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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文郎連忙去追家裡人,腦子裡亂成一團,想這可怎麼是好,兄弟半夜去得水莊,卻被盜匪殺了,真是既丟了面子又沒了命啊,不過看自己娘這架勢,不但不認為她兒子沒理,還想著去給兒子報仇血恨討公道呢!真是天要亡他啊!為什麼他要生在這樣讓人想要撞牆的家裡!
張文郎狠狠地詛咒著老天爺,覺得自己的心肝肺都要炸了。
張家人就這麼分成幾批前後奔出家門,不過倒是全一致奔著河邊去了,打算著坐船過河。這一路上於槐花又哭又嗷,招了不少人,連在家裡的人都給她招出來了,想這是怎麼了?等後面扒著張家牆頭偷聽了官差話的人過來給他們一解釋,個個睜大了眼睛說不出話來。
有好事的就跑去給和季大發田大強還有季和他們關係好的人家送信去了,那些人家一聽這還得了?立刻全放下手裡的活奔著得水莊去了。
張大馬和他媳婦一聽自己兒子死了,兩人的反應比張大牛家也不差了,畢竟張衝郎呆是他們唯一的兒子,這兒子一死可就絕戶了!兩人二話不說,扔下官差連門也不關就跑出去了,還是官差撇撇嘴給他們把門關上了。
於槐花到了得水莊一見季和就向衝,想要打季和,卻被一旁的張山媳婦給拉住了。於槐花抓打秋氏,真是下了狠手,秋氏一個不防備,被抓了一把,臉都破了。田嬸子這時候也過來了,一看這情景一瞪眼,衝過去就幫著拉於槐花,下了狠手掐擰抓扯,終於把於槐花扯開,然後一耳光抽過去,把於槐花抽倒在地。
“呸!你兒子侄子來我們這裡偷東西,被人殺了那是活該!老天爺都看不下去才讓他碰上盜匪!你還有臉來罵我們?還想讓和子給你兒子抵命?你還要臉不要?怎麼不去投了河死了算了!”田嬸子叉腰罵道,這一晚上可是嚇死她了,盜匪就夠讓她惱火了,張家兄弟還來添堵,她心裡可不好受了,本來吧,人都死了,這人再壞也是一個村子的,也是她看著長大的兩個小夥子,她不想說什麼,於槐花這一沒事找事,她可壓不住火了。
於槐花被張麗娘扶起來,指著田嬸子罵道:“你這個潑婦!真不是你兒子死了啊!你這麼說,也不怕你兒子哪天被人殺了!信不信我天天咒你兒子不得好死!”
“娘,你別說了!”張麗娘勸道,想自己娘真是盡說沒用的!她和田嬸子吵鬧,咒田進多有什麼用?只能讓人家打她白打!
於槐花罵張麗娘:“為什麼不能說?那可是你哥哥!你不心疼我心疼啊!我的兒啊!誰讓你沒命我就咒他們一家子不得好死,生個兒子為奴,生個女兒做那千人騎萬人睡的娼‘婦!”
張大牛一聽這話差點暈了,過去就抽了於槐花一個耳光,罵道:“你就老實些吧!”
田嬸子火氣更大了,冷笑著說:“好啊!好啊!敢咒我兒子,我倒要看看是你兒子命長還是我兒子命長!”
張文郎喘著氣,心裡哀號著,想自己再這麼被折騰下去肯定是活的比田進多時間短啊!這是張文郎第一次進這個莊子,看著這麼大的莊子,張文郎心裡很是嫉妒羨慕,想自己多想要有這麼大的一片家業啊,可是他這麼的耍心眼,卻一直沒有得到,季和卻得到了,上天真是不公平啊。同時他又想如果自己家沒有和張小余切斷關係,那麼怎麼也能得到些好處,至少進這個莊子是輕而易舉的,又怎麼會讓衝郎武郎兩個半夜偷跑進來而丟了性命呢?
張文郎給田嬸子賠不是,說他娘是因為傷心過度才這樣了,讓她不要計較。
田嬸子冷哼一聲,不理張文郎。
季和板著臉說:“你們家的張武郎還有你們的侄子張衝郎半夜跑到我的莊子裡來,那就是賊!被人殺死也是罪有應得,何況殺死他們的還不是我和莊子上的人。你們□□也找不到我頭上來。如果再胡鬧,我就把你們一起報官,讓你們嚐嚐大牢是什麼滋味!我說這話可不是玩笑話,不信你們就試試。”
林永新和季二爺紛紛訓斥張家人。
於槐花已經傷心的有些失去理智了,本來還想鬧,被張大牛一耳光甩過去,說如果她再鬧就休了她。於槐花這才老實了,一雙眼睛卻惡狠狠地瞪著季和他們,心裡想自己一定會給兒子報仇的。
張大馬伕妻二人也來了,他們倒是不敢像於槐花那樣哭鬧,可是也哭個不停,要見見兒子的屍身。
周捕頭讓人帶著他們去看,他這時候也知道了原來這張家和季和的關係是那樣的,對季和倒是有些同情,對張家也很是厭惡。
張家人見到兩具屍身,見他們死的那麼慘,一時大放悲聲,哭暈了好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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