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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舉手投足只見一股不可一世的樣子,原來是位王爺,“王爺也是人,我們只管表演我們的,他愛喜歡不喜歡。”晚兒嘟囔著,雪娘打趣道:“晚兒是不是仇富啊,每次遇到達官貴人反倒是沒有好臉色。”
話不多說,紫玉的琴聲再起,臺下的蕭南塵抬眸看著跳舞之人,她的眼睛輕轉卻從沒有因為他的身份特別而多看她一眼,她身子纖瘦,翩翩起舞,蕭南塵身邊的小廝道:“王爺,我們回去吧。”
蕭王爺斜睨了他一眼,道:“不是你說的這裡熱鬧要來看看嗎?魚風,你沒事耍本王玩呢?”
“奴才不敢。”魚風支支吾吾得道,“奴才想想要是日後太皇太后她老人家知道了,恐怕奴才的腦袋要搬家了,主子,我們回去吧,別說是這樣的地方,就是松溪鎮,太后也不許你再來了。”
“那你說的也太遲了。”蕭南塵換了一個姿勢坐好,沒有半分要離開的打算,這時晚兒才發現人群中看她得倒是少了,反而有些人時不時得在他身上打量,大抵是想這樣俊俏的公子哥到底是何方神聖?
晚兒的眼睛也時不時得看了他幾眼,差不多二十歲年紀,確實長得對得起觀眾,但是也無暇多顧,轉身旋轉,在轉到第幾十圈的時候,忽然覺得有一個人向著自己飛身而來。
沒錯,正是那個什麼貴人,晚兒大駭不知道他要做什麼,那魚風也嚇了一跳:“爺,你要做什麼?”
話落才落髮現他環住了晚兒的腰,這時晚兒才發現吊著她的那根白綾已經斷裂,要不是面前這個人,恐怕她要狠狠得摔下臺了。
近距離看著這個人,晚兒不禁讚歎,老天造人是有些不公平,這個人長得還真的挑不出什麼毛病,看晚兒直視著自己他也看著她的眼睛,那雙眼睛很是熟悉,半天他才放開她。
“謝謝。”晚兒開口道。
蕭南塵嗤笑道:“不用謝,我也只是瞬間把你當做了熟悉的人,現在看清了。”
“只看眼睛就能看清嗎?”晚兒開口問,雖然他覺得面前的人熟悉。
回頭看了這丫頭一眼,他笑道:“我認識的人不會出現在這裡,她的眼睛晶亮,不會在這裡對著眾人眉目傳情。”說完,臺下一陣鬨笑,大步得離開臺子。
晚兒看著他的背影,真想一腳把他踹下臺去,眉目傳情,他倒說得出來,那是跳舞著的眼睛柔媚,否則蒙著面,眼睛再不動,那別人看什麼去。
懶得跟他理論,因為這次意外,也不再跳下去了,總覺得心裡彆扭,再看臺下,已經沒了那人的影子,紫玉走過去勸慰道:“姐姐,不要跟他一般見識,我們只管做我們的,這不是姐姐常說的嗎?”
晚兒伸出幾個手指,道:“他就說了幾句話吧,就這幾句簡直就能氣死我了。”說罷,在後臺脫下跳舞的衣服,坐在鏡前,“我的眼睛怎麼就眉目傳情了?這是什麼地方?既然像他說的那般不好他還來做什麼?……”
對著鏡子不住得嘮叨,紫玉在一旁偷笑,這麼多年,第一次看到晚兒氣成這個模樣,看來那個人還是很有本事的,早知道就多看他幾眼,倒是忘了他長什麼樣子了。
這日雪娘放了她們假,兩個小姐妹穿著平日的素衣,走在大街上,晚兒腿腳靈便,拉著有些坡腳的紫玉,起初倒不覺的,雖著年紀的增大,腳是好了些,但還是能看得出來,經常走在大街上的時候,有些好事之人,便會嘖嘖道:“生的花容月貌的,可是是個瘸子。”每到這個時候,晚兒總要拉著好事之人理論一番,不像紫玉那麼好的性子,隨著別人說去。
本來可以直接回家的,紫玉每次都要拉著晚兒繞路走,因為可以路過暮家,她們還像往常一般,嘴中哼唱著小曲,一邊走著,紫玉的眼睛再看到暮府的門匾換了時,停下了腳步。
晚兒順著她的目光看去,果不其然,本來好端端的暮府,卻換了牌子,李府,忽見門口站著一人,晚兒總覺得眼熟,看了半天,才道:“這是李虎子,早些年還跟我們起過沖突呢。”
說完,忽見李虎子向著她們的方向看過來,晚兒忙拉著紫玉就走,紫**腳不便,跌倒在地上,李虎子忙快走幾步,攔著兩人道:“呦,真是好幾年不見了,兩位姑娘還是如此美貌啊,要不是看到瘸腿的美女,我李虎子不見得能認出來呢?怎麼?在這裡經過可是想看看暮府嗎?如今暮家可是光宗耀祖了,搬到京裡去住了。”
雖然李虎子討厭,但是畢竟也給了她們資訊,紫玉有些愣怔,怯怯得拉著李虎子問道:“暮公子還好嗎?在京城做什麼?”
看紫玉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