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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打哪兒啊,需要脫褲子……
他解釋清楚了,紐西蘭鸚鵡最嫩的地方是它腿腹相連處,那裡止癢效果最好。人同理。
他蹲下來,
我張開腿,
這一看,人腿內側的血管確實最清晰。
一針扎進去很疼呢,不一會兒腰間犯酸。
我低頭扣扣子時他說“看來進展很順利。”
我看他一眼“原來這是獎勵。”
“你這樣理解也行。你能回刑警隊。是陸家的手段;今天姜婷又願意把你帶來,說明許家也留戀你。這是個好開頭。”
他又去洗手,我覺得他有潔癖。不知哪兒冒出來的好玩心,他剛擦乾淨手。我突然兩手將他握住,還在那手背上搓了搓。
他頓了會兒,看著我,
我有點二地指了指水龍頭,“是不是還想洗,你太愛乾淨了。”
他一挑眉,好像是要轉身去洗手,卻又扭頭從我身邊走過。不洗了?我喊他“貝玉。”挺壞的,我深信他是想洗手的。
他回頭“你手又不髒。”開門走了。
我倒頓那兒。心裡有一絲絲的小警覺:這個男人掏你心肺時一定輕手輕腳,當你驚覺腹內空空時,他真誠地看著你,兩手鮮血淋漓。因為,全是你心甘情願……
他說的很對,“全能比武”就是要將體力耗盡的大比試。
上頭的檔案是人人參與,計入年終績效。可到了基層具體實施,成了爭面子的一場比賽。各警局都是派出精兵強將參與,甚至為儲存你體力,讓你在家休息一禮拜就為準備這次比武的都有,尤見重視程度。
比兩天,我骨頭架子都要散了。
成績還算不錯,我們局得了第二,算近三年來最好成績了。普天同慶,適逢又接近國慶,局裡在豔陽天包了個大廳,說是聯歡,實際就是撮一頓。
我們幾個參賽者當然坐主席,那幾個男同事體力好,雖然也累,可還有勁兒喝酒。我唯一一個女將,可能真是這三年牢坐的人衰了不少,儘管事先調理一週了,結果比下來,人真似丟了半條命一樣,難受啊。可也得撐著呀,這大場面,局長給你敬酒,書記給你敬酒……
我一手撐著腰慢慢上樓,王清想扶我,“你也是太賣命了,”我擺手,沒叫她扶“不賣命成麼,我得趕上今年長級這個趟兒呀。”
“你去臥底都沒評先的?長三級工資都不為過。再說,今年他們要再不給你長,你就去鬧!去年林蔭他們帶著老婆兒子組團去局長辦公室鬧,不就鬧下來了。”
我比了比自己這身板兒,“你看我是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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