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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聲喊:“蘇一塵,你不可以這樣打慈心了,你會打死她的,你會打死她的。”
“我就要打死她,這個敗家的女人。”父親說完,對著母親的身上又瘋狂地拳打腳踢。
母親慘叫著,大聲地罵著:“蘇一塵,你這個地主羔子,你這個沒有人性天殺的東西。”
“媽媽!”我驚呼著,撲了過去。
我用盡全力的推開了父親,我抱著母親的頭,她的頭髮被父親揪的凌亂。
“媽媽,媽媽!”我驚心的大喊著:“你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又打起來了?他怎麼會又來打你呀。”
“他是,喜歡的打就打,這麼多年了,我已經成為了他洩憤的工具。”母親喘息說道,她睜大眼睛望著旁邊氣喘如牛的父親繼續罵著。
幾個孩子圍攏在門口,看著熱鬧。
我放在母親,衝著門口大聲地喊道:“出去,出去,都出去。”我一邊喊一邊走過去迅速的關上大門。
就在這時候,我看見父親從地上,操起一根木棍就向母親的身上掄起。
我一聲尖叫,衝過去,猛地撲在母親的身上。
一根木棍重重地落在我的後背上,我發出一聲慘痛的尖叫,我感覺骨頭彷彿斷裂了,劇烈的疼痛讓我幾乎窒息,我艱難地抬起頭,怨恨地盯著父親的臉。
父親的臉,多麼可怕,多麼猙獰,這麼多年,不,是自從母親嫁給他的那一天起,二十多年了,母親那柔軟的身體經受過多次這樣殘忍的傷害,這樣殘酷的家庭暴力。
淚水與哀傷,迅速瀰漫了我的全身,我慢慢地抬起頭。
我仰望著父親地臉,悲慼地說:“爸爸,現在,我終於體會了,媽媽這麼多年她究竟受過了多少苦,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媽媽,你怎麼能,這樣殘忍,你怎麼能這樣對待一個在你最困難的時候嫁給你的女人。”
父親驚呆了,棍子從他的手中滑落,他呆愣般地望著我。
母親發出一聲淒厲的喊叫聲,蹲在母親身邊的肖逸凡驚呆了,他狂怒地盯著我的父親。
他衝過來,他抱起了我,痛苦地低低地喊著:“小婉!小婉!你還好嗎?還好嗎?”
母親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她起身從肖逸凡的懷抱中奪過我:“婉兒,婉兒,我的婉兒,你怎麼樣了,你疼不疼?”
“媽媽!媽媽!我沒事,不疼,不疼。”我蒼白著臉對著母親微笑:“還在,這一棍,沒打到媽媽。”疼痛讓我的聲音變得顫抖。
母親慌亂地掀開我的衣服,她小心地按著我的後背,當她碰到我的一塊骨頭時候,痛疼讓我的全身發顫,我咬緊了牙關對著母親笑,我的額頭漸漸地冒出了汗珠。
肖逸凡緊張地盯著是我,他的臉色越來越沉重。
母親擦著我頭上的汗珠,她的眼光由悲傷變得憤怒:“姓蘇的,你這個天殺的,你會遭報應的。”
“媽媽!不要罵了!不要罵了!媽媽!”我低低地喊著。
“嬸,把蘇小婉給我好嗎?”肖逸凡低聲說道:“她的臉色不好,我要帶她去醫院。”
母親喊著淚花,把我交給了肖逸凡。肖逸凡沒有再也看父親一眼,他抱著我向外走去,母親踉蹌著跟著子健的身後這時,妹妹從房屋中走了出來,她默然地望著這一切,她的眼神很飄渺很恍惚,好像所有的戰爭,所有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我痛苦地望著她,我不明白:小染,小染她到底是怎麼了,她就在屋子裡,為什麼對父親拳腳下的母親是如此無動於衷。
也許,父親從來沒有想到,她這一棍子下去既然打斷了我的一根肋骨。在醫院的日子裡我一直對著天花板發呆,我所幸運的就是這根肋骨是我的,而不是媽媽的。
媽媽的身體越來越虛弱,她長期被多種疾病困擾,高血壓、心脹病、甲亢、風溼、心肌梗塞,偏偏父親又如此暴躁,再加上心情不好,她的臉色越發消瘦蠟黃。
當肖逸凡剛聽到我的一根肋骨被打斷的時候,他的淚水就流了下來,他是那樣快樂的一個人。
“疼嗎?”她問。
我輕輕搖頭,他卻緊緊地咬緊了嘴唇:“怎麼會不疼,疼了,你就喊出來,在我面前你又何必偽裝堅強。”
我依然輕輕搖頭,我說:“這,就是我的命運,疼一點算什麼,假若有一天,心,可以不疼,那麼這個世界就再也沒有疼痛了。”
出院後的一個星期天,是蘇小染出嫁的日子,她沒有穿上她夢寐以求的潔白的婚紗,更沒有牽手到她夢中的白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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