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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聽到**的喊季和,全都看向季和,見他穿著青布短衫,並不像個公子少爺,有些不明白**叫他做什麼,想著這人是什麼身份。
季和心裡笑了一下,並不怯場,大大方方地走上前,拱了拱手。
“季和,這是我大哥鄭澤。”
“鄭大公子。”
季和向鄭澤拱拱手行個禮,態度不卑不亢,心裡想這人也不知道是個什麼身份,從京城來的,又能讓當過官的嚴員外都當成貴客,讓這麼多人捧著,肯定來頭不小。他雖然沒想著巴結他,可也想把關係處的好一些,既然剛剛想到葡萄酒這條財路,他就更需要大靠山,不管在什麼時候,太大的財路都會有人下絆子,他得想好各種辦法讓自己既能賺到錢又能保住命,最好還順順利利的,光憑他一個人不行,還得有人保著他,**他算是搭上了,**的大哥如果能再搭上,那就更好了。
京城裡面有錢人多,想到葡萄酒以後能賣到京城去,季和對鄭澤笑著的嘴角稍微提高了一些。
鄭澤打量了一下季和,覺得這人還算不錯,雖然長的瘦弱一些,但是眼神清澈,站立如松,不像一般的平民百姓見到他不是害怕就是討好,比這些巴結他的有權有勢的人也要強,能種出那樣的牡丹來,果然還是有些特別之處的。
“你就是季和啊,你種的牡丹很好。”
鄭澤終於說話,是誇獎的話。
嚴員外笑著說:“季和,鄭公子就要回京了,他很喜歡這幾盆牡丹,我就把花送給他了,你以後可要再種出幾株來賣給我啊,要不我這花園都要失色不少!”
旁邊那些人這時候也紛紛打趣地說他們也要向季和買牡丹花,他們倒不是開玩笑的,是真的喜歡那些花,要不是鄭澤把花要走了,他們都想要厚著臉皮向嚴員外討上一討。現在好了,知道是誰種的,就向季和買吧!
季和一聽就笑了,想這又是一筆進帳啊,不但賺了錢,還能和這些人認識,就算談不上交情,可也混個認識了,以後要是有個什麼事,怎麼也比不認識要強!
**在上車之前對季和說:“有要事要辦,我要走了,我會寫信來的,以後一定會再來這裡,我還想去看看你們說的北山。那個刁蠻女的事你也不用擔心,我已經敲打她那個爹了。”
季和點點頭,雖然和**今天才剛認識,但是兩人卻很是脾氣相投,突然相遇又突然離別,還真有些不捨。
**和鄭澤坐著馬車走了,**把頭探在外面,一直看不到季和了才把頭伸回去。
鄭澤看著弟弟一臉的失落,說:“才認識一天而已。”
**說:“大哥,這叫一見如故。”
鄭澤嚴肅的臉上露出一絲隱約的笑容,說:“這個季和看著倒是個聰明卻不失正直的人,雖然出身鄉野,但英雄不問出處,你倒是可以交著試試。”
**臉上立刻露出笑容說:“大哥,你也這麼覺得啊!我就是這麼覺得!季和這人很有趣,他雖然生長在鄉下,但是卻很有見識,雖然他並不炫耀,但是從他隨意說的一些話裡,我就知道他很有學識,會的很多,知道的也多,他埋沒在鄉下真是可惜了。”
“那你沒說讓他和你去京城的話?他怎麼說的?”
鄭澤問,他想就自己弟弟的脾氣,很少有他欣賞的人,但如果他看重一個人,肯定會想讓那個人過的好,他既然說了季和在鄉下可惜了,肯定是動過讓季和隨著他走的念頭,這樣季和不但有了前途,也可以陪著他玩。
知弟莫若兄,**嘆口氣說:“我是說過,但季和不肯,他說他現在更喜歡悠然田園的生活。對了,他還唸了一句詩,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我問他這是誰寫的,他說是聽別人說的,我問是誰作的,他說不認識。大哥,當時他的表情在我看來就是他寫的,他不樂意承認罷了。”
**這是誤會了,季和當時的表情是因為無意中念出一首沒出現過的詩被追問卻不能承認是自己做的而感慨。他想如果自己是想走科舉的路,想當大官,或者穿到一個公子哥的身上,那麼靠著上輩子學的一些詩詞倒也能揚揚名,可惜他現在只是一個鄉下村夫,原來的季和就連認字都是勉強,他要裝才子真是有些難。
“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鄭澤輕輕地念著這兩句詩,腦海中浮現一幅恬淡安寧的鄉野隱居圖,輕輕地嘆了口氣,“是好詩,就算不是他做的,能有這樣的心緒也不錯。”
**連連點頭,又把季和會釀葡萄酒的事和大哥說了。
鄭澤更加重視,說:“他當真說會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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