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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打算去哪兒?”
“還不知道,到站後應該會有人來接我。”周煜兩根手指捏著啤酒罐微微使勁,波的一聲輕響,將金黃色的酒液灌入嘴裡,酒沫侵染了唇邊青色的鬍子鬚根,伊麗眼波有了一抹異樣色彩,生性喜歡潔淨的她卻覺得這傢伙帶些邋遢的張揚顯得很性感。
從行李袋裡翻出一張潔白的羊毛毯子蓋住膝蓋,伊麗捧出一本精裝版的時尚雜誌,有些出神的微笑,然後猛然驚醒,危險的男人經常會讓女人飛蛾撲火而不自覺。
隔座的杜子明看著氣氛融洽的三人,終於有些坐不住了,伊麗出現在公眾場合的形象時尚而明麗,其實並不是個適合駕馭,能在耶魯大學時代就成立投資公司,帶領幾個金融界的天才團隊在分外殘酷的資本市場上角逐殘殺,氣魄驚人,手腕精明果敢,溫婉的笑容下是一顆接近絕對理智冷漠的心臟,擁有天生的金融大鱷潛質,用通俗的話來講,娶了她至少可以少奮鬥三十年。
這次邀請伊麗去湘西旅遊的目的不言自明,一路上大獻殷勤都沒法和伊麗拉近半分距離,眼看著終於對自己有了些笑容,結果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出來這麼一位民工,居然能夠讓眼高於頂的林小妖和伊麗主動交出聯絡方式?
想到自己好歹有個二品大員的老爸,杜子明輕輕吸了口氣,才走到伊麗身前,直視她的美眸,露了個帥氣笑容:“伊麗,林小妖,你們在聊些什麼呢?”
“什麼都沒聊。”伊麗蹙了下眉,林小妖烏溜溜的大眼滑過,湊過嘴在她耳邊嘖嘖道:“可惜呀,我這位騷包老師一路爬山涉水窮追不捨,跟一開屏孔雀似的想吸引你注意力呢,太不給他面子了。”
伊麗瞪了她一眼,摩挲了下手垂了幾個貝殼的手機鑰匙圈,一言不的看著窗外,顯得十分冷淡。
習慣了伊麗這樣冷摸相待的方式,杜子明失望之餘也不以為意,目光掃過周煜,笑道:“我是海醫大的醫學博士,林小妖的老師,兄弟你在哪兒高就?”
“呵呵,既然是高就,肯定是很高的地方。”周煜賣了個關子,見他說得認真,杜子明收起了幾分輕視,微微一笑,“有多高呢?”
“比那棟樓還高。”周煜指了指遠處城市群裡的大廈,露出一抹笑容,“沒有我,那座樓都建不起來。”
小小的圈子裡安靜了一下,林小妖撲哧一笑,“大叔,你是建築工人,還是扛水泥的啊?”
杜子明終於明白了,感情是一民工,正打算借這坨牛糞來襯托下自己的卓爾不凡,列車上的廣播正好響起,傳來播音員甜美卻焦急的嗓音,“第十三節車廂,第8號座位有年老乘客突急症,急需醫生援手,請是醫生職業的乘客前往十三節車廂,第8號。
這簡直是瞌睡送枕頭,杜子明心一喜,十三節,8號?不就是自己後面隔了十幾個座位的位置嗎?表現的機會來了。
聽到廣播後,乘客們紛紛站了起來,三三兩兩的擠向有人病的座位,杜子明連忙擠上前,對著乘務員自我介紹:“我是醫生。”
聽他這麼一說,周煜打算起身的勢子停了下來,有醫生就不用自己去出醜了,說實話,他對治死人有把握,但對治活人的把握不是很大。
“你不是醫生的嘛?怎麼不去看看,怕穿幫啊?”林小妖顯然沒將周煜說自己是醫生的話當真,笑嘻嘻搖搖頭,拉著伊麗前去看病人的情況。
周煜笑笑,對小妮子的輕視渾然不在意。
而杜子明在看到病人的症狀後,十分把握已經降到了三分不到,居然是急性風!在完全沒有裝置的情況下,西醫要治療風完全是不可能的。
病人約莫六十多歲,現在口鼻歪斜,瞳孔擴散,完全喪失了行動能力,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這個必須馬上送往急救,否則有生命危險。”將老人的身子放平,杜子明絞盡腦汁的苦苦思索,卻沒有半分辦法可想。
“杜老師,您這都是什麼醫生啊?還想泡伊麗姐。”旁觀的林小妖急了,有意無意撇了他一眼,“居然還是醫科大學的講師。”
杜子明臉孔一熱,連忙解釋:“這是在列車上,沒有裝置和藥品什麼的,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又能怎麼救?”
林小妖哼了聲,還打算說卻被伊麗拉了拉,只得悻悻的閉嘴不言。
“這位醫生,你能不能幫老人撐過下一站,那兒才有醫院,現在是在山區,就算臨時停車也找不到醫院。”四十多歲的列車長擠過來焦急問道。
“很危險。”杜子明還是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在替老人做著各種舒緩症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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