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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秀兒被金翠娘扶著上了車,聽著馮氏罵罵咧咧的有些煩,說:“娘,你別說了,再說他也聽不到。”
馮氏說:“聽不到我也得罵他,要不我難消心裡的氣!”
對面坐著的一個胖乎乎的婦人笑著說:“季二嫂子,要我說這事可怪不得季和,是你叫的季和,他才停下,而且他也說了讓你小心些別掉下去,你還是掉下去了。季和說的對,你以後還是離他遠點兒,你們還真是相剋呢!”
另一個瘦些的婦人也附和說:“對啊,桂香嫂子說的是。看來你們是真的相剋。這季和才一離開你們就運氣好了,抓到兩隻野雞!”
馮氏豎起眉毛說:“你這話啥意思?是說我還克著他啦?他就是個掃把星,哪來的好運氣!”
桂香嫂子說:“你衝劉發家的嚷什麼?季和也就在你們家是掃把星,一離開指不定就不是了。在你們家時蔫的腰彎背駝的,病秧子一般,看現在多精神。還有那兩隻野雞。原來在你們家連個野雞蛋都沒撿回來過吧?”
劉發家的在一旁連連點頭,氣的馮氏臉色通紅,但也不願意和桂香嫂子吵,桂香嫂子叫趙桂香,是村裡數的上的富戶人家嚴大船的媳婦,一家子都是厲害的,別看是外來戶,但村裡可沒人敢惹,馮氏也不願意招惹。
季秀兒扯著馮氏,也不願意她再說話,嚴家還有兒子沒定親,她心裡想著要是不能嫁到城鎮上去這也是一個選擇呢。不能得罪了趙桂香。她輕聲細語地說:“娘,你別生氣了。三哥已經分出去了,咱們只要盼著他過的好就行了。你就是嘴硬心軟,看著三哥不理你還難受,又不會好好說。三哥也一樣,他也是怕把晦氣給你呢,你別怪他。以後他有了兒女,就會知道你多難做了。”
金翠娘也說:“是啊,是啊,娘,妹妹說的對,三弟這也是不想把晦氣給你,你別難受。”
趙桂香和劉發家的互看一眼,心想這家人把她們當傻子呢,馮氏是什麼人她們還能不知道嗎?不過她們也懶的揭穿。
劉發家的因為被馮氏瞪了好幾眼心裡憋著氣,想等著回來看她怎麼在村裡嚷嚷馮氏和她寶貝閨女摔下車的倒黴樣!還要嚷嚷的全村都知道季和不是掃把星,只是不該生在季家,季家也克著季和呢,到時候讓他們從季和那裡撈不到一星半點的好處!別以為她不知道季二家一家子蚊子投胎轉世的,就算和季和斷了親也還想著從季和那裡佔便宜,哼,今天得罪了她,這條路斷了!
季和沒想到只這麼一會兒工夫自己就白得一個幫自己清理麻煩的人,他和田進多兩人抄了近路奔著鎮子去了,走了將近一個時辰才到。
這個鎮子叫百花鎮,離著縣城走路也只有半個時辰的距離,很熱鬧。
田進多帶著季和先奔著他平時賣野味的酒樓去了,先把佔力氣的野味賣了,得了錢再去買別的東西。
季和看著什麼都新鮮,可憐的原主已經好久沒來過鎮上,哪怕還有記憶也不是特別清晰,而且看原主的記憶哪有自己親眼看來的鮮明生動啊。雖然這鎮上的景色算不上多麼繁華,但卻古意十足,走在其中也樂趣滿滿。
田進多看季和的模樣心裡同情他,想季和好像是挺長時間沒來鎮上了,總被拘在家裡幹活。他對季和說:“一會兒咱們賣完了這些野味就多逛逛,餓了就在這裡吃些東西再回去,我請你!”
季和也不客氣,說:“行,等我錢多了換我請你。”
四季酒樓是百花鎮上開了多年的大酒樓,掌櫃姓白,原本住在青山村不遠的村子,年輕時候就和田大強認識,對田進多也像長輩一樣親切,田進多有什麼野物或者菜蔬都會送到他這裡來。這時候正是早上,酒樓裡沒客人,白掌櫃正在酒樓裡巡視,聽見田進多的聲音轉過頭,對他笑笑。
“進多來了,又打了什麼野物?”
“有野雞野兔。我只帶了兩隻野雞兩隻兔子,我這兄弟帶的多。”田進多給白掌櫃介紹季和,“白叔,這是季和。”
白掌櫃看著季和,心想長的瘦小些,不過眼神清正,舉止大方,倒像個好娃子。就笑著說:“行啊,有多少要多少。你帶著季和去後面,找劉大廚,回來我給你們結帳。”
田進多笑著答應一聲,招呼季和進了櫃檯旁邊的一個門。
季和這次帶了五隻野兔子和一隻野雞來,留了一隻兔子一隻野雞打算到時候當禮送給季大發家。最後這些東西總共賣了四百五十五文。兔子論只賣的,按個頭大小給錢,一隻八十文,五隻給了四百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