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第2/4 頁)
成他的臉,他動情,沒有任何偽裝的冷漠。音樓還在可惜,她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堡壘,瞬間就被他攻破了。拿他怎麼辦呢?男人有時候像孩子,越是得不到越是孜孜不倦。你退一分他進十分,避無可避的時候,只能由他予取予求。
她還殘存著一絲清明,不能這樣下去,再糾纏,又是苦海無邊。然而她的手違揹她的意志,攀上他結實的肩背,她多渴望和他靠近,已經忍無可忍了。
她回吻他,笨拙的,但是真心真意的吻他。單是這樣沒關係吧!老天爺原諒她的情不自禁,他是她深愛的人啊!即便是因為這樣那樣的問題他們不能在一起,她還是愛他,作了再多的努力都無法解脫出去。
他感覺到了,這個口是心非的女人!他暗裡歡喜,把她攬得更緊,簡單的吻滿足不了他,他想要更多。把她拆吃入腹,似乎這樣才能彌補長久以來所遭受的苦難。這狹小的空間提供了足夠的便利,他感覺自己在顫抖,張開五指挎住她的腰肢,往上一推,便把那層罩衣推到了胸乳之上。
她沒有反抗,他急切地覆蓋上去,一團柔軟揣捏在手裡,尖尖的一點拱著他的掌心,叫人渾身酥麻。心癢難搔,越發使勁,她輕輕抽了口氣,他放開那裡,手指順著曲線一路往下,滑進了她的襦裙裡。
音樓在洶湧的狂潮中癲蕩,他是最好的愛匠,每一個細小的動作都令她沉溺。她伏在他胸口,他的唇一直未和她分離。以前也曾這樣親密,她毫無保留地在他面前坦露,因為覺得自己就是他的。但是今時不同往日,一切都不合時宜。他觸到那處,她突然驚醒過來,一把推開他,慌慌張張從櫃子裡鑽了出去。
他被打斷,半是失落半是苦悶,“怎麼?這就要走?”
她很快整理好衣裙,寒聲道:“廠臣逾越了,這是欺君犯上的死罪,本宮不追究,到此為止吧!才剛人都找來過了,我躲在這裡不成事。萬一主子傳,我不在跟前,回頭惹得雷霆震怒怕吃罪不起……”她手忙腳亂抿頭,喃喃道,“我要走,以後廠臣見了本宮也請繞道。”
她端出后妃的架子來,又是本宮又是我,運用不熟練,不過狐假虎威罷了。他心頭一片荒寒,抱著胸道:“娘娘以前總追問臣和榮安皇后的事,如今不願意試試麼?娘娘是怕和臣走影,對不起皇上?”他走過去,手指用力扣住她的臂膀。回身插上門閂,把她推在了花窗旁。靠近她,逐字逐句從牙縫裡擠出來,“侍了寢便沒有妨礙了,不是麼?你本來就應該是我的,可惜便宜了慕容高鞏。咱們長久以來的糾葛,還有你欠我的,今兒一併清算了吧!”
音樓大駭,沒想到他忽然變了個人似的,這副殺氣騰騰的模樣叫她害怕。她往邊上閃,抓著衣襟說:“你瘋了麼?這是要幹什麼?”
他一手控制住她的肩,一手搶奪她的衣帶,咬牙道:“我是瘋了,叫你給逼瘋的。以前你不是千方百計勾引我麼?不是吵著鬧著要給我生孩子麼?如今被皇帝臨幸,就裝得三貞九烈起來。臣雖不才,好歹也是萬萬人之上,你要什麼,只管向臣開口,臣對自己的女人還是很慷慨大方的。”言罷又換了個曖昧的語調,在她耳廓上一含,笑道,“就是太吃虧了,第一次給了個色中餓鬼,想來都叫人憤恨。你先前不是說起臣的秘密麼,如果讓它變成咱們共同的秘密,還用擔心你嘴不嚴麼?”
他居然是那樣輕佻的語氣,音樓不能求救哭喊,只有咬著唇吞聲嗚咽。
八月裡天還不算涼,穿得也不多。他下手毫不留情,很快就把她剝了個精光。她在那片月色下,凝脂一樣的面板染上一層淡淡的藍,豐乳肥臀,果然很有勾人的資本。
再談什麼感情都是空的,要毀滅就一道去死,反正已經這樣了!他不讓她移動,強迫她靠牆站著。她怕透了,畏畏縮縮像個做錯事的孩子,這才讓他心頭略感暢快。她大約覺得尊嚴都被他盤剝盡了吧?那又怎麼樣!跟他相比這點算什麼?他在東廠那幫心腹面前早就顏面掃地了。
他扯下鸞帶,解開蟒袍,用力把她頂在牆上。她打了個寒噤,顫抖著推他,卻並不討饒。他恨她這樣嘴硬,小小的人,拿起主意來膽大包天。其實只要她低個頭,他不是不能放過她。他有預感,走到這步,往後就是個死局,他的愛情一去不復返了,剩下的可能是她滿腔的恨。
她為什麼不肯服軟?說她後悔,說她也想他,他們可以商量著再謀出路的。可是她咬緊牙關不鬆口,他的困頓無處發洩,不能打她不能罵她,但是有別的法子報復她。
窗外的月色不知何時變得悽迷了,他撈起她的一條腿,把自己置於她腿心,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