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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三口又是吃了一頓飯,而後秋木析又匆匆離去。
秋天熙送走父親後背著手回來,小大人的模樣嘆氣道:“爹爹也不容易啊。”
花色見他那般模樣實在是好笑,忍不住問他:“你爹爹怎麼就不容易了?”
秋天熙學著秋木析的模樣,無甚表情道:“雖然如今爹爹不再是神司,但是朝堂之上的爛攤子還是要收拾的。今日正是新婚第二日,連妻兒都顧不上便往外跑。唉……”又是搖頭又是嘆氣,惹得花色忍俊不禁。
春久與香悅二人也是識趣,除了伺候二人用膳,這一日基本沒有露面,想來是看到花色與小公子投緣,想叫二人再好好熟悉一番。
吃過飯過後,小孩子便老老實實地搬來桌椅習字溫書,好像尋常在家也是這般即便有了假期也會乖乖寫字,絲毫不用旁人督促。花色在一旁甚是欣慰,有如此乖巧的孩子,也是在難得。但是又怕他太過循規守矩,做了個墨守成規的孩子,又是一番擔心。
練好了字,秋天熙抱著書本又是湊到花色面前,對花色道:“孃親考我吧,這裡的我都會了。”
花色接過書,看了一下書名是《三字經》,三字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對孩童來說啟蒙是夠了,但是……花色可不認為眼前這個孩子還是啟蒙的階段。
果然,有人在遠處道:“這書你三歲就開始唸了,如今會背也不是新奇的事情。你要是想讓人誇你,你便將《論語》背出來,怎麼樣?
來人穿著與秋木析一樣的長袍,面容也是一樣,可是花色就是清楚地知道此人不是秋木析。不僅是儀態不像,走路姿勢也不想,而且秋木析進門時習慣先抬左腿,這人卻是相反。
正想著,來人已經進了屋子,一把拎起秋天熙抱進懷裡,一臉揶揄。
小傢伙被拆了臺,明顯有些不高興,哼哼兩聲就是不配合,被來人輕輕打了一下臀部,小傢伙更是不樂意,不客氣的反擊。
這般花色便更確定了。小傢伙在他爹爹面前向來是彬彬有禮的,出格的話也是很少說,莫要說這般撒嬌的姿態了。
二人互動過後,花色才對著來人行禮道了聲安好,之後又喊了春久奉茶。
那一大一小也看出花色態度冷淡,二人不由古怪一笑。
秋天熙從來人懷裡溜下來跑到花色面前撒嬌道:“孃親,爹爹回來了您不高興?”
原來是想誆騙花色啊。
花色哭笑不得,卻是沒管小孩子,問來人道:“還不知道該怎麼稱呼?”
來人瞭然,給了小傢伙一個無奈的笑臉,對花色道:“天熙喚我一聲四叔,嫂子喚我四弟便好。”
花色點頭,這人正是秋木析扮演“白君澤”這個角色時候的在秋家嫡子替身。
花色頷首,喚了聲四弟。
來人也老實應下,這才自我介紹道:“我本姓秋,喚作秋文斐,在秋家排行老四。但是十年前便被人暗算“致死”,如今秋家並沒有我的名字,嫂子莫要說漏了嘴。
花色恍然大悟,是了,難怪眾人沒有過問秋木析與秋文斐長的一樣,哪裡是沒有過問,實在是二人在秋家也是一個身份……(未完待續)
第九十章 小孩心思
不過想起來如今秋木析要做秋文斐這般的性子……花色實在想象不出來。二人不論個性還是處事方式都差得太遠,秋文斐帶了幾分痞氣,秋木析的性子則是溫潤如君子……恩!難怪一直沒有人認出來。
秋文斐見花色瞭然,笑了笑道:“秋木析今晚恐怕趕不回來,明日我陪你們二人回門。”
花色尚且沒有反應,小傢伙卻是不樂意的蹙眉道:“回門是大事,您與爹爹為什麼不換回來?”
秋文斐聽了一愣,隨即掐了掐小人的臉,嘲笑道:“你知道什麼是回門就這般大呼小叫的?對長輩不敬,你爹爹便是這般教你的?”
秋天熙哼一聲,道:“你帶我比較多,上樑不正下樑歪!四叔難辭其咎!”
兩人便就這般你一句我一句的鬥起嘴來,惹得花色在一旁捂嘴偷笑。好在春久及時端了茶水上來,二人方才停住。
晚上,秋天熙鬧著要與花色同寢。按理說孩子這般大了,理應避嫌。可是見他哼哼唧唧的模樣,花色也沒轍。外院的婆子、丫頭都覺得稀奇,湊到一起直說花色手段了得,也不知道是褒獎還是貶低。
其實花色對秋天熙黏人的模樣還是頗為歡喜的,畢竟母子二人從小分離,如今秋木析對自己這般親暱花色已經很滿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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