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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半天,然後面無表情地說道:“怎麼不早說?”
段暄一愣,紅色有些微微紅了起來:“我剛剛才看到……”
杜若皺眉:“那為什麼不拉我一把?”
段暄微微驚訝——這是什麼邏輯?
杜若掃了他一眼,彎了身子乾脆直接把鞋子脫了,赤著腳踩在了雨水裡。
段暄不解地看著:“你這是?”
杜若一邊脫著鞋子一邊頭也不抬地說道:“溼了,很難受,不如不穿。”
段暄好笑地看著她,緩緩蹲下身子,扭頭對杜若說道:“上來,我揹你。”
杜若低著頭脫另一隻鞋,乾脆地拒絕:“不用。”
段暄眉頭微皺:“你這樣會生病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扣著杜若的手腕:“上來吧,我揹你。”
杜若慢慢直起身子,撇了撇嘴,趴到了他的背上。
隔著襯衣感覺到她的柔軟正緊緊地貼在他的背上,段暄的臉一紅,身子登時有些僵住了。
杜若趴在他的耳邊不解地問道:“怎麼了?”
段暄吭吭哧哧地說道:“沒,沒什麼。”
杜若挑了挑眉:“怎麼?我很重嗎?”
段暄慌忙搖了搖頭:“不,不是。”
他說著,兩手挽住了杜若的腿,慢慢直起身子。
杜若趴在他的背上,心中暗暗想到,別看段暄看起來高高瘦瘦的,想不到他的脊背這麼寬厚,給人的感覺到是很舒心。
她伸手挽著他的頸項,聞著他身上淡淡的牛奶味,皺了皺眉頭,問出了一個積藏在心底十二年的問題:“你身上為什麼會有牛奶味。”
段暄的臉瞬間紅得像要滴下血來,他從小每晚臨睡前必需喝一杯牛奶,多少年來養成了習慣,以致於他的被子上和衣服上都帶了淡淡的牛奶香,他本人並不覺得,直到有次孫楊問起他來,他才驚覺,原來自己身上一直有牛奶味。
當時孫楊一臉震驚地看著他:“男人身上有牛奶味?我天!你該有的是雄性氣息!雄!性!氣!息!你一身的奶味讓女孩子怎麼接近你!”
孫楊當時說完,段暄的臉就黑了,他從未意識到的問題,被他用一臉看怪物的表情提出來,他瞬間就覺得十分嚴重起來。
最近一段時間他開始不喝牛奶了,可是抵不住他已經喝了二十多年,這牛奶味幾乎已經滲入到他的骨髓裡,成了他的體香。今天聽杜若這麼一說,他頓時尷尬得不知怎麼回答她了。
杜若見他不回答,頭微微一偏,下巴貼著他的肩膀:“你用的香水是牛奶味的嗎?”
據她所知應該是沒有這種味道的男香吧?
段暄頭一低,窘迫地說道:“不是,是沐浴液。”
杜若皺了皺眉:“男人還是不要用這種味道的沐浴液了,像個小學生一樣。”
她的話剛說完,段暄紅著臉點頭:“哦好。”
杜若看著他紅紅的耳垂微微皺了皺眉,這個段暄好奇怪,是不是家裡人把他保護得太好了,怎麼會給她一種奶娃娃的感覺?
他這麼聽話,說話輕聲細語,看人的眼神又溫和,杜若忽然想起她當年刺的他那一刀,心底有些小小的愧疚起來。
她搖搖頭,努力想把這個想法晃走。
愧疚?她為什麼要愧疚?明明是他家裡人做了錯事,如果不是他的父親,媽媽怎麼會莫名其妙地就離開人世?
她想起十二年前的那個夏日的午後,她翹課回到家裡,走過書房時聽到的那些話。
彼時舅舅和杜春江正在為媽媽的安葬問題爭吵。
杜春江用幾乎氣得變了調的聲音叫囂著:“我堅決不會同意讓她入我家的墓地,姓方的你不要再說了!”
杜若的心一沉,腳步猛然停住。
就聽舅舅接著說道:“她好歹是你們杜家的人,你如果不把她安葬進去,讓別人看了怎麼說?”
杜春江冷哼一聲:“她做了這樣的醜事,我怎麼可能把她葬進我杜家的祖墳去辱沒我的祖宗!”
舅舅一聽這話,瞬間氣得火冒三丈:“杜春江,事情還沒有查明白,你不要胡說八道!畢竟小柔都是一個已經死了的人!”
杜春江的臉瞬間鐵青:“我胡說八道!如果她沒做對不起我的事,為什麼會死在段正陽的車上!我知道她和段正陽從小青梅竹馬,但是她一個已經結了婚的人,死在另一個男人的車上,你讓我怎麼想!尤其是這件事情被段家生生壓了下來,如果不是因為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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