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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心地不算太善良,但看見乞丐會給錢,看見老人會扶他過馬路;我雖然廚藝不算是頂級,但比起你這種會把鍋燒起來的人算是好太多。你說,我到底哪點配不上你,你整天做出個要死不活的樣子,不過是問下你的生日就這麼陰陽怪氣的,你是大姨爹來了還是怎麼的,你……”
悠然在肚子裡還預備著萬來條的罵句,但是全都說不出來。
因為她的嘴,被堵住了。
被屈雲的唇,給堵住。
悠然睜大眼,看著屈雲近在咫尺的俊顏,終於明白,自己的猜測是對的。
這就是屈雲給她上的第十二課——大姨爹,是存在的。
'第十三課' 關係,是可以更進一步的
這一次,屈雲的唇中,是酒味,慢慢的酒味。
悠然的眼睛透過屈雲的肩膀看向客廳——茶几上,放著幾個空酒瓶。
他醉了,在自己生日這天。
那酒是烈的,僅僅是屈雲嘴中的餘味也讓悠然微醺了。
屈雲將有熱鬧拉入了房中,關上門,把她抵在牆上,激烈地吻著。
是的,這個吻不同於往常,這是個深刻的如暴雨般的吻。
悠然覺得,屈雲似乎是在索取自己的一切,他們的唇緊緊貼合著,不僅僅是貼合,那更近乎於一種鑲嵌,彷佛要讓那鮮紅的唇瓣被不知名的烈火融化,重合在一起。
屈雲的舌,像是有著如虹氣勢的威武大軍,想著必得的錦繡山河進軍,一鼓作氣,長驅直入,不給悠然一點喘息的機會。
悠然的耳膜,開始出現和心跳同樣快速的震動,那時戰鼓亦鳴。
悠然的眼前,出現了一陣陣的燦爛與黑暗,那是遮天的旌旗搖擺。
悠然的嘴唇,開始麻木至腫脹,那是鐵騎進軍,踏碎這稚嫩的地域。
悠然想要抵抗,抵抗這場突襲,她伸出書,推著屈雲的胸膛,她偏開頭,想躲過屈雲的烈吻。
可是烽火已燃遍沙場,任何的生靈唯一的命運便是等待塗炭。
悠然的抵擋,反而像是一場風,幫助戰火燃燒得更為旺盛。
在蔽日的黃沙中,悠然的眼睛看不清,在震日的擂鼓中,悠然的耳朵聽不見,在馬蹄的踐踏下,悠然感覺已經失靈。
所以,她根本沒有反應過來自己是如何被屈雲從牆邊帶到了沙發上。
但現在的情況是,她壓著沙發,而屈雲則壓著她。
兵臨城下。
屈雲的唇,自始自終都沒有離開,悠然有種感覺,此刻的他,內裡彷佛是無盡的黑洞,要吞噬一切。
這是悠然首次感覺到,屈雲的指尖,是如此的冰涼潤滑——此刻,它正在她的衣服之下游走。
從衣服下襬深入——浩蕩的軍馬,攻破了城門。
涼滑的手指在細膩的肌膚上游走,浮出小小的戰慄——身穿冰涼的戰衣,在奪來的城池中徜徉。
不知不覺間,衣衫被解開,露出了再真是不過的嫩白——兇悍的鐵騎,已經快將國都淪陷。
至此,屈雲的唇,有了另外施展的戰地——它離開了悠然的唇,從那女性頸脖特有的優雅曲線向下,親吻著,狠狠地吮吸著,在她身體的每一處,都留下了小小的溼潤的圓形。
悠然身體所有的感知覺的靈敏,都集中在了屈雲肆虐的地方,所有的敏感,跟隨者屈雲的動作,彷佛要破皮而出。
悠然看著天花板上的燈,那些墨色的花紋,簇擁成冷靜的優雅,就像是它的主人,悠然身上沿著的這個男人。
屈雲的發,稍稍有些凌亂,帶著一種慵懶,每一種亂,都泛著情慾的光澤。
她優美的鼻翼,因為異於常的呼吸,而微微翕動,撥出的氣,總是落在悠然的肌膚上,燃燒出一片絢麗。
慾望,如同田野上的闇火,蔓延在兩人之間,以不可思議的速度。
悠然覺得,這個寒冷的一月十八日,卻到處都燃著火,房間中,屈雲身上,還有自己家的體內。
屈雲低著頭,髮絲垂下,他沒有戴那副平光眼睛,於是,那雙清雅深邃的眼眸,肆無忌憚地放射出妖魅的光,如光華流轉的手銬,緊緊地鎖住了悠然。
悠然本應該推開他,但是她沒有能力這麼做。
很多時候,事情的發生由不得自己。
屈雲身上的酒香薰著悠然,讓她的腦子一陣陣發暈,在那剎那,她忘記了種種不該,忘記了自己來的目的,甚至,她忘記了自己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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