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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之間他期望自己可以永久地停留在這一刻。
越過彩虹
迴歸清晨
與夢一起
兩人攜手並進
g1amorousdays——
g1amoroussky——
";好酷的天使。";
夜晚。
從音樂會結束到送嘉夜回去杜謙永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
回想起來今早的瘋狂讓他覺得很不可思議以至於音樂會的印象都被沖淡了。
分手的時候他突然覺得有什麼話想對她說最終卻還是沒有說出來。也許是不曉得該怎麼付諸語言。
";謝謝你陪我今天玩得很開心。";在夜色中她笑得很快樂。這還是第一次她毫不吝嗇自己的笑容讓他一次看了個夠。
原來她並不是冷冰冰硬邦邦的他笑。
於是當他回過神的時候她的背影已經走到不用搖滾的氣勢便叫不回來的距離。
那麼他到底是想說什麼呢?是述說自己一天裡經歷的奇怪獨特的感受?還是別的?
出神的這會兒車子已經緩緩駛到別墅的大門前。
他一眼就瞥到那輛線條硬朗的豪華賓士。
父親……提前從日本回來了?
書房裡只開了一盞橙色的檯燈燈光幽幽地散開水一樣沐浴著對坐的兩人。
書房的頂很高簡約古樸的深棕色書櫃幾乎是這間偌大書房的惟一風景。書從上到下、有條不紊地排了滿滿幾櫃似乎滿屋都是那種";沁人";的書香可是卻讓杜謙永頭一次覺得有點透不過氣。父親在說著些什麼他只挑了重要的字眼記住目光靜靜地落在書桌上的相框上相片上的婦人摟著兩個一模一樣的小男孩笑容脫線活潑得像個孩子。
他閉了閉眼。這是這個家裡惟一保留下的三個人一起的照片只允許放置在這個私人書房裡。沒有父親那是很自然的。那個時候他正在日本新加坡澳大利亞或是世界上隨便哪個角落忙著偉大的事業。
";你什麼時候也學會幹這麼荒謬的事?";
他瞥見對面的人嘴角正失望地撇著。
杜逸民背靠著旋椅模樣悠閒中不失威儀。無論什麼時候看起來都是這麼意氣風無懈可擊。
";決鬥?那是小孩子才幹的事。";杜逸民的語氣輕蔑";更何況居然是和他!你是不是嫌他還沒有丟夠杜家的臉?";
杜謙永沒有回話對於父親是從何處得知決鬥一事的他想都懶得去想。父親是無處不在無所不知的他從小便懂得這個道理。所以決鬥的事他壓根就不想偷偷摸摸有些事情越是欲蓋彌彰反而越容易引人懷疑。那次的決鬥也許正因為他這麼光明正大才沒有好事者跑來探東探西。當然被父親知道是不得以的。
";回話謙永。我很好奇你是怎麼想的?";杜逸民冷冷地問。
";我只是想這樣他以後都不會來煩我。";
";幼稚。";
";是很幼稚。但是既然他這麼提出了而且我又有必勝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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