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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
拓嬴重返崖上,高舉著一塊玉牌一樣的東西,鄭重宣佈說:“金靈界終於收回了神器!”
香蘇很不以為然,這是君上當初封印比煉的東西,然後就一直扔在西淵,根本沒看在眼中,拓嬴他們說的好像多厲害一樣。
海族太子連聲祝賀,然後伸手向拓嬴要求鑑賞,拓嬴遞給了他,海族太子也順利地拿在手中細細觀看。
“不對,這不能算是金靈神器。”一個少年的聲音響起來,大家都驚愕地去看剛才不惹人注意的少年。他做修道裝扮,也就十五六的年紀,五官俊俏,眉間一道硃砂紅痕,像極一朵梔子花苞。
第25章 水仙冢上
少年的話一出,鬱沐和拓嬴都變了臉色,站在少年邊上的一個老道哆嗦著斥罵道:“休得胡言亂語!”然後賠笑著對拓嬴說,“小孩子家不懂事,說話顛三倒四,兩位仙君勿怪。”
鬱沐冷哼一聲,用眼角鄙夷地看了看二人,顯然是凡間修道之人,心下更加厭惡。
少年初生牛犢不畏虎,被他的眼神這麼一看頓時就怒了,也不管他是什麼身份也不管師父在旁頻頻瞪眼,一清嗓子朗聲說:“我沒胡說!但凡五行神器都認主,海族屬水,斷不可能褻玩金靈神器於股掌!”他這話說得很重,把崆峒印貶得太低,當著眾仙拓嬴的面子頓時掛不住。
“無知凡人,妄言詆譭金靈神器,罪該——”拓嬴頓了一下,他本不是兇戾之人,可當初東天雲在焰海一掌滅了鱗葉,行為雖然霸道,但帝君風采卻深深印在所有人心中,拓嬴不知不覺也暗自認同那才是五行帝君之首該有的氣派。“萬死!”他冷聲說,雙指一彈崆峒印,玉牌沖天而起,頓時變大了數倍,像塊巨石一樣撞向修道少年。
老道見狀,嚇得雙腿一軟,倒在地上抱頭叫了聲:“天尊救我!”
少年卻面不改色,甚至還流露出不屑神情,哼了一聲,催動後背長劍,錚地一聲劍身出鞘,看樣子打算與崆峒印正面硬拼。
“小炎!”香蘇這才從自己的沉思中醒過夢來,拔下發間羽簪迅速甩出,在不斷飛轉中化為沉星扇去硬磕氣勢萬鈞的崆峒印。
拓嬴一驚,他不想損壞了香蘇的法器,急急喊了一聲“收!”崆峒印眼看要撞上沉星扇時驟然迴轉,又變為玉牌落入拓嬴手中。
“香蘇,你這是……”拓嬴皺眉,語氣裡有些許埋怨。
香蘇見眾仙神色各異地看著,竊竊私語,反倒不好意思起來,“積雲帝君,這孩子是我的一個故人,請別與他一般計較了。”
這客氣而疏遠的話一出,拓嬴的臉色比剛才更難看了幾分,悶不吭氣地看了鬱沐一眼。
鬱沐從剛才修道少年催動長劍開始就顯得若有所思,此時笑了一聲,一改剛才的鄙夷不屑,和氣地說:“既然香蘇仙子這麼說了,自然要給幾分面子。”
香蘇瞧了他一眼,雖然他的笑容很好看,可她總覺得虛假不堪,甚至都不想敷衍他一句。
拓嬴似乎對鬱沐的反應有些意外,抬了抬眉毛卻什麼都沒說。
“你認錯人了。”修道少年臉色也不好看,被一個看起來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小姑娘當眾叫孩子,簡直是侮辱。“我不是你的故人。”
這冷聲冷氣又一臉冷漠的神情看得香蘇反而一笑,雖然再次轉世,五十年也才是個十六七的樣貌,說話的態度和表情倒是一點兒沒變。
“炎及,你今日這般胡鬧,我方滌山斷不能再留你這個禍害了!”老道緩過神來,站起身雙腿還不停打顫。今天本是帶這個入門最晚天資卻最好的小徒弟來見見世面,沒想到竟然把天族太子司金帝君得罪了,再留他在觀裡,方滌山幾百年的基業豈不是要毀於一旦?他還是當著兩位仙君表明態度為好。
炎及聽了並不難過,反而冷笑幾聲,“正好,你方滌山也教不了我什麼了。”說著喚出長劍,準備御劍離去。
“站住!”好幾位仙人異口同聲,頗為憤憤。
開山立派,最見不得這樣欺師滅祖之輩,多數仙家都深為這狂傲少年不滿,準備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兒。
炎及嘴角帶著極為冷峭的微笑,緩慢轉回身,故意把說話的調子拉得長長的:“幾位仙君還對我這個修道的凡人有什麼指教?”
剛才喝住他的仙家倒被這句話噎住了,一個年紀輕輕的修道少年,認真和他動氣還真有點兒以大欺小,自降身份。
香蘇一看就覺得要糟,小炎的口氣雖大,但身手和這幾位仙人比實在差的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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