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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又是無眠夜。第二日一早便迎來了兩位孕婦,一位是子環,子環並未帶她女兒,另一位是垂柳,被白疏謹護送著過來的,而後便匆忙告辭,說晚點過來接她。兩位孕婦同時進門,又沒有帶隨身的侍女,讓花色頗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是該感動她們二人信任自己還是該感慨她們二人膽大。
二人相互介紹後知曉對方的身份皆是起身行禮。花色見了立馬拉住二人道:“兩位若是在我這有了什麼閃失,只怕我有嘴也說不清了,快消停些吧。”
那二人都是活絡的性子,聽聞花色這般說話都是噗嗤一聲笑出來。而後又相視一笑,頗有些相見恨晚的感覺。
花色吩咐春久與香悅搬了兩張臥榻放在院子裡,自己抱著綿軟的東西放到榻上。讓她們二人躺著。垂柳不是身嬌肉貴的性子,挺著肚子直說不用。子環便不同了,如今已經是快要生產的時候。花色哪裡敢怠慢?
子環確實有些支撐不住,也不矯情。自己躺上去,腰上墊著花色給的軟枕,說了句:“尋日裡要裝著主母的樣子,哪裡敢怠慢半分?還是姑娘這裡自在,我乾脆在這裡住上一段時日好了。”
花色一聽,絲毫不客氣的拒絕:“你的性子我可管不住,有秦方約束你才好。”
說完子環委屈的癟癟嘴,道:“姑娘您也知道秦方的性子。做起事來一板一眼的,我都覺得我成了傀儡了。”
花色沒好氣的白她一眼道:“那你還嫁?”
子環一噎,想到那時候自己因著醉酒被秦方佔了便宜,不由更是委屈。
花色見她這般,走上前替她撫了撫額間碎髮,道:“秦方可是不喜歡你?”
子環眉頭一挑道:“他若不喜歡我就不會佔……”隨即閉嘴。花色見她又是發怒又是抿嘴的模樣,覺得好笑,她這脾氣果然也只有秦方能管住。知曉他們夫妻恩愛,花色便點點頭道:“即是夫妻恩愛,收斂些性子也應該。你太沒規矩了。”
說完又是看見子環委屈的表情,花色不由失笑。
花色先前便沒有拿子環做丫頭。花色初來乍到時候,察言觀色自是要做的。見子環大大咧咧,行事沒有尋常丫頭的謹慎,心裡存了幾分忌諱。現在從白君澤那裡知曉子環是她妹子,自然更是不會拿她做丫頭了。
至於說的那番話也是為子環好,秦方如今不比在白君澤手下做事,若是以後得了寧皇賞賜,帶回來三五個姬妾,子環這般性子定是要吃虧的。
見子環滿不在乎的模樣,花色只能嘆一口氣。而後回身看垂柳,見她沒了先前的野性子也是在心中誇讚了一句。到底是嫁了人了。
垂柳見花色看過來不好意思的垂下頭去。花色好笑道:“怎麼?不認姐姐了?”
垂柳也不知怎的便想到花色在御花園時候的痴傻模樣,眼淚毫無徵兆的就下來了。花色一驚。慌忙上前哄道:“怎的哭了?可是生姐姐氣了?也是,你回來許久,我卻沒有去看你。”花色是不知道那日遇見過垂柳的事情,反正渾渾噩噩的,記不得的比記得的要多。
垂柳搖搖頭,擦乾眼淚道:“還以為再難見姐姐了……”
花色蹲在垂柳身旁,仰視著垂柳,滿臉盡是溫和,輕聲哄道:“怎會見不到?莫要多想了。”
又是安撫了一會才道:“我替你看看身子。”垂柳年歲尚輕,受孕也不是不行,只是身子骨還沒長開,生子的時候只怕要糟罪,花色就是怕出現最壞的情況,因此才提出要替垂柳看看。
垂柳臉上一紅,而後便伸出手來。花色見她這般一時感慨萬千,那個瘋瘋癲癲的小丫頭如今也要成為人母了。
看了一會,花色蹙眉道:“近日你們可有行房?”
垂柳臉一紅,而後垂下臉來不說話。花色哪裡不懂?嘆息一聲道:“你年歲小,又是頭胎,不能這般胡鬧。讓你相公忍著些。”
花色這話說的沒臉沒皮的,惹得在場所以人都紅了臉。花色嘆息一聲道:“這不是小事,你還是要與你家將軍說說的。”
垂柳頭快要低進胸口,花色知曉她聽了進去便不再嘮叨,只說:“知曉你皮薄,回去時候就說你不舒服,請個大夫便是。”一些該說的話大夫自然會說的。
垂柳點點頭。
待花色說完話四周一片寂靜,花色抬眼見春久與香悅二人紅著臉也是一副頭垂到胸口的模樣不由有些莫名。正在此時身後傳來一聲輕咳,花色回頭看去,院子門口站著好幾位男子,首當其衝的便是花色方才教訓的白將軍。
他身後是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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