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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說不一定以後真的能不僅僅只是一個有個莊子的小地主,而是成為一方新貴,要真是那樣,自己現在與他交好,也算是佔了先機了。
季和急著去接張小余,向嚴員外告辭,嚴員外也不再留他,讓嚴忠送他出去,還吩咐用馬車送他們。
季和謝過嚴員外,被嚴忠送到大門,笑著和他告辭,坐著馬車去接自己夫郎了。
到了四季樓,張小余就從酒樓出來了。
白掌櫃一見季和是坐著嚴府的馬車過來的,心裡想季和在嚴家面前混的還真是不錯啊,這還有馬車相送,也不知道是他幫著把嚴府的花養的好才得了這麼樣的好處,還是因為今天一起來的那個公子的緣故。
‘不管是哪一樣,這都是機緣啊!’
白掌櫃心裡嘆息一聲,想自己活到這一把年紀辛辛苦苦地才熬到個掌櫃,看著風光,其實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就像今天出的這個事,就算王主薄父女不和自己計較,東家那裡也不好交待,想想都嘆息不已啊!
“白掌櫃,還請你讓大廚做幾個拿手菜,我要帶回家去,借你們這裡的食盒一用,明天還回來。”
季和和張小余說了幾句話,然後對白掌櫃說,想著這次去嚴家可算是大賺一筆,自然要吃頓好的慶祝一下。
白掌櫃笑著說:“好,你坐在這裡稍等。”
季和說:“我們出去轉轉,一會兒回來取。”
季和也沒讓嚴家的車伕和他們一起走,讓他在這裡等著,他帶著張小余出去轉了,買了一些東西,然後才回去。
飯菜做好後被裝在食盒裡,季和又要了一小壇酒,然後才和張小余坐著馬車回村了。
現在正是春末夏初,天黑的晚了,到村子的時候日頭正向著山那邊落下去,金燦燦的落日餘暉將翠綠的連綿春山籠罩在其中,好像一幅絢爛奪目的畫作,一片或者幾點墨點一樣的林鳥或急或緩地從天邊飛過,更為這優美的景色增加了幾分生動。
季和抱著張小余的肩,和他一起看著外面的景色,想這個地方雖然有些讓人討厭的人,但是有張小余陪著,一起在這裡生活下去也很好。人是可以改變環境的,他可以離開,但為什麼一定要他離開,他留下也有過上好日子,把他逼急了他會把別人逼的離開!
村子裡不少人家冒出炊煙來,地裡還有一些人在忙,不過已經有不少人向家裡走了,聽到馬蹄聲響全都轉頭去看,認出是嚴家的馬車,有些眼利的立刻就看到那馬車的小窗子邊不就是季和嗎?有些和季和說過話的就站在那裡搖手打招呼。
季和讓車伕把車趕的慢些,和那些人打招呼。
張小余也笑著跟著叫了一遍。
那幾人見他們笑眯眯的,而且叔伯兄弟的嘴也甜,臉上的笑容就更深了,覺得在嚴家的車伕面前都有面子了,有人就先打了個頭問他去做什麼事,事辦成沒有?
這是大家都好奇的,其實季和養了花賣給嚴員外的事村裡人也有知情的,也想著這次去又是為了花的事,但沒問清楚誰也沒個底啊,問季大發田大強他們也沒問出個什麼,現在正主兒回來了,正好打聽打聽。
季和也不瞞著,笑著說了。
一個年長的男人笑著說:“季和啊,以前也沒見你種過花啊,還真不知道你種花有兩下子,這回可是賺了不少錢吧?”
旁人一聽耳朵也豎起來,他們想著能讓嚴員外看上的牡丹花,那肯定值錢啊,一株怎麼也得值個十幾幾十兩吧?那麼算下來比他們辛辛苦苦咱一年地還要賺呢!
季和看這人一眼,這人他自然認識,是季大財家的鄰居,名字叫郭全,在季和的記憶裡這人就是一個普通的鄰居,因為年紀在那擺著,叫他一聲郭叔。和他的媳婦郭嬸子比起來,這人算是不愛打聽事的,沒想到現在也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打聽起來。
季和說:“還行。”
“這還行是多少啊?”
“就是啊,還行是多少?有個幾十兩沒有?能不能把房子蓋起來啊?你也娶夫郎了,總不能老在那個破房子住著,蓋個新房子才是正經的。”
“要是蓋房子就在村裡蓋,你們兩個在那山腳下太清靜了。”
“蓋房好,不過有錢還是先買地吧,有地就能填飽肚子,有地就能存錢蓋房子。不過要是錢多,兩樣一起置辦了就更好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就是想套出來季和的錢夠不夠蓋個房子,是不是能把地一起買了。
季和也清楚這些人其實沒什麼惡意,就是好奇心太重,誰都想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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