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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那樣的怨念,就只是因為——
身側的人微微動了下,驚醒了你不知神遊到哪裡的理智,你這才冷汗的想起自己之前藉著未散的酒意又闖進了少年的臥室,後來……後來他兀自睡著了,你不想回去繼續失眠,就抱著心愛的抱枕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看著他的背影發呆。
記憶到此為止,你猜想也許自己就那樣睡著了,可為什麼現在會出現在雲雀的床上?
這個問題的答案心照不宣,你悄悄偏過頭看著背對著你熟睡的少年,嘴角不自覺揚起一抹微笑。
那個詞叫什麼?鬼使神差?你一邊嘲笑自己難得的大膽一邊悄悄伸出手去,還未觸及到少年的發,對方卻忽然朝你轉過頭。
你嚇了一跳,伸出的手僵在半空,直到確定少年並未甦醒,悄悄鬆了口氣,視線落在少年的睡顏上,不期然想起不久之前汽車裡的那一幕。那時候他枕在你的大腿上睡的正歡,你大膽的伸出手,想證明他的臉頰是否如自己想象那般柔軟,卻因為自己的失誤而驚醒了他,沒摸成不說,還被徹底咬殺。
這樣想著,先前被揍的地方傳來作痛的感覺,你皺起眉盯著少年安靜的模樣,心裡再度打起小算盤。
打都被打了,不摸到豈不是吃虧?
你給自己的小心思找了一個理直氣壯的藉口,於是悄悄朝那張安靜美少年的臉孔伸出手,少年卻似乎有所察覺般又把頭偏了過去。
你做了無數心理建樹才施行的動作撲了個空,憂鬱之情可想而知。骨子裡那股倔強冒出頭,你撐起身想繞過去,對面那個睡癖向來良好的少年卻忽然又把頭偏了回來……
虧大了。
你覺得自己額際已經開始出現具像化的黑線,臉頰卻開始變得滾燙,唇齒間傳來從未有過的曖昧觸感,你睜開眼,少年長長的睫毛誘惑著你無法動彈,直到差點喘不過氣,你才察覺到此刻自己的行為像極了強吻別人的女【百】淫【度】魔。
驚慌失措的從雲雀身上爬起來,你的腦海唯一的念頭就是逃跑,然而身子還未從床上挪下來,睡得迷迷糊糊的少年便自己伸出手去關了床頭燈,你在一片漆黑的深夜扯著被子的一角默默淚流了。
這個時候再開燈無異是找死的行為,你沉思了兩分鐘,默默的滑進被窩,決定假裝不知道這一切。
只是心裡有點小小的怨念,初吻什麼的,雖然自己沒向那些少女們一樣幻想過,可這種自己單方面強吻別人的行為怎麼著也很有失大雅。
那怎麼辦?告訴雲雀?
你打了個激靈,躲在床頭一拐猛搖頭,初吻什麼的,還是讓它成為永遠的傳說吧!
忽然想到這也許也是雲雀的初吻,你又兀自圓滿的得意起來了。
誰都不虧嘛!你得意的躲在被窩裡暗笑,一想到自己竟然偷襲了雲雀就好不開心,小人得志的下場就是自己不小心笑出聲,少年翻了個身,你的心也一下子提到嗓子眼。
地下基地的夜晚格外靜謐且漆黑,沒有床頭那微弱的燈光,你再也看不清少年的臉,只感到他仍在熟睡著,你暗歎自己今天的好運氣,想到明日的離別,你忽然又有些難過,卻不再彷徨。
因為終於明白自己對於要離開一事這麼排斥,以及對雲雀又歡喜又怨懟的情緒的源頭,就只是很簡單而又複雜的那句話——
“雲雀,我喜歡你。”
無聲的將被子往雲雀的方向挪了挪,你小聲的說。
一夜好夢,那是你十幾年的光陰裡從未有過的甜美。
——僅以此文來表達我無法言喻的妄想
作者有話要說:
☆、少女的聖母情節
那個人說他叫波爾·密西,是基里奧內羅的管家,已經侍奉了三代家主。
藍盯著那張看起來就飽經滄桑的臉,猶豫著想要開口,那人卻已經瞭然。
“您似乎有些誤會,我並不是里包恩先生的手下,只是上上代家主大人說如果家族發生異變就聯絡那位大人,所以我才會在這裡叫住您。”
藍覺得自己一定是從異世界穿越來的。
這個世界充滿太多不可思議的事情,她身處漩渦一無所知,反觀那個幾乎一直窩在基地沒出門的小嬰兒卻好像什麼都知道似的,整天似笑非笑的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控……
真是不爽。
“那個,您有在聽我的話嗎?”對面傳來禮貌的問話,藍回過神,看到一張略顯為難的臉,“這件事很冒險,但事到如今也只有這種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