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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手罷了。娘娘差人來傳臣,就是為了和臣敘舊?”
他這個脾氣,永遠和人親近不起來,似乎懶得同她周旋,大概只差一句“有事請講”了。榮安皇后心頭荒寒,稍頓了頓才道:“敘舊只是一宗兒,還有樁事想託廠臣幫忙。”
他扯了下嘴角道:“娘娘也知道此一時彼一時,臣如今手上實權有限,不知能不能幫上娘娘的忙。或者娘娘說來聽聽,若是臣能斡旋的,一定盡力而為。”
榮安皇后道:“也不是多難的事……我目下這樣子,大勢已去了,也不稀圖什麼,求只求孃家有個好依仗,將來我的日子不至於太過艱難。”她看了他一眼,“廠臣知道的,都察院右都御史趙尚是我叔父,他府上有位小公子今年剛弱冠,在承宣布政使司任參議。我是想,自己這頭算完了,能不能叫族親那一頭和慕容氏結個姻親?合德長公主的年紀也到了,倘或我趙家能有一人尚主,再沒落也不至於差到哪裡去。”
這一手牌打得倒不錯,合德帝姬是兩任皇帝的胞妹,誰能尚她,日後必定平步青雲。只是那個趙還止是什麼樣的人?他以前接觸過,門面長得不錯,可惜骨子裡那份卑微,簡直比太監還不如。他掖手笑道:“姻緣倒是一樁好姻緣,可公主下嫁誰,不是臣能決定的。娘娘把這事交給臣,臣人微言輕,恐怕難擔重任。”
她牽唇一笑,“誰不知道帝姬最聽你的話!你要是沒法子,那世上就沒有能辦事的人了。找個時機叫他們碰面,倘或生米能煮成熟飯,還愁不成就麼?”她下了寶座朝他走過來,站在他面前哀聲道,“我只求你這一件事,你瞧著咱們往日的情分,好歹要幫襯我。”復探手去牽他袖子,“無論如何,這深宮之中我能托賴的人只有你了,你忍心瞧著趙家家業凋零麼?”
凋不凋零與他又有何干呢?不過藉由這事更看清她的險惡而已。他不動聲色撤回了手,“雖說合德帝姬與臣相熟,可主是主,奴是奴,做奴才的怎麼去幹涉主子的婚事呢!”他略帶苦澀地蹙起眉,“娘娘這是給臣出難題了。”
榮安皇后見他遲疑,早就沒了念想,咬牙轉身到天鵝絨帳幔後,取了個大匣子擱在他面前,開啟鎖頭推過去道:“這是我這幾年攢下的體己,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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