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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到時候他落個以權謀私的罪名,興許還會面臨起訴……
出了柏森,江文澈便打車去了一家常去的酒吧,這裡是她時常一個人來放鬆心情的地方。
這家酒吧的老闆是個女人,打扮十分妖冶,但是總是穿著國民時期的旗袍,更是顯得鍾靈毓秀。她喜歡將墨黑的頭髮挽在腦後,劉海燙成了波浪卷,顯得十分嫵媚有女人味,但是他第一次見到這家酒吧的老闆時,便覺得那女人的眼神太過滄桑,讓人看了難受,想必也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
這間酒吧裝修的十分古樸,因為位置並不是很好,不在繁華的鬧市,所以人並不是很多,但是也談不上冷清,應該說是不多不少恰到好處。
坐在吧檯上,江文澈便點了一瓶洋酒,吧檯上放著一個裝著冰塊的酒杯,他拿起酒瓶便嘩嘩的倒了起來。
他很少酗酒,只是今天勝利就在眼前,而他今天只想買醉。
醉了就忘了所有的恩怨痴纏,就忘了他曾經深深的愛過那個女人。不,不是曾經。如今,此刻他依舊深愛著她。
灌一杯酒,他便停下來,用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罵自己卑鄙,罵自己是白眼狼,是顧家善待了十幾年的白眼狼。
江文澈出來見顧顏凉之前刻意拾掇了一下自己,他穿著一套嶄新的西裝,領帶是枚紅色的,坐在光澤暗流的吧檯邊,深琥珀色的酒液盈盈發光。
此刻,他已經把脫下的西裝外套仍在了吧檯上,只穿了一件白襯衫,第一顆就扣沒有扣,因為撕扯領帶也鬆垮的搭在胸前。
他坐在燈下,低頭凝視著手裡的酒杯,眸色淡然,薄唇微抿,一副憂鬱公子哥的摸樣。
這樣的男人向來招蜂引蝶,很快就有人目不斜視的看向他,甚至有個女子已經端著酒杯走了過來。
“Hi,帥哥。這兒我可以坐嗎?”
江文澈冷聲道:“隨便。”
穿著一件白色連衣裙的女子化著濃妝,但是氣質很好,她也不惱,只是笑著坐在了他的身側,坐下之後之間女子回頭看向不遠處,有幾個女子在給她做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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