是要告訴我們事情始末,這般才好找出軟肋來。”
鄭幕之面上已是羞愧一片,自己也是才聽說的,姑姑做的荒唐事也是與林家有關,林家被滅之後,皇室勒令百姓三緘其口不得提“林”字。姑姑那件事才被封入塵埃裡。
要不然,鄭幕之也不會現在才得知這樣的訊息。要知道,自家母親與姑姑一向不合……
鄭幕之抬眼見眾人都是看向自己,嘆了一聲氣便將事情托盤而出。到底不是女子,權衡了利弊便不再扭捏。
不過就是個荒唐事,鄭幕之稍稍組織了一下言語便將事情來龍去脈說的清楚。到底是做老師的,口才不會太差。鄭幕之說完便站起身對著花色兄妹二人一揖長禮,雖說與鄭幕之本人無關,但畢竟與鄭家有關聯,鄭幕之也是個敢當的。
花色兄妹二人連忙回禮,林兮之道:“本與鄭公子無關,倒是兮之一時被氣憤衝昏了頭腦,遷怒與鄭公子了。”
說完二人又是一陣唏噓。
那柳氏母女二人的事蹟聽過後,眾人的面色各有不同。驚訝的、好笑的不一而舉,倒是花色坐下來面上有一絲說不清的神態。
原來爹爹與孃親曾經有過那般的過往,就是如今想來,二人曾經的尊貴想必不比如今的白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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