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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多的始末他沒有再交代,季勒言隱瞞了他是怎麼瞞天過海將她轉移了醫院,躲開了那幾個保鏢的視線。
當初他遠遠看到身上沾著血的顧顏涼的時候,就忽然生出了不顧一切將她納入保護圈的慾望。
她是季承淵的妻子又怎麼樣,他們可以在美國躲開所有的熟人……
醒來她失憶了,季勒言說不出是喜是悲。
但這麼近距離的看著顧顏涼,顧顏涼空白的像是一張白紙,他忽然覺得心裡說不出的愉悅,這種愉悅說不出是的感覺。他卻想賭一把,哪怕這個賭約只能持續一個月、兩個月,一年,兩年……
愛上她如若是中了魔,那麼他寧願自欺欺人的不願意醒過來。她失憶了,他也可以“失憶”。
一個月後,顧顏涼依舊失憶,但她住在長島的別墅裡,面上波瀾不驚,但心緒卻格外的混亂。
這晚她和季勒言在餐廳吃飯,季勒言電話響起來,他叮囑顏涼慢慢吃,一個人走到陽臺去接電話。晚霞穿過窗簾照射入室,柔和中泛著淡淡的金黃色,打在季勒言的身上,說不出的帥氣迷人,但顧顏涼卻感覺不到親切,頗感敬畏……
季勒言接電話時間有些長,在顧顏涼眼裡,季勒言完全是一個煙鬼,保守估計,他一天至少要吸一盒煙,也許這還是最少的,他倒是舒坦了,但顏涼吃飯的時候,一團團煙霧飄過來,食慾大減。
透過跟季勒言相處,顧顏涼意識到,季勒言若是心情不錯的話,他或許會縱容女人的一切不合理要求,但卻不會任由對方予取予求,或許她是特別的,但這份特別在於她幾乎從未向他開口要過什麼,這在某一程度上或許斬殺了他的男性虛榮心,所以顧顏涼漠然,他偏偏不讓她漠然;她不喜聞煙味,他偏偏要當著她的面吸菸。
他每天在她的身邊,她卻預設自己失憶,不哭不鬧,看上去絲毫沒有情緒,他又怎麼會不知道?
沒有人能忍受空白的過去,更何況顧顏涼這樣心高氣傲的女子?
季勒言掛了電話,折回餐廳。
見顧顏涼皺眉,季勒言明知故問:“飯菜不合口?”
“沒有。”顏涼的聲音低低的。
一旁正在上菜的廚師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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