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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紅秋滿臉喜氣,看向花色眼裡更是多了幾分親近。倒是垂柳拉著花色的手幾次欲言又止。
垂柳不知道白君澤與秋木析本就是同一人,因此才會有這樣的態度。花色雖說是知道,但是又不能明說,只好無奈的拍著垂柳安慰於她。
好半晌垂柳才緩過來,哽著嗓子道:“姐姐過得可好?”
花色點頭,道了聲安好。垂柳不信,因著性子急躁,竟是罵罵咧咧起來。一下說白君澤命薄,一下說秋木析卑鄙。惹得子環與紅秋二人臉上一陣青紅交加。
秋天熙也是跟著過來,如今正在紅秋懷裡吃桂花糕。聽見垂柳說著話,道:“不準罵我爹爹。”嘴中的東西還沒嚥下,說話含糊不清,一派天真可愛。
垂柳瞪他一眼,拉著花色道:“這小崽子誰家的?這般沒禮貌!”
花色憋著笑,眼神示意天熙莫要惱,回垂柳道:“這是我兒子!”垂柳見花色這般說話,還當花色是在護著秋天熙,自是一陣嘆氣。而後也沒有再說白君澤或者秋木析的不是。
垂柳安靜下來。子環上前對花色道:“姑娘在秋家如何?可有人欺辱你?”
花色搖頭,道了聲:“秋家人都是和善的。”
這話。紅秋與子環二人自是不信,二人在秋傢什麼樣的人沒有見過?不過想到秋木析父子二人……都是護短的。應該不會讓花色受了委屈,這麼一想,二人便釋然了。
除去先前在白府與“白君澤”不清不楚的關係,花色還是幾人中最晚嫁的,幾人都是過來人,嫁的也都不是尋常人家,因此便與花色說起來為人處世之道。
白疏謹與垂柳二人基本都是在軍營中度過的,在白家住下的時日不多,因此沒有多少勾心鬥角的場面。就算有不守規矩的,垂柳要打要罵旁人還能攔了不成?畢竟她是一國的公主,也沒少見識過骯髒的手段。
秦方雖說看著冷漠,對子環卻是真心實意的。宅院雖然另闢不久,但是裡裡外外全都是親手把關的,生怕給子環受了委屈。
倒是紅秋,與花色卻是有幾分相像,宴仕那人對紅秋是真心不假,但是先前風流的性子,家裡自然也有幾位小妾。本來是要遣散的,可是那幾位女人以死相逼,紅秋不想落下不好的名聲,也就留了她們。哪裡知道紅秋這才嫁過去,她們便小動作不斷。紅秋本就是深諳此道,不管在白府那樣的複雜關係中,還是在深宮白芷的身旁,紅秋向來都能全身而退。因此好好地收拾了一番那些女人。
說來,子環與紅秋二人都是見識過各種無聲的血雨腥風,卻是同人不同命。
如此條條框框一列,花色真的活的單純。小時候有父母寵愛,來到寧國,“白君澤”雖說百般算計她,卻是沒有讓旁人動她。因此對於後院一事真的知之甚少。
三人你一眼我一語的聽的花色一陣頭暈,秋天熙也是擺正姿態,一副受教的樣子聽著。生怕漏了什麼讓自家孃親受委屈。
這邊女眷暫且不提,那方大廳四人端坐著比之這方熱鬧的場景又是另一番模樣。
鄭幕之向來好脾氣,對於“白君澤”死去一事遺憾在所難免,但是卻與秋木析迎娶花色無甚關係,因此坐定後倒是對著秋木析道喜,絲毫沒有敷衍之意。
林兮之自是不會想太多,自家妹子確確實實嫁給了他。再說,秋木析也是一妙人,畢竟拋棄榮華富貴獨身在外歷練,僅是這一份勇氣便值得欽佩的。只要他對花色好,林兮之不會做他說的。
但是宴仕卻是不喜歡秋木析,首先因著自家媳婦是“白君澤”身邊出來的,這邊沾了幾分關係,又因著宴仕覺得秋木析此人不厚道,畢竟趙家兵符一事是“白君澤”冒險探來的,叫此人搶了功去,雖說不知道秋木析是怎麼知曉的,但是這般行徑確實讓宴仕不齒。
因此說話便有些夾槍帶棒,道:“太傅大人今日看著倒是神清氣爽,恐怕不只是新婚燕爾吧?”
秋木析不為所動,端了茶水不理他。這般性子也不知道闖了多少禍出來。世家之人,能生出這般性子也是不易。
宴仕見他不理輕哼一聲也不再說話。
見氣氛有些異樣,林兮之挑起話道:“舍妹向來有些莽撞,還望大人多多包涵。”
秋木析行禮稱是,倒是做足了姿態。而後林兮之又問了一些關於秋天熙的問題,學業、認字等等,秋木析也是一一應了。
宴仕見那二人這般寒暄,沒少翻白眼。這些秋木析都當做不知道,等說了一會話,秋木析才道:“寧皇有意與薛國開戰,你們暫且明哲保身。周筠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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