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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子,到底你爸搞過‘六道’沒有啊,聽上去都邪乎。”
何剩吐了口煙,磕著菸灰,“我爸不提這些。問他也不說,我說我弄一個玩玩他真跟我翻臉,說只要我敢弄,打死我都不心疼。”
“還有,你們東都那太子爺是人是鬼,你到底見過沒有,”
何剩一挑眉,“喲,今兒是逼我的供啊,老子憑什麼都跟你們說。”
“貝貝讓他說!今天貝貝最大,貝貝讓人開口誰都得開口!”都起鬨,
櫟冒手搭在貝貝後背的椅子上,懶懶的壞笑,“剩子,賣不賣貝貝這個面子撒。”
何剩好像都不敢看貝貝,他覺得不能拿貝貝開這種玩笑。又抽了口煙,好像不在乎的,“沒幾個人見過寵令桃,聽說身體不好,養在山裡。不過聽我爸說,逢年過節,寵家桌子上都是擺三雙筷子,寵重慶用一套,另外兩套供著,嚇死人。寵重慶很疼他兒子,家裡用具上都有一個‘桃’字。”
“咳,寵重慶也算一神了,聽說他年輕時很能玩兒能鬧兒的,他老子娶了個小的,他把東都都封了跟他老子鬥。”
“說點別的成麼,非要老子叛主是吧。”看來何剩多少還是挺忌諱談寵重慶。
“成,說點有趣的,剩子,初夜幾歲啊,”開始邪話了,
要從前,何剩得示弱?這他拿手,只會比你更邪更歪。今兒何剩像躁的不得了,一下翻了臉,“有意思麼,你們他媽今兒非把老子撩煩是吧!”他這一正兒八經發火,大部分人不敢吱聲了,
櫟冒敢,
櫟冒就是個無敵混貨,童小周他都不怕,
翹著指頭邊給貝貝剝蝦,哼一聲,“貝貝,你問他初夜幾歲,”
貝貝看一眼櫟冒,轉過頭來,真問,“你初夜幾歲。”
這下好,
別說何剩頓那兒,櫟冒都扭過頭來仔細看她臉色,
完了,貝貝生氣了,
因為貝貝盯著他,
櫟冒自己笑起來,一抬手,“我錯了。”
貝貝垂下頭去。
這才叫人大開眼界。這可是櫟冒第一次當眾服軟!此一刻,認識、不認識;把貝貝當回事、不當回事的,全心裡好像有了點了悟:櫟冒啊櫟冒,“我家貝貝”可能真想往真裡喊吶,難怪這小丫頭離了婚他這麼高興,一開始還以為這就他那混賬性子鬧哄哄,原來,有幾分真在裡面吶……
正場面上小尷尬著,突然一人進來,“這種熱鬧敢把老子忘了啊!”
貝貝一眼就認出他來,
常意,那個不清白放狗的。
貝貝本能蹙眉,身子縮了下,
這時候櫟冒敏感,握住貝貝的手,“別怕,看老子今天怎麼整他。”
貝貝低聲,很有分量的,“櫟冒,我上次說過不喜歡你用這種方式對我,今兒你拿我取樂就當我曠職這幾天的歉意,你要過分了,我承受不了。”
櫟冒早看出貝貝弱是弱,可有時骨頭冒出來,真硬。自己的好意她不受,櫟冒有點臊,一鬆手,“不識好歹,給你報仇不知道。”結果,一鬆,後又一握,“反了你,我是你老闆。”
貝貝又低下頭,櫟冒只有握著她的手在桌上一敲一敲,“好好好,老子要不看你好容易開了竅。”低聲咬牙說。這才鬆了手,抬頭看那邊走來的常意,似笑非笑,“忘了你怎麼了,你這不也聞著味兒來了。”貝貝苦笑,這些人都跟櫟冒玩得了一塊兒圖他啥?膽肥性子混嘴毒……不過也許也就是衝的這些吧,說來櫟冒最單純,他眼裡可沒派不派系,利不利益,玩就是純玩,無憂無慮。
常意一看見正中的貝貝,稍怔,不過轉瞬即逝,他可記得救護車上小周迷迷糊糊還喊她,還有,貝貝湊他唇邊的低喃……常意那是小周的忠犬,忠心擺著呢,眼力勁兒擺著呢,絕不會露半分聲色。
“喲,這是慶祝啥,管他了,先上供。”
這些人都爽,掏錢不打梗的。一打插鳳翅上。
坐下來,團頁團扛。
“前兒小周還跟我說哥兒幾個沒聚這全乎了,今天就來了盛事。”
“你沒叫小周?”櫟冒貌似無意地問,實際這也是不做聲的何剩想問的,現在,這兩貨可都不想叫他來。小警察追貝貝那事兒終歸還是小周拍下去的,櫟冒總覺得心裡不舒服,對小周有點芥蒂。何剩就不消說了,他明知小周對貝貝……|。
“叫了啊!這熱鬧怎麼能不叫小周來。”常意馬大哈地說。
其實,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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