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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她才穩住了。
就聽到外面有人在喊:“季大伯!季大嬸!開一下門,我是柱子!”
季大發連忙去開門,問:“柱子,外面是怎麼了?我怎麼聽到有人在喊什麼殺人不殺人的?這事能亂嚷嗎?到底出了什麼事?”
柱子說:“是張大牛家出事了!張文郎的媳婦把張文郎給殺了!”
“啊!這是怎麼鬧的?柱子你說說經過,快進來說。”張氏一聽是張大牛家出事,不是來了什麼盜啊匪的,跳的撲通撲通的心總算好受一些。對張大牛家她一向不喜,那一家子自相殘殺雖然聽著可悲可怕,可是她並不替張大牛家擔心著急,反而覺得那家子遲早得出事,現在並沒有太大意外的感覺。
季和季青也出來了,他們在屋裡也聽到了。
季和心裡也不是多奇怪,那張家太亂了,天不滅他們他們自己都在作死,前些日子剛作死了兩個,現在就又死了一個,那個殺人的蔣紅蓮肯定也是逃不脫殺頭的結果,這又是一條人命,那張大牛本來就在病病歪歪的,這次不知道還能不能熬過去。
柱子說:“我就知道是蔣紅蓮把張文郎殺了,村長讓我給大伯你們家送個信,讓你們過去幫著看著些。”
季大發點頭,這事自然得去,不管是報官還是看著蔣紅蓮和看守張家那殺人現場,這都得有人主持,平時他就和林永新關係好,這時候自然得去幫他這個村長一把。唉,青山村出了人命案,這可真不是什麼好事。
季和和季青兩人也一起去了,張氏也沒攔著,只是讓他們離著張家的人遠些,她以前就覺得張家的人腦子有病,現在更覺得那是一家子瘋子。
林永新真是要氣瘋了,他們這青山村以前也是出了些不好的事,比如說那個桃紅的事,比方說張武郎張衝郎跑到得水莊偷東西反被盜匪殺了的事,但這些事都沒鬧大,最近他們村喜事連連,出了兩個秀才,還有一個成了縣令的女婿,好不容易風光了,卻又出了殺人案,還是殺夫案,真是氣死他了!
張家的院子裡,於槐花披頭散髮,臉上還帶了幾道抓痕,脖子上也破了口子,正狠狠地瞪著被捆起來立在一旁的蔣紅蓮。
蔣紅蓮也同樣的狼狽,臉色蒼白,眼睛卻亮的嚇人,看著於槐花冷笑,眼看著於槐花要撲過來,立刻尖叫著讓人護著她,說自己肚子裡還有孩子呢,不能讓於槐花打她。
林永新立刻讓人把於槐花拉住,他一看於槐花這樣子就知道要是讓她碰到蔣紅蓮,肯定向死了掐打,所以不能讓她碰到蔣紅蓮,他可不想讓這裡再死一條人命,哪怕死的是殺人的人。
於槐花倒在地上,坐在地上又哭又罵:“你個不要臉的東西啊!敢殺自己男人啊,你得被千刀萬剮!還想著生孩子?我呸!你以為你肚子裡面有那塊爛肉你就不用死了?我告訴你,你和你那塊臭肉都得死!衙門不砍了你的頭,我也得殺了你!我要給我兒子報仇!我的文郎啊,你死的好慘啊,老天爺你怎麼不睜睜眼把這個賤‘婦劈死啊!”
張玉娥皺眉,說:“蔣紅蓮肚子裡的孩子好歹也是你們家最後一條根了,你就別罵了。”
於槐花大聲說:“那個野種才不是我張家的!那是她偷人的有的!我兒子就是知道了這個受不了,才被這個作死的東西殺了的!還好我跑的快啊,要不也被她殺了,到時候再把我家老頭子一殺,這個家就成她的了!”
張玉娥張大嘴,瞪圓眼睛看向蔣紅蓮,她沒想到這蔣紅蓮居然是這種女人,不過想想之前她沒了一個孩子,還被說再難有孕,她就一直鬧的張家天翻地覆的,做出這種事來好像也能解釋的通了。她不禁搖了搖頭,想真是作孽啊。
蔣紅蓮也不怕丟人了,反正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她更是不對於槐花忍讓了,罵道:“死婆子!你還敢怪我?要不是你,張家哪會是今天這個模樣?要不是你總是攛掇著家裡人去佔季和兩口子的便宜,怎麼會遇到那頭受驚的牛?要不是你拉著我,我怎麼會沒了孩子還被說成再難有孕?張文郎怎麼會被抓走?他若不是被抓走,就不會在外面損了身子,讓我不但連半絲生子的可能都沒有,還得守活寡!這一切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太貪心狠毒,這個家又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全是你害的!”
蔣紅蓮怨毒地看著於槐花,回想當初的日子,他們家在這個村子裡雖然不能說是過的最好的,但是卻也不差,她和張文郎過的不能說恩恩愛愛,也是有滋有味,現在變成這個樣子,她自己都不曾想到。如果非要找一個人去怪,蔣紅蓮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她的婆婆於槐花。
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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