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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知道鄭渝可能並不是自己的親弟弟,而是鳩佔鵲巢的那隻鳩,他心裡一點兒難過也沒有,有的只是憤怒和理所當然。鄭澤和**雖然性子大不相同,但是這個時候在想法上和**同步了,也在想怪不得鄭渝這麼不像他們家的人,原來根本就不是他們家的人!
“爹,你看看這封信吧。”
鄭澤找到自己父親,把信交給了他,他想這個事不能瞞著父母,他們也在為鄭渝的事煩心。
鄭國公的夫人看著兒子臉色嚴肅,說:“澤兒,我聽說源兒讓人送信回來了,這是源兒的信嗎?你臉色不好看,他信裡說了什麼?別是闖禍了吧?”
鄭澤說:“娘,二弟沒闖禍,不過確實是有事,對咱們家來說並不是禍,但卻比禍還要讓人來的惱怒!”
鄭國公此時已經把二兒子的信飛快的看完了,有些不敢相信這信上所寫,又從頭看了一遍,這才把信放下,握了握拳頭,手上青筋浮現,只要熟識他的人都知道,這是鄭國公憤怒到一定程度的時候的表現。
鄭夫人一見柳眉也皺起來,想看來真如大兒子所說,他們家遇上事了,她也顧不得什麼了,過去就把鄭國公手裡的信給搶過來,仔細閱讀起來,等看完了整個人都如風中柳絲,不斷地哆嗦著,一隻手捂住嘴,眼圈紅紅的。
“原來是真的,渝兒不是我們的孩子!他真的不是我們的孩子!我早就該相信自己的直覺,早就該相信!”
“夫人,你是說你早就感覺到他不是咱們的孩子了?”鄭國公問,他雖然對鄭渝失望,覺得自己和自己的夫人怎麼會生出這樣的孩子來,但也從來沒有懷疑過,沒想到自己的夫人卻懷疑過。
鄭夫人點點頭,說:“他被抱回來時又瘦又小,和被抱走的時候相差太多,當時我們以為他是病的瘦成那樣的,所以並沒有多想。後來他長胖了長好了,又以為那是因為孩子長大了一天一個樣。但是孩子是從娘身上掉下來的肉,我總是覺得好像哪裡不對勁,只是那永忠家的又一直在我耳邊說鄭渝受了多少苦,我一心疼,就沒再顧的那一絲兒不對勁!現在想想,那個永忠家的分明就是看出我起疑了所以才打斷我的懷疑!這個該死的奴才!”
鄭夫人說到最後捂住嘴,忍不住淚水滾滾落下,想到自己的親生骨肉流落在外受苦受難,而自己明明當時已經有些覺得不對勁卻還被人給糊弄過去了,生生的害的她的孩子在外面受苦,她就痛不欲生。
第130章 拷問
鄭夫人哭的幾乎暈過去,鄭國公在一旁一個勁兒地勸,說不怪她,誰能想到一個平時老實忠厚的女人會做出這麼大膽的事來呢?而且後來他們也滴血驗親了,證實了確實是他們的孩子啊。
說到這滴血驗親從前可是慕國一直以來信奉的驗親手段,但是後來有人證明這個方法根本不準,這就是幾年前的事。如果沒有這個事,可能鄭家現在還不會對**傳來的訊息這麼快就接受了大半。
永忠家的這個女人平時表現的也非常的好,只要接觸過她的人都說她老實沉穩,而且心地善良,還曾經救過懷著身孕的鄭夫人,因此得了鄭夫人的重用,還讓她當了自己生下的雙兒的奶孃。她也很是盡心盡力。誰能想到這樣的一個婦人居然會做出把孩子掉包的事情來?還敢做出殺人滅口的事!
“只是不知道阿渝他是不是知道這個事。”
鄭國公皺眉,其實他心裡已經懷疑鄭渝知道了,永忠家的做出這種事來,難道只圖一個讓自己侄子過上好日子嗎?讓孃家人過上好日子的辦法很多,並不一定要冒這麼大的風險用這個辦法,而且還根本沒管孃家人,只是把孩子掉了包。他懷疑她只是為了自己能得到更大的好處,那麼現在鄭渝早已經大了,肯定早被永忠家的告之實情了。
鄭澤說:“恐怕已經知道了,爹,娘,你們不覺得從他十三歲那年之後他就突然有些變了嗎?好像對咱們更加的熱情,對他的奶孃那一家子也更好了。”
鄭夫人回想了一下說:“好像是這樣,記的那一年他生了一場大病,病好了之後就更粘我了。原來他被咱們寵的有些嬌蠻有些調皮,從那之後就變的懂事許多,我當時還很欣慰,覺得他那一病倒是長大了懂事了,現在想想他可有就是在那個時候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鄭夫人想原本的鄭渝是表裡如一,後來卻變的表裡不一了,她是欣慰過後發現了這一點,還難過了一陣,想自己怎麼生出這麼一個有心機又心狠的雙兒,其實他根本不是自己生的,他從根子上就隨了他的親人吧,知道了自己的身世,讓他變的學會偽裝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