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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點了點頭，卻發現這個女人有點面熟，她盯著她的臉看了半天才想起她竟然就是七年前那個雨夜裡跑進別墅的傭人。

她的心念一轉，坐直了身子微微點了點頭，淡淡問道：“想不到這麼多年了，你竟然還在這裡做事，我記得你是杜雪的保姆是嗎？你叫什麼名字？”

那個女人臉上帶著笑，小心翼翼地說道：“是，我是小雪小姐的保姆，大小姐，我叫秦香草，你叫我香草就可以了。”

杜若撫著下巴，若有所思地輕喃道：“唔，香草，我回來那年你也不大吧？”

香草點點頭：“那年正好二十。”

杜若點點頭，接著說道：“那應該是你第一次見我，這樣的話我來問問你，你覺得我現在和那年比，樣子的變化大不大？”

香草猶豫了一下：“大小姐……你……其實一直都是這麼漂亮……”

杜若的眉一皺，沉聲說道：“香草，你說實話。”

香草面上一尷尬，結結巴巴地說道：“大小姐你小的時候長得比較清秀，而且臉上帶點嬰兒肥，現在成熟了，臉尖尖的，眉眼多了點女人味，看上去反而更漂亮了……”

杜若打斷她的話：“香草，如果以我現在這個模樣走在大街上遇到你的話，你會不會認出我來？”

香草想了一下，搖了搖頭：“認不出來，模樣變了好多。”

杜若滿意地笑道：“可能是化了妝的緣故……”

杜若接著問道：“現在家裡幾個傭人？”

香草伸出手指數了數：“加上我的話一共有9個，兩個司機，一個廚師，一個園丁，一個門衛，一個廚師還有兩個打掃衛生的，另外還有我，我是小雪小姐的保姆。”

杜若點了點頭，低頭想了一下，皺眉道：“原來這邊的管家齊叔呢？”

香草猶豫了一下，接著說道：“齊叔身體不好，你走後太太就安排他回老家養病了。”

“病？什麼病？”杜若心中暗想，齊叔是退役武警，身體壯的像頭牛，冬天都用冷水洗澡，她小的時候沒事就吊在他的胳膊上玩，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他今年應該還不到五十，怎麼會到了需要回老家養病的階段，這裡面一定是有貓膩。

香草看著杜若一下子陰鬱下來的臉，結結巴巴地說道：“大小姐，具體的原因我也不知道，我來了不久他就走了，我……”

杜若搖搖頭：“你下去吧，我們等一下就過去。”

香草忙不迭地答應了一聲，轉身逃也似地下了樓。

鄭嘉南看著香草慌張遠去的背景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怎麼感覺她好怕你的樣子？”

杜若冷冷一笑：“你當年看到我渾身是血的樣子不是也差點嚇尿，估計我那天的樣子，已經造成了她的心理陰影了，再加上我今天這麼一鬧，她怕我有什麼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